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齿般的山峦刚刚淹没了西斜太阳的余辉,山间一下子变得阴沉,从界河界碑和崇山峻岭间悄无声息的吹过一阵风儿,落在这片天地间的每个人身上,人们着实打了个寒颤,又加上一阵紧一阵松的穿河风,人们的皮肤也随和着一阵紧一阵松。在人们的印象里清晰的记得离立秋还有一阵子,可这阵风吹来的的确确是秋风的味道,显示出在这深山里如似深秋的凉意,天象明确的告诉人们这儿的秋天要远远的早于日历的秋天。就如历史上的今天很可能毫无预兆的发生着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任何人来不及躲闪,不来及思考,迫不得已的拿起铁锹、草钗、钐镰,如白河汹涌的河水,一涌而上。
对方的小镇在许多年前就已经退撤至了纵深,而世代生活在黑白河流域的人们似乎还不愿意善罢甘休,狂澜于群山峻岭间,驱赶着马群翻越雪山,畅饮黑白河水,继续放逐着原本的野性,守望着阿尔泰俊美的山川和每一寸土地。这座将军坟真的印证了这儿发生过的一切。
故事并没有真正开始,但将军坟似乎迫不及待的引导着我们穿越时空,将它的回忆和经历一片片一点点接起来,编汇成一副完美的生活链条,由远及近,由模糊至清晰,使得这位死去的将军死而复生,继续在他的沙俄士兵面前显露出一副耀武扬威的神情,气势咄咄逼人,狂言萨茵尔山就是他们的。
他和他的头子,也就是他的效忠的沙皇皇帝并没有满足当前的样子,放纵着早已膨胀的想法,他们要打破目前的这种安逸,只有拓展疆土,才足以向列强彰显自身实力,才能转移矛盾挽救岌岌可危的国度,回顾历史我们可以看到这就是一种贪婪的表现。占在自己的领土上,他们一直觉得隔锅饭香,早有趁英、法、美、日等列强的滋事,顺手捞点好处占点便宜的想法,也好在世界面前理直气壮的讨个排名。狂妄的幻想迫使那些家伙硬要在萨茵尔山寻找到牛逼的自尊和骄傲的资本,硬要破坏萨茵尔山的生态环境,硬要颠覆黑白河的流程,实现他们贪婪的美梦。这顿流氓般的思忖严重的刺激着他们的神经系统,像疯子般扑面而来,一点理智的教养都没有,否则他们会觉得世界排名里永远不会找到他们的名字。
当膨胀的想法渐渐成熟,就演化成了一场有预谋的行动,使得他们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感和兴奋,硬要把这座萨茵尔山改个名字。这座将军坟印证了发生过的一切。
寂静的萨茵山在夕照中,零星露出几座原木交叉打隼垒起的木屋,并在两根原木之间夹上一层藓苔草,原木相互压紧堆砌,之间夹杂着藓苔草,起到很好的密封原木缝隙的作用,既保温又防风,带有尖顶的、颇具瑞士风格,一片片,一簇簇,积少成多连成一片景致,木屋反射出一丝丝温暖的金黄色光芒,在小桥流水、炊烟袅袅、奶酒飘香的映衬下,古朴的村落充满神秘色彩。阿尔泰和俄罗斯公国的气候差不多。木屋的背后,映照的雪山冰峰,如大海航标般引导着西伯利亚的风从冰峰准时吹过来,地势逐渐降低变缓,到了萨茵尔山地区就像一副天然的屏障,把寒流骤变成暖流和季风,孕育了眼前这片浓密的山林和草场,催的牛肥马壮,显然一副富饶安逸的胜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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