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天一脚用力跺在地面上,火圈中顿时窜出一道道火柱!
火蛇疯狂朝江永列扑来,对他进行全面攻击,更恐怖的是在如此高的温度中整个火圈里就像是封印了一样,让人寸步难行。
江永列试着运行玄力,结果发现体内的玄力被死死压制住了。
这火委实有些古怪。
侯天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惑,于是面露狰狞之色道:“你以为我的红莲魔火单单只是火焰吗,如果没有点特殊怎么敢称之为魔火,本公子要直接把你烤成干尸,哈哈!”
江永列拿出魔丹放在眼前看了看,突然诡异一笑道:“你不是想要这颗魔丹吗?有本事你就过来拿啊。”
侯天一愣,他刚刚亲眼目睹江永列将魔丹交给了祭祀老者,怎么可能又回到了他自己手里?
他下意识扭头看向祭祀老者那边,果然看到对方手里也拿着一颗魔丹。
这是怎么回事?
倏地,他直觉有危险,本能的偏过头。
一柄利剑从他耳旁呼啸而过,就感觉自己的耳朵一痛,伸手一摸,全是血。
“我的耳朵!”
当他把手放开之后,便见他半个左耳不翼而飞。
其实,江永列手里拿着的不过是他用神通复制出来的魔丹,目的就是用来迷惑对方,趁对方不备来个致命一击,只可惜这招一剑东来没有要了侯天的命,让他逃过一劫。
如此诡异的剑法着实让他心惊,这让他不禁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名字,洛河剑诀。
“你刚刚那一招是不是洛河剑诀中的一剑东来?”
江永列一怔,心道此人为何会认识洛河剑诀?洛河大帝不是开辟天门时遭遇天道反噬消失了吗?
等等,还是说洛河大帝的消失其实不是被天道抹杀,而是成功来到了天极山这边的世界,其实大家都误会了,认为洛河大帝在天罚中彻底陨落。
侯天见他沉默不语,想来是自己猜对了,不由惊疑不定的试探道:“你究竟是何人?”
江永列故作神秘道:“你猜!”
即便知道江永列在故意戏耍自己,侯天的怒气依旧隐忍不发:“这位兄弟,咱们也算不打不相识,兄弟既然会洛河剑诀,那肯定是和圣主一脉相承,刚刚在下多有得罪还请兄弟莫要计较才好。”
侯天说罢,居然撤了火圈,只不过他锐利的眼神从未离开过江永列的脸,似乎想要从他的表情上看出一丝破绽。
果然,当他说出圣主这个名字时,江永列明显一愣,他只知道这里是圣域,疆域比玄灵大陆大好几倍其他就一概不知了,不然也不会接受天神部落的邀请,被迫成为天神使者。
眼下这个侯天突然变得如此客气,显然是对什么圣主万分忌惮,那自己要不要顺势而为跟他口中的圣主攀个交情啥的?
江永列慢慢收回玄力,一脸傲然道:“既然被你发现那我也不装了,圣主他老人家正是在下的师父。”
侯天闻言,万分钦佩主动抱拳行礼道:“失敬失敬,原来是圣主大人的高足。只怪侯天有眼不识泰山,为了给圣子大人赔礼道歉,我诚挚邀请您前往鄙教做客,以尽地主之谊!”
言语之诚恳,让人实在无法拒绝。
圣子又是什么鬼?
不过,他们初来乍到,强龙不压地头蛇,要是能和这里的地方势力打好关系,或许以后还能利用一二。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侯兄,请带路吧。”
侯天眼中精光一闪,当即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也不管他此前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了。
司珂见状敢怒不敢言,他怎么也没想到刚刚还打生打死的人怎么突然来了个神转折呢。
不止是他,就连祭祀老者和普桑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碍于侯天还在他们不敢造次,只得眼睁睁看着他们的使者大人跟着侯天离去。
江永列朝普桑等人挥挥手告别,就上了侯天他们这边的马扬长而去。
身后,红尘优雅蹙眉,她实在不理解江永列为何这么做,直觉告诉她这个侯天不是什么好人,邀请他们去红莲教做客必然没安好心。
可是看到前面跟侯天并排行走的江永列和对方有说有笑,到嘴的担忧迟迟开不了口。
“爹,那可是魔教啊,真就这样让使者大人跟对方离开吗,万一....”普拉不由担心的看向自己的父亲普桑。
普桑的脸色必然是十分难看的,可他不敢得罪红莲教,毕竟他们天神部落只是草原上的十几支部落之一,实力弱不说,整个部落的族人加起来还不到人家教众的十分之一呢。
“我想使者大人肯定是有自己的考量。祭祀大人,我们还是开坛祭奠先祖吧。对了,我刚刚看到使者大人手里也拿着一颗魔丹,那他给我们的魔丹该不会是....”
祭祀老者仔细检查手里的魔丹,气息没错,使者大人应该不会骗自己才对。
这边江永列他们并未立即前往红莲教,草原很辽阔,再加上他们并不急着赶路,在司珂的百般邀请下,他们只得先决定在司音部落休整一晚上。
司音部落距离天神部落只有一百多里,骑马几个小时就到了,到了司音部落刚好日落西斜。
在草原上不敢哪个部落都有一个共同点,那便是待客,尽管之前江永列利用汤水球弄伤了他们,可在侯天的明示暗示再加推波助澜之下,司珂只得表面顺从。
另一个原因可能就是他对金蛋依旧贼心不死,江永列十分好奇他为何如此执着自己手里这枚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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