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硬的丫头。
男人无声微笑。
“好啦,你也知道丹琴在外面呢。也不怕人笑话。”段景蘅轻轻晃了晃她的肩膀,故意逗她。
宴蓉也知道自己不该在段景蘅怀里赖太久,显得奇怪。而且丹琴那一身高强武功,视听能力肯定也不一般,说不定比一般人都要耳聪目明,怕是方才的一切都让她听到了。
段景蘅重新短期酒杯,宴蓉就势在他怀里蹭了蹭眼泪,这才直起身子,颇为淡定地从他手中接过了杯子,仰头喝下一大口,方才的尴尬这才缓解掉不少。
等她再面对段景蘅的时候,神色早已恢复如常,仿佛方才失态抱着人不撒手的人不是她似的。
段景蘅心里正窃喜,知晓她心中定然不好受,也没有拆穿她,只是起身吩咐丹琴送了些饱腹的小菜进来。
“你怎么回来这么早?”宴蓉开始没话找话。
段景蘅玩味似的看着她,挑眉道:“昨夜娘子还在怪我不留在府中陪你,怎么今日为夫早些回来你还不乐意了?”
宴蓉翻了个白眼,有些不想理他。
“我昨日不想让你走又不是因为想让你陪我,我不需要你陪,我有丹琴就够了。”
“地位不保”的段景蘅并没有把她这话往心里去,毕竟方才被她抱住的触感和那留在自己身上的体温都还在呢。
她赖不掉的。
“经过层层部署,我亲自带着漕帮的人守在正午门,陈副统领已经伏法,临死前说了些话,让人有些在意。我又进宫同陛下商议了一番,这才耽搁了些时辰,原本可以早些回来陪你的。”
看着段景蘅有些内疚和遗憾的眼神,宴蓉突然感觉呼吸一窒,心跳突然就快了几拍,于是她赶忙移开自己的视线。
“什么让人在意的话?”
段景蘅摇了摇头:“目前还在查证中,尚不确定。”
宴蓉知道他既然这样说,那肯定是十分棘手的事,这些事她插不上手,她只会治点病,只好又问起宫中的情况。
“陛下又命人加强了守卫,暂时应该是不会出什么状况了。”
“那就好。”
话到这里,丹琴正好将饭菜给端了进来,段景蘅亲自替她布菜,宴蓉也不扭捏,心安理得地享受着他的伺候。
谁知,刚吃了没几口,便听到门外传来一阵嘈杂声。
宴蓉停下了吃菜的动作,不解地望着段景蘅。后者皱眉,赶紧示意丹琴出去看看。
这种紧要关头,是哪个不知死活的来打扰他娘子用饭。
丹琴很快走了进来,面色有些古怪:“世子,世子妃,外面……您二位亲自去看一看吧。”
究竟是什么情况,竟然连丹琴也不好定论。
宴蓉起身,来了兴致。
段景蘅原本还没说话,见自家娘子都动作了,也只好妇唱夫随地跟了上去。
出去之前原本想用力咳几下再装装病,但是转念一想,王妃和段景薇现在都已经对他构不成威胁了,似乎没有装病的必要了。
于是就这么神态自如,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刚推开门,便看见房檐下站了几个人。
那为首的人身着一身粉色衣裙,身上头上珠钗环绕,走起路来环佩作响,宽大衣袖用腰封束着,看着身姿婀娜,颇为几分我见犹怜的味道。
一见来人,段景蘅立马就有一种赶紧掉头回屋的冲动。
然而,林织羽一见着他,那就像是猛兽见着了猎物,可不会放过任何贴上来的机会。
“景蘅哥哥……”
听到这声音,段景蘅只感觉头有些大,但是林织羽似乎浑然不觉,提着裙子一路小跑上来,直到站在二人身侧,甜甜一笑。
宴蓉简直都要吐了,这朵白莲花,她忘了前几天是怎么对她下毒的了?差点要了她小命的人,现在居然能跟个没事人一样站在这,对着她的夫君撒娇。
当她是死的?
“我说,林小姐,你们渭北不愧地处偏僻,这民风也过于开放了。上回都跟你说过了,怎么还缠着别人的夫君喊哥哥?”
宴蓉说着,极为顺手地抬手勾住了段景蘅的胳膊,亲昵地往他身上靠了靠。
这夫妻二人的恩爱姿态,看得下方的几个丫鬟小厮都红了脸。
世子妃可真的是……快人快语啊。
不过,比起刚进景王府那会儿,逢人就大谈和世子爷的床笫之欢,似乎现在的状况已经要收敛更多了。
对没错,他们都已经习惯了。
不过,景王府的下人们能习惯,林织羽可没法习惯,加上她对段景蘅的那点心思,这一幕就看着很是刺眼。
林织羽咬着下唇,故作为难地看了一眼段景蘅,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可是,我从小都是这样唤景蘅哥哥的,我初来乍到这京城,也只能在景王府寄人篱下,郡主姐姐不知道去了哪里,她不在,王妃又闭门整日不出,我平日里能仰仗的人,也就只有景蘅哥哥一个了……”
“林小姐哪里的话,这景王府你要愿意住,没人会赶你走。只是内人说得对,我如今是有妇之夫,你是闺阁待嫁的小姐,不要无故轻了自己的身价。这京城乃是门风森严之地,我景王府也算皇亲贵戚,在这称呼上面,还是注意些的好。”
林织羽瞪大了双眼,似乎是没想到段景蘅说话,竟然比宴蓉还要不留情面。
就连宴蓉都吃了一惊。
她不过是看不惯这朵白莲花的做派,这才开口教训她,没想到段景蘅一开口,倒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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