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孤独的自己,杨北红有点羡慕高迎春和华莉。高迎春有梁刚殷勤相伴,华莉有杨明亮一路相随,而自己呢?除了常小刚,自己几乎一无所有。而常小刚呢,还不能确定是属于她的。当然,高迎春和梁刚,华莉和杨明亮也一样,都还没有明确关系,跟她一样,也处在“悬浮”状态。
至少到目前为止,她、高迎春、华莉也都“名花无主”。
那个该“千刀万剐”的常小刚,也有自己的不对。为什么就不能在天念餐厅,马上答应她呢?自己才貌双全,完全可以配得上他啊。如果当时答应了,该有多好啊,该省去多少事啊,该减少多少麻烦啊,该消除多少烦恼啊。
头疼啊,头疼!
有梁刚和杨明亮,高迎春和华莉都有了“退路”,而自己呢?自己的“退路”在哪里呢?自己只有华山一条路,没有“退路”了啊。
三个姐妹,就自己混得最“悲催”。
如果真的失去了常小刚,那就更“悲催”了。
无论如何,不能失去常小刚。
可怎么才能不失去常小刚呢?
要想不失去常小刚,必须先清除前面路上的两只拦路母老虎,这两只拦路母老虎就是高迎春和华莉。
怎么清除呢?怎么将两只母老虎清除在无形之中呢?怎么能达到既清除的目的,又不伤和气呢?
杨北红想了想,觉得还是应该有话好好说,好姐妹嘛,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
杨北红理了理思路,觉得自己可以理直气壮地跟高迎春和华莉摊牌讲道理。第一,常小刚没有女朋友,她也没有男朋友。第二,高迎春和华莉虽然没有男朋友,但都没有跟常小刚开口,自己是第一个开的口。第三,自己光明正大,当着她两的面开的口,没有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第四,大家都是好姐妹,把话说到明处,希望她两成全。
杨北红最担心的,就是高迎春和华莉不留情面,偏偏要插一杠子。如果是这样,那可就被动了。
越早行动越好,越早行动就越主动。
对,现在就行动,首先摆平这两只母老虎。
顾不上午休,杨北红来到高迎春和华莉房间门前,开始按门铃。
“是不是你朝思夜盼的杨明亮来了?”听到门铃声,高迎春问华莉。
“那怎么可能呢?他哪有那个胆量呢?”华莉说。
“听你的口气,是很盼他来啊,你这个女流氓。”
“绝对不是杨明亮,也可能是你日思夜想的梁刚来了。”
“梁刚更不敢来,他还没有杨明亮的胆量大呢。”
“还嫌梁刚的胆量不够大,你还说我呢,你才是个地地道道的女流氓。”
“春春,你是不是想让梁刚进来,把我撵出去啊?”华莉问。
“莉莉,你是不是想让杨明亮进来,把我赶出去啊?”高迎春说。
“杨明亮不会来,梁刚也不会来。”
“那谁会来呢?”
“这还用猜吗?我们的好姐妹红红啊。”
“她来干什么?”
“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啊。”
“难道是为常小刚的事而来?”
“正是。我去开门。”
华莉开了门,杨北红说:“你们两个人鬼鬼祟祟干什么啊?怎么这么长时间不开门啊?”
“我们在猜谁在按门铃。”高迎春说。
“猜出是我来了吗?”杨北红问。
“我以为是杨明亮,莉莉说是你。”高迎春说。
“我以为是梁刚来找高迎春呢。”华莉说。
“你们两个坏女人,怎么这么无聊,关在房间想男人啊?”杨北红问。
“好,我们想男人。那你一个人在房间不想男人,跑到我们房间来干什么啊?”高迎春问。
“你们有男人想,我没有男人想,跑过来找你们聊天啊。”杨北红说。
“我们才没有男人,就你有呢?”高迎春说。
“我一个光棍,能有谁啊?”
“不是有常小刚吗?”
“是,我是向他求爱了,可他还没有答应我啊。”
“你中江科技大学的首席大美女,这么有魅力,他怎么不答应呢?”
“还不是时间短了,还没有感情基础。”
“那你跟他慢慢培养啊。”
“我是在培养啊,这次到他老家去,也是培养感情的一部分啊。”
“希望你有好运。”
“托你吉言。”
“红红,你以为我们不知道你来干什么啊?”华莉说。
“那你说,我来干什么?”杨北红问。
“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华莉说。
“应该是杨北红之心,我们皆知。”高迎春说。
“你们两个关在房间想男人的坏女人,你们知道什么啊?”杨北红说。
房间有一对单人沙发,沙发之间放着茶几,茶几上放着水果。
“你们两人都坐沙发。”杨北红说着,从写字台旁边拿着椅子,搬到两人对面坐着。
“吃西瓜。”杨北红给高迎春和华莉笑嘻嘻地递了一片西瓜。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高迎春吃着西瓜说。
“说说吧,你找我们准没什么好事。”华莉吃着西瓜说。
“是这样啊,我一路观察下来,觉得梁刚对春春殷勤相伴,杨明亮对莉莉一路相随,感觉你们是天造的两对,地配的两双,让我好羡慕啊。”杨北红说。
“你想说什么?”高迎春问。
“要不要我亲自跟梁刚和杨明亮说,明定终身,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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