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人充满怒意的眼神让我觉得很诧异,就算他们有一部分是畸形或者已经变成异形,用这种眼神还是让我觉得这事不简单,也许是他们之前认识有仇吧。
此时,比刻板又蹩脚的声音再次传来,但是奇怪的是,虽然也用话筒说话,但是比使用话筒时并没有对我和异形观众们有着太多压制。“那么今天6位演员将为我们带来怎样的表演呢?由我来揭幕今天的舞台!”
语音刚落,比就打了一个响指,一瞬间,失重感包围了我,而脚下本来的舞台也在一瞬间变为了木质地板,在地板上画着两个巨大的圆圈,圆圈中分别是绿色的大型圆圈,中间印着是,和红色的巨大圆圈,中心印着否。红色的大圆圈刚巧就刷在我的脚下、小丑也在红色的圈内,它此时正站在红色巨圈的边缘位置。而那蛇眼四人组此时正站在绿色圆圈的中间。
失重感消失后,不适应重力的我一屁股坐在了红色的no上,过了些许时间,身后却依旧没有声音传来,我回头望去,却见比痛苦的扶着额头蹲在了地上。
“该死的克...这么快就...”比声音有些低沉,能听出他很不舒服。
突然,比从地上站了起来,用着熟悉的疯癫的语气说“游戏规则由我来为大家介绍~”这声音响起时,底下的观众们,台上的军人,4人组和我,乃至整个舞台再一次陷入一片寂静,只有小丑的话筒回音声。
“今晚一定会让我无比的愉悦!”听声音应该是比——那个变态又有些癫狂的人格又回来了。进入这怪异的空间到现在,我已经能够逐步的适应所看到的奇怪景象了,大脑也逐渐开始运作起来了。比癫狂又有些尖锐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一个非常简单的游戏,只要回答是与否就可以了!”
主持人比说出了游戏规则,我心里有些纳闷,这么简单的游戏怎么值得这么大费周章的把这么多人运过来?这游戏听起来也很是简单,也似乎配不上刚才拧断女仆脑袋这么血腥的开场,台下的观众应该会很失望吧。想到面对的东西可能没那么危险,我不禁松了一口气。
“你们这群混蛋,我要听到你们的尖叫声欢呼声~”比再一次病态的说着,这次他长记性了,提前打了个响指,把自己的话筒收起来了。比解除了限制,我的身体再一次可以活动了。
我本以为会失望的观众们,却在比解除禁言的一瞬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欢呼声,忽的,却有一丝血液飞溅到我的后背上...
我回头一望,却见观众区的怪物们很多都选择猛地把身边带的‘人宠’头按向舞台的方向,然后突然把他们的脑袋摘下,导致他们的脖子喷出大量的血液,这些飞溅出的血液如同下雨一样,将临近舞台的我们浇的浑身鲜血。
‘沐浴’在鲜血里,反胃感又一次涌上了大脑,但是这次我拼命地克制住了,不知底下的观众谁先喊起的‘香槟’,不知不觉的,我的耳边已经不断回响着这样的词语了。
“香槟,香槟,香槟。”舞台下的观众还在不断地喊着整齐又有力的词语,这些词语像是大锤子一样不断敲打着我的心脏一般,今天我的神经已经备受摧残,被鲜血浇灌的我甚至有些麻木,鲜血撒满了我的身上,我的口鼻中溢满了血腥的味道,视线逐渐被红色侵盖,意识也有些模糊了起来。就在我恍惚之际,军人不知何时已经走到了我的身边,用手搭在了我的肩膀上,对我说“这是他们的庆祝方式,守住自己的内心。”
听了他的话,我的意识才逐渐回过弯来,我擦了擦脸上的鲜血,扫视了一下,那些被摘掉头颅的宠物人血柱越来越小,逐渐的已经不再pēn_shè而出,而那些观众的声音也相应的越来越小了。我看了看身边不远处的小丑,这小丑在下血雨时撑起了一个保护球似的,只有它和它周围的一小块地方一滴血没占,而我和军人都已经浑身浴血了。我再向四人组扫视过去,看到他们的动作后,我的瞳孔不禁有些收缩...
只见那4个单蛇眼怪人,此刻正匍匐在地上拼命地舔舐着地上的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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