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什么死,给我起来!”
他重重一脚踹倒她腰上,女人却毫无反应,像是真的已经死去了一样。
“洛疏影……你以为你死了我就会放过你?”
厉司宸蹲下身将她拎起来,抬手掐住她的下颌,直到察觉到她的体温高得不正常才蹙紧了眉,墨玉般的眸子一阵紧缩。
“不管怎么说,这也是你的妻子,怎么能这么狠呢?”
医院的特护病房里亮着冷白色的灯,越发衬得洛疏影皮肤惨白:“她的伤口发炎化脓了,这三天应该一直水米未进……胃里还有花泥,要是再晚一点送到医院,说不定真的有生命危险。”
陆林皱着眉看着面无表情的厉司宸,不由得长叹了一口气:“算了,我也不好说你,她现在得住院静养,你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再对她做那种事,饮食也要清淡,她的胃有病变前兆,而且贫血……”
厉司宸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是沉默的走出病房点了一支烟。
陆林看着发小这副模样,也沉默的拿着点滴瓶和仪器一语不发,直到看着一道身穿白大褂的窈窕身影经过才开口。
“段医生,你现在忙么?这边有个女病人,我不是很方便负责,能交给你么?”
“可以。”
段子馨接过陆林手里的病历本,目光落到哪个名字上时陡然一惊,紧拧着眉推开陆林走到病床前。
“疏影!”
她仓皇的捂着嘴,实在不敢相信面前这个形容枯槁的女人竟然是自己从小一起长大的闺蜜。
从洛疏影十五岁被接回洛家之后,她们有整整七年都没有见过面,为什么她会变成这样?!
“会阴撕裂,胃部有异物,中毒脑震荡伴随伤口感染……”
段子馨修长的手颤得几乎握不住病历:“谁做的?谁把她伤成这样的!”
“你认识这个患者?”
陆林的表情瞬间有点尴尬,低咳一声才顾左右而言它道:“是她丈夫送她来的,你别担心,这只是一场意外,就是夫妻之间做那事的时候玩的太过火了,不是什么大事……”
“陆医生,你能不能要点脸!”
段子馨恨得咬牙切齿,忽然看见一道颀长身影面无表情的走进病房,踩着高跟鞋就气冲冲的怼了上去。
“你就是疏影的丈夫?”
厉司宸垂眸看着那张怒意森然的脸,半晌才冷冷开口:“有事?”
“你是畜生吗?你知道自己做的事是什么吗?!是家暴,是婚内qiáng_jiān!”
段子馨被他这般无所谓的态度激怒,脸上的怒气更甚,扬手将病历本砸到了那张冷峻精致的脸上:“我告诉你,你再敢动疏影,我绝壁把你这人渣送进监狱!”
厉司宸的眼神陡然一寒——
“司宸,算了算了。”
陆林赶忙挡在两人中间:“她是你妻子的朋友,所以言辞有些过激,你别在这闹了,还有点手续没办呢,你先下楼?”
厉司宸扫了一眼病床上那张毫无血色的脸,一言不发的下了楼。
“段医生,你还是别管这事,毕竟是夫妻之间……”
“你给我闭嘴!”
段子馨恨不能用兜里的钢笔戳死段林和厉司宸:“陆医生,我还真是看错了你!你俩就是一丘之貉!出去!现在疏影是我的病人!”
段子馨上前细心的开始帮洛疏影换药,心里又是心疼又是愤恨,却没想到不过是去换了个班的功夫,便被告知洛疏影的家属已经办好了出院,将她带走。
……
洛疏影只觉得头昏脑涨。
烧似乎是退了一些,但意识仍旧模糊的很,只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被扔在了一张大床上,有一只手在粗暴的抚弄她。
她心里一惊,睁开眼就看见厉司宸压在她身上。
“放开我!”
洛疏影不知是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推开男人哑着嗓子开口:“别碰我!”
“装什么贞洁烈女?”
厉司宸身上带着浓郁的酒气,眼神却幽冷森寒:“你已经是我的妻子,我想怎么样,你拦得住吗?”
“那你这样算什么呢厉司宸!”
洛疏影的声音嘶哑得像是生锈的铁片在互相摩擦:“口口声声说我害了你的心上人,却要对我做那样的事情,你不觉得自己恶心吗!”
“我只是在惩罚一个杀人凶手。”
厉司宸的脸色越发阴沉,咬着牙冷声开口;“难不成你以为我很想上你?”
“你不想,就别碰我!”
洛疏影只觉得胃部一阵恶心,闻着他身上清冽的杜松香气,感觉更甚。
“你很有种。”
厉司宸忽然冷笑一声,从抽屉里拿出一个药瓶,强行掰开洛疏影的嘴逼她咽了下去。
“你给我吃了什么?”
洛疏影瞪大了眼想要将药吐出来,却只能抠着嗓子一阵干呕。
“试试你有多贞洁烈女。”
男人唇角漾起嘲弄的笑:“洛疏影,希望你一会不要爬上我的床,哭着求我要你。”
“这是惩罚,惩罚你朋友在我面前多管闲事——洛疏影,管好你的嘴,不然你身边的人被你连累了,可别哭哭啼啼。”
一股难耐的燥热感逐渐涌向洛疏影全身,伴随着意识越发模糊。
他给她吃了那种药!
洛疏影紧紧咬着唇,在男人猫戏老鼠般促狭的目光下冲进浴室,让花洒里冰冷的水兜头淋下。
那些还未愈合的伤口被冰水刺得生疼,身上的燥热感却一点没有退去,反倒让洛疏影觉得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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