“太后娘娘,这根本不是……”
“夏守忠,你收的这些钱都去哪了?”
元春看太后如此偏帮,又急又气,正要把太后的话顶回去的时候,皇帝在一旁冷冷开口问道。
夏守忠脸色一青,哭声也顿了一下:“那些钱……”
“对啊,你口口声声说这些钱都不是你要的,欠条也是心里过意不去才打的,那钱都在哪里?可有个总数?”
皇帝眯着眼睛问:“朕看这欠条动辄上千两,既然不是你主动的要的,心里觉得亏,应该也不会挥霍了去,将钱都拿出来朕看看。”
夏守忠背后出了一层冷汗,颤巍巍道:“陛下,钱……钱都在奴才院子里,奴才就打算过了年就给他们还回去。”
皇帝点点头,对北静王道:“你派人去院子里看看。”
“具体在哪里放着?”皇帝又看向夏守忠。
“在……”
夏守忠拉长了声调求助地看向太后。
太后抿了抿唇,“皇帝,当奴才的存了一点私房钱,你这么威逼着让人拿出来,传出去也不好听吧。”
“母后,这可不是私房钱,这是赃银!”
皇帝毫不示弱地怼了回去。
忠顺王开口道:“陛下,宣旨太监出去总要收些好处回来,有的人家也是图个喜气,夏公公是你身边的人,得的好处多了些也是自然,陛下若是如此较真,恐怕以后小太监们都不敢去替陛下传旨了。”
“忠顺王此言差矣。”
北静王微笑着说:“人家给好处倒也不是不能收,可没见过谁家每次都几千两去给的,若陛下不彻查此事,长久往后恐怕连累的就是陛下的名声,夏公公此举是狐假虎威啊。”
忠顺王勾了勾唇角,“若陛下和王爷非要较真,就让本王的人去跟着取钱吧。”
太后眼中一亮,道:“就让钦儿的人去吧。”
皇帝不好接连两次都拂太后的面子,只好对北静王轻轻点点头,道:“那就带人去搜,搜出来的银两全部拿进来,朕倒是要看看你收了多少钱!”
夏守忠收到了太后的眼色,知道太后和忠顺王会为他拼凑,心下稍稍安定了些,只伏着身子在地上喊了一句:“奴才冤枉!”
“陛下,太后娘娘,王爷,夏公公仗着陛下的势,不仅私下索要银钱,还有强抢民女,祸乱宫闱,草菅人命呢!”
元春手中真正有人证物证的是这两样,只要这两项成立了,夏守忠私下索要银钱倒是小事。
“你刚才说你有人证,就在皇城附近?”
太后听她这么说,笑着勾了勾唇角。
北静王捏了捏手指,不断给元春使眼色,可惜元春回太后的时候要低头躬身,没有看到北静王的眼色。
“正是!”
北静王轻轻咳嗽了一声:“贾御侍,不如先等忠顺王的人回来了再说。”
元春不解地抬头看向他,还未说话,忠顺王便笑道:“不用等,只管往下说就是。”
太后也道:“是啊,比起来索要银钱,哀家更关心贾御侍说的这两项。”
元春与皇帝对视了一眼,两人心中都闪过狐疑。
“贾御侍所说干系重大,不如还是再查查吧,夏公公也是陛下跟前侍奉的老人了,如此伤了他的颜面也不好。”
北静王看似镇定地笑着,心中却开始慌乱,试图阻止。
“哼,贾御侍已经闹得这么大了,若是今日不查清楚,让夏公公以后怎么在临敬殿立足?还是今日一次说清楚吧,免得被人说闲话。”
太后轻哼一声,颔首:“贾御侍,哀家做主,把你的人证传上来吧。”
元春看着北静王不停地给她使眼色,心中已经猜测到些许,也渐渐忐忑起来。
“怎么?”
太后看她不说话,冷笑道:“难不成你手中并没有人证?”
“人证……人证……”
元春望着北静王,攥紧了袖子:“人证好似是丢了。”
皇帝皱眉,太后也笑了起来:“丢了?贾御侍,一会儿说你有人证,一会儿又说丢了,你是在跟哀家玩游戏么?”
说到最后一句,太后的语气已然怒了起来。
皇帝对夏守忠喝了一声:“夏守忠,怎么回事?是不是你搞的鬼?”
“奴才冤枉啊!奴才什么都不知道!”
夏守忠翻来覆去只有这两句话。
“太后娘娘,陛下。”
太后正要发威,阿黄从门外进来,禀告道:“外面来了些人,说是夏公公的……内人。”
刚才不是给她暗示人证出现了问题么?怎么这个时候又跳出来了?
元春疑惑地看向北静王,却见他眸光一暗,脸色也凛然起来,对元春轻轻摇了摇头。
元春的心迅速沉了下来,若真如她猜测的那样人证被劫走了还好说,可现在消失的人证莫名其妙钻了出来,这才可怕。
几个身着长裙的女子跨进殿内,众人看了过去,只见她们面容清秀身材窈窕。
“夏公公,你看看这几个是你院子里的人么?”太后问。
元春跟着看过去,她并没有见过碧波,可听小红在信中提起过一两次,碧波喜欢穿碧色的衣裳。
这几个女子中并没有穿碧色衣裙的。
夏守忠的目光与太后一碰,便道:“回娘娘,是奴才院子里的。可奴才只是一个人寂寞得很,跟她们做个伴儿而已,人也是奴才规规矩矩买来的,从无强抢和虐待凌辱一说啊!”
太后嗯了一声,对那几个女子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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