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你到底要在我家住多久?已经三年了啊,上次那位可是说了要是再不回京城他就派你父王睿亲王来亲自逮你了,要你仔细你的皮。”林逸然眯着眼坐在椅子上,活像一只慵懒的猫,只是那双眼比之从前更加深不见底。
萧诩看了一眼林逸然,露出一片赞赏的目光,三年的时间让这个人更加像一块温润的美玉,看似温和优雅,实则最是难以接近,宛如那水中花镜中月,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
“怎么嫌弃我了,可是我还欠你一个笑话没讲呢!我此生从来不欠人的,所以在还完以前是不会离开的。”萧诩眼中一闪而逝的亮光可以看出他愉悦的心情。
林逸然轻轻瞥了萧诩一眼,他从来没有想到自己说他欠自己一事也会被用来作为他赖在林家的借口,林逸然第一次为自己不肯吃亏的性子有些后悔。
“大爷,老爷叫您和。”修远急匆匆的走了进来,“好像很急的样子。”
“知道了,你先下去吧!”林逸然心下疑惑,能让林如海如此重视的人这还是头一次呢。要知道林如海连皇位上的那位都不是那么的在意。
“师兄,没准你你家的人已经到了。小弟无能,到时候可能帮不了你什么,请师兄勿怪!”林逸然施施然的往外走,一边还不忘调侃萧诩两句,“对了,要是回去的话千万记得让你家的那位太子爷以后还要写信过来分享他的坎坷经历,要知道就因着他的书信玉儿倒是能多笑两下。”
“怎的一月一封还不足吗?想来这次不会太早,他上次被罚的三十遍《易经》想来肯定还未曾写好,怕是现在已经快不行了,哪里来的精力写那劳什子信。”萧诩不以为意,在他看来萧鸿纯粹是自作孽不可活的典范。
二人不紧不慢的往书房走去,好似那让林如海紧张的客人与他们没有半点的关系,只能说他们都是绝对的以自我为中心的人,别人如何干他们何事?
林逸然和萧诩一前一后进了书房,二人立刻就注意到了书房里面的另外一个人,倒不是林如海不显眼,而是此人太过扎眼。
林逸然平生还从未见过这样的人,即使他极力的隐忍,但是一身的肃杀之气还是止不住的外溢,那股子气带着一种杀伐和血腥,他就好像一把利刃,就算隐藏在刀鞘之中却仍然无法掩饰他的锋芒,给人那种一触不死即伤的感觉。
这人一定在沙场历练多年!林逸然在第一时间便做出了这个判断。只有战场才会让人变得如此的杀伐果敢,带着无比的血腥之气与压抑的气场。
他的年龄必然在五十岁向上,胡须极短,已经全部成白色,可见这人必然劳累异常。那双眸子应该如何去形容呢?如果说林如海的眸子像湖泊一般平静,那么这个人的眼睛就像狂风暴雨中的大海,波涛汹涌,眼神锐利无比,就像尖刀,直接刺透人的心脏。
只是这一切虽让林逸然惊讶却未曾改变他一点子的心境,他的心依旧波平如镜,对他这种死过一次的人而言已经没有什么东西好怕了,连命都可以不要,他还怕什么呢?
“父亲,唤我们有何事?”林逸然的目光直接越过那人看向林如海,他到想知道林如海又想搞什么幺蛾子。
一边的萧诩这会儿又变回到了冷到难以接近的模样,和林逸然相处的时候判若两人,一双似千年寒冰一般的眸子直直地看向林如海,其中的警告以为很是浓烈,别以为他不知道那个人的气势是故意放出来的,想要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看笑话,这其中林如海的怕是居功至伟。
“哈哈,林兄,你家这个娃子好的很啊!依我看来林兄当年多有不及!”那人一瞬间收敛了气势,仿佛成了一个普通到不行的长辈,眼神中全是满意之色的打量着林逸然,而后又看看萧诩,“世子爷倒是和你那个父王睿亲王不相同的很啊!看样子就知道为人正派,你那个父王倒是常年的不着调,虽能力卓著,只可惜总是太过fēng_liú。说句不好听的,还真是歹竹出好笋。”
“咳咳,逸哥儿、萧诩,这是西北大帅周世显周将军,我和你们说过的,几十年征战沙场,他此番到此是有很是重要的事情找萧诩的。只是他也想看看逸哥儿,所以便将你一起唤来了。”林如海有些尴尬,这些小子真真是欠捶,在外人面前都这般的不给自己面子。
“既然人已经看过了,那我就先走了。”林逸然听完毫不犹豫便要转身离去,他对那个周大帅一点兴趣都没有,不,他现在非常讨厌他。他平生最是不喜人的试探,那是一种不信任,是对别人的一种侮辱。他不管这个所谓的大帅到底在西北战场上如何的浴血奋战,失去过什么,比方说独子什么的,只是这种做法便将林逸然所有的好感一扫而光,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林逸然对一个人的印象最重要的就是第一次见面,而这位大帅显然触到了逆鳞,虽然其中没准有林如海很大一部分的功劳。勾起一个微笑,看来这位周将军几十年都没有搞定西北的西汉怕是也有他自身的原因。
“师兄,看来你这回真得好好仔细着些了,没准是件大事。”林逸然走了几步,突然回头笑笑对萧诩说道,只是那笑容看得萧诩直皱眉,林逸然一旦出现这种似笑非笑地神情就表示他真的生气了。
萧诩自顾自的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好整以暇的喝了口茶,直接无视了还在书房里面的两个人,对他而言那什么周大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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