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三四天的时间,朝中不知道有多少大臣落马,尤其是四王八公,现在也就只剩了一个北静王水溶稳坐钓鱼台,悠哉游哉。
不过好在那些人都是些虽位子高,奈何没有实权的人物,于朝廷社稷无碍,当然明眼都知道那是有益的,毕竟少了这些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朝廷又可以启用新人,又节省了开支,何乐而不为。
而这时的望春殿也是乌云密布。
“圣上,臣妾的家人必然是被冤枉的,还请圣上明察,再派人重新彻查。”贾元春满脸哀戚的跪在地上,那副梨花带雨的模样正常男人看了怕是恨不能立刻搂到怀里好生安慰着,可是她面对的人是萧鸿。
“哦,你的意思是朕不够贤明,冤枉了贾家?”高坐与主位之上的萧鸿扬了扬眉毛,看向贾元春的眼神冷飕飕的,都快赶上萧诩了,“还是你的意思是朕不够圣明被刑部的人给骗了?”
“臣妾绝无此意,臣妾只是万一是刑部的人弄错了,也许······”贾元春一见这样的萧鸿立刻惶恐了,语无伦次的说着,连眼泪都忘了流,而脸上此刻已经花了精致的妆容,看上去可怖的很。
“放肆!妄议朝政,你忘了本朝第一位皇后孝贤皇后的规矩了吗?”萧鸿手中的茶杯一下子撂倒了贾元春的跟前,吓得贾元春面色煞白,“说,你还记不记得?”
“后宫······后宫,不,不得干政。”说完这句话后贾元春犹自硬挺着,可是微微颤抖的身子说明了她恐惧的心里,萧鸿是真的怒了。
看着那般可笑的贾元春,萧鸿一步一步走到她的面前,一手抬起她的下颚,眯着眼,声音冷到了骨髓里边。
“你到真是个美人,要是正紧的去做人家的正妻必然恩爱异常。”明明是温柔的口气,可是贾元春听着却浑身颤抖,“可是你偏偏要进宫,进了宫偏偏不老实,你知道吗,这宫里最不缺什么?哼,美人而已。”一个用力甩手,贾元春接被重重的甩到了地面上。
“圣上我······”一见自己被厌弃,贾元春立刻不顾疼痛再次坐了一起,一把拉住萧鸿衣服的下摆,眼泪流了不知多少,萧鸿也不动,就好像看小丑一般看着贾元春。
“其实你本来是不用死的,但是谁让你犯了忌讳。”冷酷的话语就像一把刀直接扎在了贾元春的心口,疼的她喘不过气。
“那晚你对朕下药之事朕虽然恨你,但是看在弄掉了你孩子的份上朕不会把你怎么样。”说到这里萧鸿眼神凌厉的就像能将贾元春的肉一片一片的割下来,“但是,你不该肖想从来不属于的东西,比方说凤印,比方说东宫之位,是你的贪婪毁了你。”
“啪!”贾元春的手从明黄的龙袍上颓然的划了下来,身子一轻,已经瘫坐在了冰冷的地面上,面如死灰,眼神无光,原来她的孩子是他弄掉的,原来自己才是被愚弄的那一个。
“福全,让她上路,然后你就去看看端嫔,把剩下的药一并让端嫔用了,浪费可就不好了。”福全应声便到,手里端着的盘子中一个白瓷瓶扎的人眼疼,后面跟着四个侍卫。萧鸿已经头也不回的走了。
“娘娘,您······”福全话还没有说完,贾元春便已经从地上爬了起来,一手拿起了小瓶,呆呆地看着。
“呵呵,争到最后却只争到一瓶毒药,太可笑了。”此时的贾元春倒是异常平静,随后她看向福全道,“你们以为我真的愿意来这见不得人的地方吗?倘若可以选择,我又怎会选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来世,我只愿生于普通百姓家,再不入王侯将相之门。”
带着绝望,贾元春拔掉塞子,猛地将毒药倒进了嘴里,一口喝下,点滴不剩。
“这样终究遂了你的心意,不会浪费了。”捂着胸口,殷红的血液从嘴角流出,贾元春带着笑倒下了。
“唉,终归只是一个可怜的女人。”福全哀叹了一声,又猛然想起贾元春身边的那个叫抱琴的宫女,怕是也逃不过一死啊。
忠顺王府通敌卖国之事在几昔之间传遍了整个京城,和周围的地区。
本来很多人都不太敢相信,但是从传是楼中散播出来的消息却证实了它的真实性。传是楼那是什么地方,那是天下正统读书人钻研学问的地方,而正统的读书人最是清高,自然不会为了媚主而说些假消息。虽然那只是一家分行,但是你不能否认那是传是楼啊,于是天下仕林为之震动。
再看皇帝太过仁慈,迟迟没有诛杀叛臣贼子,那些意气风发的读书人士子们愤怒了,纷纷请愿,要求为了国家安定,必定要将那等贼人就地正法,再后来连一般人都加入了进来,至于这后边有没有人推动又有谁在乎呢,读书人的书生意气是最容易被人利用的。这就是所谓的民心可用。
于是当今为了不悖天下人之心愿,不得不宣布于半个月后将忠顺父子凌迟处死,其余忠顺王府的人皆流放。
“萧诩,你这是要去大牢看周世显?”林逸然截住了正要带人往武安侯府去的萧诩,一把从锦囊中拿出那块他以前佩戴在脖子上的血玉,递给萧诩,”帮我把这个还给他,就说让他想想死后是否会安心。”
“好,就这,没别的了?”萧诩有写奇怪,这时候将玉还回去有何意义。
“无甚了,我有些累了,先去睡个午觉,你快些去把。”林逸然摇摇头,目送着走远了的萧诩。
“墨瑾,青衣那边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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