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方磨刀霍霍,南方各省编练新军直指广东,大量军事政治情报通过调查局汇集到吕梁这里,一一审核批示后分发到各部门负责人手中。一年多的时间过去,吕梁仍旧保持着充沛的热情,但身体的疲惫不可避免的出现。大方向要自己一手把握,虽然具体的实施交给了忠诚的基因人手下,不过文件需要批复、命令需要签署、工厂军队需要视察、政党、行政、宣传、文化、农业等各方面都需要倾注大量的精力,甚至市政建设自己也得指手画脚。他对后世许多的不满都要通过现在改变,有些事很细小的东西,偶尔想起来就得让助手记录下来,并反馈到部门手上。比如市政建设中的城市规划、桥梁高度、地下管网等等,总不能穿越一回还要面临城市积水、河流上船舶被桥梁挡住等无奈吧!
幸亏大部分负责人都是基因人,与吕梁直接打交道的也是基因人,不然就得被他烦死。整天面对死板的基因人,满脑子的数据,即使是赏心悦目的吕敏等女性基因人也不能让吕梁感到轻松。征求吴月的意见后,吕梁将她调到了自己的身边,担任总理府秘书处生活秘书。对此吴月并不开心,但也没有抵触,担任教育部门副手的她这一年多来累但充实,发自内心的喜欢这份工作,上万名女童享受到了受教育的权利。她正雄心勃勃的制定1902年教育计划时,吕梁的话让自己意识到她的使命其实是成为吕梁的妻子,而生活秘书这份工作恰好可以推动这一进程。当以为自己永远的离开事业,回归相夫教子的传统之路时,吕梁敏锐的感觉到了吴月情绪的低沉,他当然不是那个意思,生活秘书只是两人培养感情的暂时工作,也是舒缓吕梁僵硬大脑的良方。
对于朝廷的动作临时政府除了加强军备之外,并没有过于重视,其重心还是放在了内部整合上。广东是振国党的基础,通过各方面的建设,使广东成为最坚实的基础,成为以后将革命推向全国时的坚定后盾。
1902年1月,当全省剿匪运动达到高峰时,孙革等人抵达广州的消息也传到了吕梁这里。对于孙革代表的革命势力,吕梁内心一直很纠结。来自后世丰富的历史消息,让吕梁知道孙革的很多不足甚至可以说可耻之处,不论是人品还是其他,但又不得不正视这股势力。
“先生,欢迎回国!旅途劳累,还是先去休息一下吧。”郑士良一直呆在广州,以前面对满清还需要东躲西藏,振国党取得政权后得以光明正大的出来活动。得到孙革出发的消息后郑士良根据日期,前往广州港迎接孙革一行。
看到郑士良后孙革的脸上的坚冰终于化开一点,一路上孙革阴沉着脸,陈少白等人也不敢多说,其实心里明白,革命首义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土财主取得,这对兴中会今后的发展非常不利。
“士良,辛苦你了,这段时间吕梁可曾对你们不利?”孙革下船后一面看着四周新奇的玩意,一面问道,随行的其他人也对四周的景象充满了兴趣。
郑士良适时说道:“振国党对我们还算友好,吕梁也曾经派人来表示如果先生抵达广州,可以到总理府一叙。”说到这里见众人的目光还是在别处,郑士良只好为众人解说:“振国党许多举动令人不解,他们有钱、有粮、有军队,占领广东后却在近半年的时间里按兵不动,只是在各处关隘驻下重兵,似乎满足于广东这小小的地盘。反之他们将大量的精力用在工厂、铁路公路、水利工程、城市改造、剿匪种地上,不过他们的努力不是没有效果,短短时间广东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先生看那些卡车、工地,是正在建设的广州港二期工程,这是临时政府的叫法。还有,先生的老家香山听说也通了洋灰路、建起了不少工厂,铁路线也正在往那边延伸,现在想去也有公交车通达,方便得很!”
“吕梁学的是高祖那一套啊!”陈少白开口道,几人边走边谈,登上了进入广州市区的公交车。少白的话让原本脸色变好的孙革再次陷入沉思,振国党的志向绝不会在广东停留,这样壮观的建设场景、一眼望不到头的车队、平整光滑的洋灰路,就算是在日本还有檀香山也见不到,卡车更是闻所未闻的东西!振国党深不可测,吕梁绝不是土财主那么简单!
来之前孙革是抱着与吕梁合作的想法,真正抵达广州后他突然发现自己没有什么能拿出手的,或许这次回来有些唐突,自己应该在海外继续整合各革命组织,在内地发展分会,扩大兴中会的民间基础,冒然与吕梁见面不会有什么实质性的进展。孙革已经不是愣头青,革命也分先后,必须为以后做长远打算。他不是华盛顿那样的人,共和之后必然有自己的位置,而那个位置需要自己现在就努力争取。为实现目的他可以不顾给国家带来巨大伤害的日本提供的资助,甚至可以签订秘密协议,他曾说服自己,也说服其他人,一切为了共和,一切为了革命!
“先生,今晚就住在这里吧。”孙革点点头,微笑着表示满意。这是一个旧式的旅馆,当然比不上路边那些新建的高档酒店宾馆,可惜兴中会可以使用的资金缺乏,郑士良也只能选择这么一家了。
简单吃过饭,洗漱一下,送走众人后孙革让自己的保镖武三守在门口,房间里只留陈少白一人。孙革用手帕在凳子上擦了又擦,然后才坐下,陈少白内心无奈的笑笑,这位会长先生其实对这家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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