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辰逸蹙眉冷冷一笑,眸光也变得冷漠异常:“也就是说,她永远都只能被人称一声克里,既然她已经假扮了你的身份,总不能再占了皇后之位。”
“四哥,你……”池木木愈发的疑惑了。
南宫辰逸苦笑一声,转头看向池木木,半晌才禁不住叹息一声,道:“她死后,我会看在孩子的面子上,让她的名字上玉蝶,让人尊一声皇后,不然以后孩子也会被人诟病,不过现在……”
他稍一停顿,冷冷说道:“只是现在,她得到的东西越多,就会越贪心,与其这样,还不如让她什么都没有,才会安心的呆着。”
池木木一怔,看着南宫辰逸那一脸认真的模样,当场就怔在那里,半晌也反应不过来。
南宫辰逸的神色非常的诚恳,而且,不管如何的改变,一个人的本质是不会改变的,南宫辰逸是一个不善撒谎的人,也就是说,他刚才说的都是发自内心的。
他能够这么想,也就代表,他说等池映月生产完之后,是真的会亲手了解她,给池木木一个交代了?
“四哥,她……毕竟跟你一场夫妻,你心里……”本来还犹豫的心,变得渐渐开朗,甚至开始担心南宫辰逸。
作为池映月的丈夫,他要做出这样的决定,可想而知这会有多么的艰难。
“我不止是她的丈夫,还是一国之君,更是你最信任最亲的四哥,总不能为了她一人,什么都抛弃,不是么?”南宫辰逸一脸正色看着池木木。
池木木点点头,长叹了一声,点头道:“四哥,你说的对,确实如此。”
南宫辰逸轻声一笑,举杯道:“木丫头,来,干杯!”
“干杯!”池木木也学着他的样子举杯,两人碰杯,一饮而尽。
南宫辰逸又拿起酒杯倒酒,笑吟吟看着池木木,半晌方笑道:“来,再干杯!希望你说的那个法子有效,希望四哥有一天,真的可以恢复记忆。”
池木木眼眶一热,忙举杯笑道:“四哥,一定会的。”
一场宴席,总算是宾主尽欢,池木木亲自送南宫辰逸到大院门口,在南宫辰逸的关切下,没再继续送,只是站在原地,目送南宫辰逸离去。
“主子,
,看来,四少爷虽然不记得您了,也把池映月那个贱女人当成是你,不过……埋在心里的感情终究是改变不了,四少爷看起来,跟您还是兄妹情深呢。”
南宫辰逸走远了,花穗附在池木木耳边,轻声说道。
“可不是么?”清水也在一旁附和说道。
池木木只是轻笑一声,道:“回去吧,天都黑了。”
花穗忙给池木木披上拿在手上的一件薄披风,道:“主子仔细风寒,现在这天气,早晚冷的很。”
清水也道是,两人扶着池木木,往寝宫里走去。
清水一边忙碌着给池木木褪去头上的手势,拆掉发髻,一边吩咐丫鬟们打水伺候池木木洗漱沐浴。
花穗亦在一旁精心伺候着,一张如花的容颜,带着一丝期待和雀跃。
也是,看到南宫辰逸这个样子,她心里必定以为事情成了,只是她越是这样,池木木却越不知道该如何跟她说了。
洗漱沐浴过后,天色已经完全沉了下来,热水沐浴过后,池木木也有了一丝疲惫,清水在一旁给池木木铺床,便听花穗道:“清水,这段时间我受伤,你照顾主子累了,先下去休息,让我来伺候主子吧。”
清水手一怔,笑道:“都是应该的,不过你这样说,我可不能抢了你在主子面前表现的机会,那我这就出去了。”
“去吧!”池木木也点头说道。
清水一走,花穗便去床榻边仔细铺床,铺好了床,便过来问池木木:“主子还要坐一会儿,还是躺上去?”
“躺着吧。”池木木道。
花穗便扶着池木木殷切伺候她坐好,又细心在她背后放了两个软枕,然后又拿了昨晚池木木没看完的书到池木木手里,道:“我知道主子晚上睡前,总是要看一会儿书的。”
池木木接过书,却并没有看,道:“花穗,你有话要问我吗?”
花穗眼神一黯,点头道:“主子聪明,应该知道花穗要问什么。”
池木木点头,道:“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只是……事情出了一些变故,三言两语也是说不清的。”
“什么?出了变故?出了什么变故?”花穗脸色一变,一脸惊讶的看着池木木问道。
看着花穗神色,池木木心中愈发不安难受,叹息一声,道:“你也别着急,仇会报,而且一定能报,不过,出了一些情况,你也不必担心,这仇是不可能不报的,只是情况有些复杂。”
听池木木这么说,花穗稍微松了一口气,却抬起头看着池木木,半晌才拧眉道:“主子,那到底是什么情况?”
池木木道:“你先去休息吧,我今天有些累了,今天发生了很多事情,等明天,我再跟你细说。”
“好吧。”花穗也看的出池木木面色疲惫,当即点头道:“主子好好休息,花穗就先退下,有事您唤一声便是。”
“嗯。”
花穗走了出去,池木木拿起书本看了几页,只觉床头旁边的蜡烛光影一闪,一道俊朗修长的身影就出现在床沿边,正是东陵绝是也。
只是,那俊俏的脸颊上,却满是不悦,漆黑的瞳孔幽幽看着池木木,就像有什么天大的冤屈要跟池木木说似的。
“怎么了?是谁惹你了?”池木木身子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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