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你是不是不舒服,脸色这么苍白。”
“没事,我没事,大概是太累了。月亮,我回去休息一下,你和翌晨你们看着店”
“好”
“妈,我回来了”
“梓。。。。梓桐你回来啦”老文同志显得有些慌张,这不像她平时的作风。鞋子?刚进门多的时候就发现门口多了一双鞋子。有些疑惑,“妈,家里来客人了?”
“姐,你怎么回来了?”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白皓天?早上打电话的时候他不是说忙着考驾照吗?只是他怎么和老妈一样诧异?老白呢?这气氛不像是欢迎我的节奏。
“妈,小樱的衣服我收拾。。。。”
“哐当”手中的杯子掉在了地上。我试图让自己平静,可还是颤抖的无法捡起掉落的杯子,试了几次,最终还是徒劳。就这样坐着,白皓天试图打破沉寂,“姐,。。”
“闭嘴!”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转过头以自己最大的平静语速说,“她知道你回来吗?”
“知道”简单干脆甚至绝情,果然是他的风格。
“为什么回来?怎么还有脸回来”执拗的问道
“安安,他是。。。”老文试图说些什么。
“妈”终于那一刻还是爆发,“他怎么还有脸回来?他当初走得这么决绝,他考虑过我们吗?当时爸气的住院,他还是冷酷的做出决定,他配当我哥吗?”白水岸,你追了自己的梦,可是却自私的伤了一群人。除了我们,还有嘉宁。
那一晚是怎么收场的,我已经忘了,总之一片狼藉。有些后悔了,如果不会去该多好,也许这个疤谁都不会揭开。
五年前,我大四
“哥,你要去维和,怎么不和我们商量一下。爸和妈年纪大了,你这一走又是好几年,你怎么想的?还有嘉宁,你走了,她怎么办?”
“我们分手了”白水岸淡淡的说。
分手?什么时候?我被他的淡定激怒,“白水岸,你这样做和陈世美有什么区别?徐嘉宁为了你做出了多少牺牲你不知道吗?现在你嚷着要出国,当初徐叔叔走的时候你承诺要负责一辈子的,你就是她的唯一依靠,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
“安安,你冷静一点儿,你哥。。。”
“妈,你怎么总想袒护自己的儿子,别人家的都不是宝贝了吗?嘉宁。。。嘉宁她是怎么对我哥的,你。。。。。做人咱不能没有良心啊”
“啪”响亮的耳光,脸上火辣辣的
“都给我闭嘴”我记得那是老白第一次打我耳光,我懵住了。老白大概也懵住了,他的手在颤抖。“水岸,你想好了,出了这个门就不在是我白家的子孙,我也没有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儿子”
“爸。。”白水岸想说什么,可最终欲言又止。
白水岸走的时候,老白就跟着住院了,说了好几次胡话,说对不起领导什么的。徐述是我爸的上级领导,也就是徐嘉宁的爸爸。我们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后来拆迁,住的相比较远,但是还可以一起上学。老文也是一边替老白擦拭一遍默默流泪。当时不懂为何他们不极力的阻止,只是我对白水岸的自私又厌恶了几分。白水岸虽然每年都会往家里寄信,但是我从不过问。
不欢而散。
“白水岸回来,你是不是知道?”
“嗯”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
“那为什么不告诉我,你说你当初怎么瞎眼喜欢白水岸那个冷酷无情的王八蛋”
“梓桐,我和你哥的事情早在五年前我们已经解决好了,你不要把所有的问题都归结在自己身上。每次想劝你但是。。。。。”电话那头的嘉宁语气很是平和,可是我始终无法忘记白水岸走的那一年她是怎么度过的。
“出来喝酒吧”
酒吧里
“喂,你怎么不喝?他们男的真不是好东西,整天就想着朝三暮四”酒吧的声音太闹腾了,果然是个适合发泄的地方。
“梓桐,你喝醉了”隐隐约约还能听到嘉宁的声音。
“我没醉”大手一挥,“我白梓桐还可以再和几杯,喝”“呲”倒吸了一口冷气,妈的,伤口又开始作妖。
“嘉宁,她怎么喝成这样?”吴越?他怎么来了?都不是好东西。试图站起来,为什么眼前这些人摇摇晃晃。使劲晃了晃脑袋,还是在晃,音乐吵死了。
“你们都别晃了,别慌了”顺手抄了一个家伙准备涌入人群,被吴越及时拉住。
“姑奶奶,你消停会吧,一会儿警察来了”
嘻嘻,嘻嘻。不知道是不是酒精作祟,莫名的傻笑起来,“我哥,我哥不是东西,吴越,吴越你也不是东西啊。你看啊嘉嘉,我们遇到的怎么都不是东西啊?”
“梓桐,别喝了,你醉了”
“我没醉,喝,继续喝”
“白梓桐,你发什么疯”
。。。。。。
已经记不得是谁和谁的声音来.
这么刺眼,几点了。试图起床,头好疼,昨天干了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就听见有人喊,还把一个人给。。。。。
“终于醒了酒鬼,昨晚跑哪去了”我一个激灵,才发现此刻房间里做的整整齐齐的一排人:吴越,三儿,亚杰,嘉宁,还有进门的彭悦。
“你们。。。。你们怎么都来了”有些心虚
“我们啊,我们是被这个家伙大清早叫醒的”三儿愤愤地指了指旁边的吴越,顶着一双熊猫眼,“我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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