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北静王摸向腰间,想要点起火折子。
呱哥好像知道他要做什么似的,哗啦啦飞到他的手上,轻啄了一下。
提醒他不要轻举妄动。
其实点火的念头也是在北静王的脑海里闪了一瞬,他就打消了。
里面还不知道通往哪里,更不知道有没有人,黑成这样的地方随便一点光亮都特别引人注意。
他要隐藏好自己,跟着呱哥继续走。
一人一鸟,就这样静悄悄地往里摸去。
走了没一会,北静王的眼睛就适应了黑暗。
转了好几个弯,幸亏有呱哥在,如果单凭北静王自己,早就已经迷路了。
因为有的弯道都是岔路,不知道那些岔路后面又是什么。
呱哥一直停住北静王的手上,每到一个岔路,它就伸出翅膀往相邻的方向一指,北静王二话不说便往那里走去。
也不知道在里面走了多少个弯,呱哥突然从北静王的手上跳起来,倏地往前一飞。
洞里的尘土被它带得纷纷扬扬,呛得北静王赶紧掩住了口鼻。
呱哥全身都是黑的,在这样的黑洞里实在是不好辨认,北静王睁大了眼睛,看了好一会才发现它落在一个洞口,正转过头来盯着他。见他注意到了自己,呱哥便嗖地一下,从洞口飞进去了。
北静王快走几步到了洞口,从洞口看进去,里面黑黢黢的,影影绰绰只能看见洞不算大,地上好像有什么东西,左一堆右一堆地放着。
闭了闭眼睛,北静王再睁开,模模糊糊看见呱哥停在其中一堆东西上面,正老老实实地盯着他看。
仔细听了听外面,什么声音都没有,北静王拿出火折子,放在眼前一吹,火折子点着了,洞里顿时亮了起来。
低头一看,地上是一堆一堆的麻袋,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看上去鼓鼓囊囊的。
呱哥在自己脚下的那只麻袋上跳了两下,然后,伸嘴对着麻袋的口子啄了起来,看那个架势,是要打开麻袋。
北静王赶紧走过去,用嘴巴咬着火折子,空出手来,帮呱哥去解麻袋。
麻袋刚一打开,他就被里面的东西给惊住了。
麻袋里全是黑色的鞋子,拿出一只来看,鞋子的底子不知道用了什么材质,竟然非常硬,用手掰了一下根本就掰不动。
而且在脚后跟的部位上,额外多做了一层。
只一眼,北静王便知道,那些奇怪的脚印就是来自些鞋子。
顾不得多想,北静王将鞋子放回麻袋,再把麻袋重新扎好口子。
这才抬起头来,看向洞里四周。
墙上什么都没有,摸上去光秃秃的,看了一圈,除了地上放着的这些麻袋,洞里再也没有其他东西。
北静王重新蹲下来,打开了另一只麻袋。
这次的这只麻袋里面装的是一种很奇怪的衣服,衣服是连体的,用的也是一种他从来都没见过的材质。
这种材质很硬,但是不脆,弯曲起来十分有韧性。
用指甲使劲掐了掐,竟然掐不破。
北静王皱了皱眉头,心里升起一种危险的感觉。
水透不过,针扎不破。
这是什么东西?
就在他打算再打开另外麻袋看一看的时候,呱哥突然飞了起来,冲着他的火折子扇动着翅膀,拼了命的想把火扇灭。
北静王一看就明白了,二话不说把火折子插进暗筒里,洞里瞬间陷入了黑暗中。
过了一会,就听见外面传来窸窸窣窣的走动声,声音很轻很轻。
幸亏北静王是练武之人,耳力比常人要灵敏许多,才能从轻微的像风吹过似的声音里,听得出那是使了轻功落下的脚步声。
北静王屏息敛气,将身子紧贴在墙壁上,侧耳听着外面的动静。
希望此人只是路过,不会进到这个洞里来。
如若不然,只有杀了他了。
想到这里,北静王把袖箭握紧,微眯起眼睛,全部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外面的脚步上。
脚步声走到门口便不动了。
过了好久,外面竟然再也没有任何响动,如果不是北静王笃定刚才的声音是脚步声,真的会让人以为那是错觉。
就在里外的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候,呱哥突然飞了起来,北静王惊悸之下来不来阻止,赶紧握紧袖箭,蓄势待发。
接着,呱哥飞出了洞口,只听得洞口外一阵窸窣,瞬间又安静了。
“主子,主子。”
竟是夜沧的声音。
北静王大大的松了一口气,闪身从里面跃了出来。
“你怎么来了?”
北静王小声问。
夜沧道:“这么久不见主子出来,属下怕有什么事。安排其他人在外面守着,属下便进来了。”
难怪刚才听着外面的轻功不错,怎么还会发出响动。
原来是因为里面太黑,夜沧路况不熟的缘故。
也幸亏他们主仆提前有约定,会在经过的地方随手撒一点特殊的粉末。
这种粉末时隐时现地闪着荧光,夜沧就是随着这些荧光找过来的。
而呱哥之所以突然飞出来,应该也是感知到了外面是自己人。
毕竟相对来说,动物比人的感觉敏锐许多。
两个人重新进去洞里,夜沧一见地上的诸多麻袋,不待北静王吩咐便蹲下来,将麻袋挨个打开,仔细检查起来。
麻袋里的东西五花八门,除了衣服鞋子,还有一些刀剑之类的东西,和许多的干肉和水囊。
其中一只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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