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倾川抱着九儿回小楼的时候,九儿依然泪眼婆娑。
她不知道自己的模样把刚被村民们救出就赶过来的阿姨吓了个半死。
哭泣的女孩,凌乱的衣服,染血的裤子。
谁看了,都会误会女孩已经遭到了可怕的凌-辱。
阿姨当时脸色就白了。
直到她烧好了一大锅热水,准备好了伤药,颤抖着手准备帮九儿脱下衣服清洗身体还有上药时。
她才知道原来是虚惊一场。
九儿没事,她完完整整的被左倾川带回来了。
房间外面,村民们正在清理公路上惨烈的战场。
死状凄惨的尸体被拖出堆在了一起,然后焚烧干净。
重新包扎好伤口的孩子们,把所有的枪支弹药都带回了村里。
倾拎带着英勇的小伙伴们正蹲在地上,一把一把的检查着枪支。
孩子们都兴奋极了,又有新的玩具可以玩了。
按照规矩,他们获得了随意挑选这些战利品的权利,所以他们一直都笑嘻嘻的。
而左倾川,把人交给阿姨后就离开了。
今天发生的冲突,随时能让两边军队找到理由开战,他要通知自己这方做好准备。
九儿独自坐在凳子上,用瓢舀着热水,拼命用毛巾擦洗,身上被士兵碰触过的恶心痕迹。
直到小腿和腰间细白的皮肤被擦成了红色,她才吐了一口气,开始冲洗□淡淡的血迹。
突如其来的大姨妈,让她有些不知所措,阿姨帮她准备了卫生棉,在金沙萨,这可是很奢侈的东西,这里的妇女都是用的月事带。
折腾了许久,她换上了干净的衣服。
这一晚,为了怕她害怕,阿姨睡在外面的地铺上陪她。
没有了暖炉一样的怀抱,松软的棉被似乎也抵挡不住山间的寒冷。
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可怕了,她第一次看到,以前都是在电视上才能看到的画面。
九儿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
想起了左倾川那句:宝贝,你已经是女人了。
难道她不是女人吗,他是什么意思呢?意思来大姨妈就是女人了吗?
然后又想起阿姨,帮她擦头发时,后怕的感叹:还好妹妹没出什么事情,要是像当年那样......
辗转到了凌晨,外面滴滴答答下起了小雨。
密密绵绵的小雨敲打在树叶上的声音像一曲温暖的催眠曲,
她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到了半夜,她被突然钻进被窝的左倾川惊醒了
“别怕,是我,”左倾川光着身体贴上她的身体,皮肤上还带着未擦干的水分。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睡得迷迷糊糊的九儿,揉着眼睛忍不住伸手推他,小手推上赤-裸的胸膛后,才反应过来他竟是没穿衣服的。
“会不会难受?”他轻轻的从后面搂住女孩。
“嗯,肚子好疼。”半梦半醒间,九儿可怜兮兮的回答。
左倾川伸出大手,慢慢伸进九儿的衣服里面,盖在她的肚子上,轻轻的按摩着她的小腹。
有些胀痛的小肚子被暖和大手盖住,竟真的好像舒服了许多,好像不是那么疼了。
九儿发出了很舒服的声音,蜷缩进他的怀中。
乖巧的模样让身后的人忍不住搂紧了她,大手再也受不了细嫩肌肤的诱惑,慢慢开始向上游走。
等九儿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急了。
“你,你怎么,额。”滚烫的舌头,直接闯入九儿的口中,封住她的小抱怨。
淅淅沥沥的雨声完全掩住了女孩的声音。
怀中的小身子越亲越柔软,几乎快化进他的手臂间。
每次杀过人后,他都很兴奋。
这一次,他更是恨不得将怀中的女孩一口吞下。
手上的触感柔嫩到极点,
他几乎是立刻就想要了她,经过这几个月的相处,他好像完全把这只小白兔当成了她,每次看到她,就很想要她,之前对其他女人都没有这种冲动。
女孩虽还未长成,但是身体已是极致的敏感,
“唔。”女孩被堵住的小嘴发出惊叫,小手用力推打他结实的肩膀,不停的摇头,想分开两人的纠缠,
左倾川放开她的舌,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一手下滑握住她细得一掐就断的小腰,一手扶着她惊惶的小脸,埋首在她肩膀上低声说道。
“不要动,你再动我就来真的。”他在她耳边粗气连连,气息滚烫得几乎要灼伤她的肌肤。
女孩立刻停下了动作。
“乖,叫我的名字,”左倾川低低在她耳边呢喃。
“左,左,左倾,川”九儿不住的喘着气,心跳如雷,颤抖着气息吐出他的名字。
“不是这样,是像之前在森林里那样,小小声的,又娇又软......”陆进薄唇擦过她的耳垂,声音性感又沙哑。
“左倾川.....”九儿手抵在他胸口,再次颤巍巍的叫了一声。
“乖,就是这样,再叫,”左倾川叹息着亲吻她的脖子,尽情汲取她自肌肤里散发出来的清香,一边吻着,一边收回原本掐在她腰间的手。
黑夜中,房间外雨雾连连,雨声滴答。
卧房里,九儿被逼着,一声又一声的叫唤着左倾川三个字。
“左倾川,左倾川。”
“左倾川.....”
九儿觉得自己所有感官,都敏锐到了极点,她能听到外面雨滴打到叶片上的声音,能听到风刮过树林的声音,能听到自己如雷般的心跳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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