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二月二刚过,冬日里冻的不愿意发芽的树枝子,到了此时,也愿意冒出一些枝头儿。尤其是一些树林里,一排排的树,每个树的树枝上都冒着一些绿意。一片枯木上点缀着一些春意盎然,让人瞧着都抑制不住的开心。
可外面景色再美,也架不住屋子里有人动了火气。比如此时此刻的御书房里,当朝皇帝正大发雷霆着。
“你说什么?你在给朕说一遍。”
“属下不敢欺瞒皇上,属下的人在将军府二公子的暗格里,找到了他与太子交谈的书信。足足有一匣子,属下已把信尽数取来。皇上您若是不信,可以自行查验。”
说罢,锦麟卫镇抚使就把一摞信,承在书案上。静静的等待皇上翻阅。
规规矩矩,整整齐齐的一摞信。信封从旧到新,里面的字迹也新旧不一。虽然信中人从未透露名讳。可是自小教授太子书法的皇上,又怎能看不出来呢。
这明明白白就是太子的字迹,不存在有作假的可能。只要是皇族人士,他们的字迹就不是寻常人就能得到的。尤其是太子的字迹,好歹是未来的储君。
太子自幼身处东宫。从东宫流出去的东西,一根儿笔,一张纸都有踪迹可循。未来储君的东西,怎么可能让人随意拿去作假。
将军府二公子,他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绝对拿不到太子的亲笔信件,就算拿到了也不能随意冒充出来。所以这些信一封一封的,肯定是太子亲笔所写。
厚厚一打,看这情景,两人最起码有数年的交集。打开信封,再细细一看。真是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不说早年间那些零七碎八的事儿,单说这两年。这太子还真是让这将军府二公子,干了不少的“好事儿”。
先不说那些逛窑子,睡妓子,这一类的混账事儿。就说几年前,黎王谋逆,太子居然也掺和了一脚。
还有昨日的盐务,也是太子让将军府二公子干的。这才是真正的官商勾结,企图垄断盐路啊。他还真是生了个好儿子,一个企图谋权篡位的好儿子。
他还真就不明白了,好好当个一个太子。等着他这个皇帝百年之后,寿终正寝。顺顺利利的继承大统。这难道不好吗?为何非要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什么?你说太子只是垄断盐路,并没有要谋权篡位啊。这你就说错了。
太子垄断盐路,图的是什么。自然是钱财和地位,可若是说地位,他堂堂一个太子。可以真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用不上求地位。
所以他求的便是钱财,可一个太子,要钱财做什么。无非有两点,这一来嘛就是买买这个买买那个。为自己未来做些打算。这二来,谋求可就大了。招兵买马,粮食,马匹,人,哪样不需要钱才去养。或者说,太子拿到了盐路,他大可以拿这个去要挟皇上。
到时候,若是皇上不同意退位。太子就可以直接抬高盐价,或者直接压住不卖。到时候,天下人只会知道,自己吃不起盐。从而逼迫皇上退位,他们可从来不会关心别的事情。
这么一想,皇上就觉得自己脑子嗡嗡的。越看信,就觉得这是自己的催命符。越看信,就觉得不自在。
“你说这东西,是在将军府二公子房中的暗格找到的?”
锦麟卫镇抚使跪在地上,不敢低头看如今,盛怒的皇上。说道:
“回禀皇上,是。”
皇上又说道。“太子太傅府里呢?发现什么没有?”
“回禀皇上,太子太傅府里非常稀奇。虽然里面也有些许官员的贿赂,可是并不多。也并没有收到什么,信件之类的东西。甚至连暗门暗格,这些东西也没有。所以,属下认为,兴许太傅有另一处地方。用来藏匿这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锦麟卫是人其实说的不无道理,自古以来,没有一个官员是真正清清白白的。而太傅府里实在是太干净了。就连里面仅有的那些贿赂,都像是为了防止查府,而作假做出来的。
锦麟卫的人个个都身怀绝技,在搜府这一点儿上,就像御史台那帮人上奏一样,从来没有出过差错。这次也肯定不会出任何差错,除非有别的地方,来藏这些不该出现的东西。
镇抚使是身经百战的老人了,所以太子太傅多半是真的在外面,有地方藏东西没错了。
“那你便去查查吧,爱卿,我千万不要辜负朕对你们的信任啊。”
“是。皇上。属下一定不负您重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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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南王府:
“阿瑾,阿瑾,你可算醒了。你都睡了一天一夜了,那不醒,我可就要去叫太医了。快喝点东西吧,你刚生产过,快来补补身体。”
楚辞兢兢业业守在叶瑾床边,一看叶瑾醒了,立刻端上温热的羹汤。还贴心的喂到嘴里,喝完还给她,擦了擦嘴边的粥迹。
“孩子呢。”叶瑾喝了口汤,润了润喉咙。才问道。
“睡觉呢,跟你一样从早睡到晚。也不知道像谁,连奶娘都说好管的很。一天一天的除了吃就是睡,阿瑾,一会儿我扶你下地去隔壁屋子看看他?”
“好。”
一听说待会儿去看儿子,叶瑾的精神气儿一下子就上来了。三两口把羹汤喝完,又闹着楚辞让他扶自己下地。楚辞被她闹的实在没办法,就只能扶着叶瑾,去隔壁屋子看了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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