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知道帝何的修为很高,但是他还是不希望他受一点儿伤。
等拉着他走出林子之后,南何就快速松开了手。
因为尴尬的缘故,两人谁都没有开口。
既然叶秋风已经再次消失了,那就算他们将不须山翻过来,都未必能找到他的行踪,所以两人不约而同地没有去找,而是在不须山上闲逛了起来。
其实也不是他们不想回客栈去,是因为那客栈白日里是有禁制的,只能出不能进,他们也想回去,但是就是进不去,所以就只能在这山上乱逛,
不知走了多久,南何突然停了下来。
帝何是走在她斜后方的,她这一停,他自然也停了下来。
“怎么了?”帝何满脸不解的问道。
“嘘!”南何将手比在嘴唇上,做了个禁声的动作。
见状,帝何顿时安静了下来,他像个小媳妇一样站在南何边上。
其实前方或者附近什么都没有,她会突然停下来不过是觉得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有些微妙,她不喜欢那样的感觉,于是就想停下来和他好好说清楚的,谁承想结果他居然以为是有危险了。
见他那样,她完全没有了要和他说下去的意思。
原本说那些话的氛围倒是挺好的,现在完全没有了。
南何顿时低下头去,在他看不见的地方撇了撇嘴。
但尽管如此,她强烈的不满,帝何还是感觉了出来。
他顿时抬头朝她看去,然后就看到了她脸上那副还未来得及散去的不满。
帝何愣了下,随即就猜到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他站在原地犹豫了许久,然后悄无声息的上前,伸出手去从后面将南何揽进了怀里。
感觉到怀里那人的身体顿时僵硬了下,帝何便将下巴放在了她的肩膀上。
“阿何。”他轻轻唤着她的名字。
南何的身体此时已经恢复如常,在听见他叫自己名字时,她并没有什么反应,只是格外平静地应了一声。
“嗯。”
语气和以往丝毫不同,是帝何从来没有在她那里听到过的。
在听见她应自己的时候,帝何只觉得有一阵冰冷的风朝他吹来,直接吹进了他的心里。
一声长叹顿时出口。
他回想起之前和她说的那些话,他知道她是在意那些的,所以便在她耳边,低声和她说了一句:“对不起。”
南何并没有理会他,只是安静地等着他的下文。
但是等了很久,却是什么都没有等到。
南何:“……”
他在等着南何跟他说一句话,南何并没有说。
南何在等着他继续说下去,他也没有说。
于是,两人就僵持了起来。
薄言禾在八岁那年在鬼渊入口处救了江离,但因为身体的缘故,只来得及问了他一句“你没事吧?”便和找来的流焰急匆匆的回府了。
薄雅若年长薄言禾半年,虽然两人可以说是同岁,但因为母亲教育的缘故,后者的心智开发要比前者晚上些,因此便被前者一直从小欺负到大!
薄雅若第一次伤害薄言禾是在她们四岁那年,薄吕不喜欢吃桃、杏,薄雅若便故意将乳母做的杏仁露和桃酥交给薄言禾,哄骗她以自己的名义送到了薄吕面前。因为那事,薄吕讨厌极了薄言禾,又因为她的母亲原是一个清倌,虽然身世清白又姿色一绝,但免不了她是烟花之地出来的,起初薄吕待她极好,但后来因为身份的缘故,渐渐疏远了她,又因为薄言禾送的杏仁露和桃酥,将她也一同疏远了。雪池落水江离等一系列在明处暗处各种使绊子的事...
流昀是因为薄吕暗中使了手段,所以才身亡的,至于他会让流焰入府,不过是为了堵住幽幽众口,所以谎称流焰和薄笙有过婚约。薄笙是薄吕的儿子,因为在娘胎里被薄雅若母亲投毒,所以只能和薄言禾一样以药汤续命,不过在十岁那年,被薄吕送去修仙去了。那婚约不过是一句玩笑话而已!
薄吕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大儿子薄琰是以过世的夫人所生,二女儿薄雅若是现在的正室夫人金氏之女,三儿子薄笙为二夫人柳氏之子,四女儿薄言禾为檀楚之女,五儿子薄麟。
帝何初次见到薄言禾时,她已经是南何了。
江离曾进入鬼渊,是听闻鬼渊中有无数可以提升修为的法宝,但奈何他那时是刚接触术法,只过了入口处的风雪大阵,便被第二道雷阵给击伤,送了出来。
帝何第一次见南何时,是想杀了她的。
多年后,离魂山山间的一处小院落里,一身青衫的男子靠着翠竹,晒着太阳抚摸着身边的白猫。
“祁阵,你在想什么啊?”
“你管我。”
“切!小气鬼!你不说我也知道,你在想我师父!”
“……”
白猫伸出前爪在他腿上拍了几下:“别想了,我师父现在和我师娘幸福的很!你再想也是徒劳!”
祁阵白了她一眼,食指在她脑袋上戳了又戳:“明明一点儿都不聪明,还装作一副很聪明的样子!谁告诉你我在想她了!”
白猫捂着脑袋,一脸疑惑的看着他:“那你是在想谁?”
祁阵突然不语了,他抬头看着天边的白云,忽然间云头上出现了两个身影。
“阿启,”一座高楼,一个接着一个的房间,每个房间都上了锁,里面住了各种各样的人。
还是孩子时期的小姑娘,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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