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阳,今日你有口福了,我娘她今日做了几样都是最拿手的。”她笑道。
舒阳是石长老的儿子,和陶慕清自幼一起长大。虽大她两岁,可两人一直亲近得很,都是直接叫名字。
石舒阳看着桌子上的菜,嘴巴甜着笑道:“伯母,有不拿手的菜吗?”
“还是小阳了解伯母,说话中听。”安氏开心地给他夹菜。
石舒阳望着陶慕清鄙视的眼神不以为意,愉快的用膳。
“夫人,我的呢?”
“娘,我的呢?”
陶宏儒和陶慕清不约而同地将碗稍微递了过去,尔后互相看了一眼。
安氏当没看见,给石舒阳又夹了一块,笑道:“小阳,多吃些,不够伯母给你盛去。”
“嗯,谢谢伯母。”石舒阳笑看着陶慕清收了碗鼓着腮,习惯地提起筷子给她夹了根菜放入碗里。
陶慕清顿时一脸感动,还不忘得意的看了爹一眼,随后向舒阳笑了笑道:“还是你最好。”
“个个都好,就你不好。”陶宏儒揶揄了一句后命令道:“你也快及笄了,明日开始便认真的跟在我身边学习,不要成天到晚就知道偷溜,没个正经。”
“啊!”陶慕清闻言便拉长脸,一副天要塌下来的模样,石舒阳看了忍俊不禁。
这么快就及笄了,一及笄那重担就移到她身上了,以后就要被一群长老围着碎碎念的,岛主和女诵司这两个重担压得无法好好玩耍了,陶慕清可怜巴巴地望着舒阳,向他求救……
“啊什么啊,这是命令!看舒阳也不管用!”陶宏儒说完专心吃饭,没有去看她拉长的脸,尔后还不忘叮嘱道:“舒阳,你也别惯着她,该说该教的硬着来。”
石舒阳刻意不去看陶慕清楚楚可怜的模样,嘴角含着笑意认真地点头回道:“是的,伯父。”
“爹,其实堂姐她……”
陶慕清话没说完,就被陶宏儒的怒颜吓得没敢往下说,她还是第一次见爹这模样,平常都是彼此揶揄说说笑。
“我知道了,诵司大人,我会好好努力,任劳任怨,无怨无悔的。”
吓到是一回事,话出口的严肃性又是一回事,说得多委曲求全似的。
陶宏儒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祖辈规定的,不能改。况且你大伯一房不行是有原因的,你就别再为她说话了。”
陶慕清边听边点头,然后好奇问道:“那是什么原因?”
“想知道?”陶宏儒眼眸闪了闪亮光,十足老狐狸。
“嗯。”陶慕清重重地点了点头头,期待得身子也微微上前倾。
一旁的安氏和石舒阳暗暗低笑,没有说话。
陶宏儒沉吟了一会儿后贼笑道:“等你上任后就知道了。”
“……”陶慕清只感到有乌鸦在头顶飞过的无言以对。
好幼稚!良久才在心里想到这三个字,默默嘀咕。
用过饭后天已经黑了,雨还是一直下,雷鸣也没有消去,看来一时半会也不会停的了。
陶宏儒一吃完饭就去洗澡换身干爽衣服,陶慕清和安氏送石舒阳到门口。
“回去小心着些。”安氏叮嘱道。
陶慕清也笑着挥挥手,石舒阳才打伞回去。
“清儿,明日一大早就有得忙,你快去洗洗,看会书也睡了吧。”安氏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喊住拿着伞要往外走的陶慕清。
“后脑勺也长眼睛啊。”
小声嘀咕后,陶慕清沮丧地将伞放回去,有气无力地应声:“是,娘。”于是回到自己房去。
一边自行倒水沐浴一边暗忖,小豆子不会怪她食言吧,这么雷电交加的。
血灵岛人人都是自主独立的,即使是身为岛主和诵司一家没有奴仆丫环的。
所以陶慕清从小便很独立,不过水安氏会烧好,倒水就要自己动手了。
梳洗后,陶慕清乖乖地看了会爹给的书,就睡下了。
下雨后的天气最适合睡觉,窗户开了条小缝隙,风吹进来很是舒爽一夜好眠。
天才微亮,安氏便敲门进来了,端着洗脸的水盆。
“清儿,快点醒来,你爹已经在门口等了。”
陶慕清梦眼惺忪地坐了起来,打了个哈欠后起床叠被子,洗漱梳妆。
安氏也没有帮忙,见她起床后就放心的离开了。
陶慕清到了膳厅抓着两个馒头就走,安氏笑着摇了摇头,随后叹了声气。
也难为她了,自幼就要看一堆书,学习一堆岛上的知识和记诵文、还有一些符,这未满及笄就要承担这担子,若可以,做娘的也希望她快乐无压力的挂轻松活着。
陶慕清一到门口见到不仅爹在,还有长老们都在差点噎住,赶紧地将最后一块馒头塞进口里,加快了牙齿的咀嚼速度,她可不想听他们碎碎念。
“小心着些,别吃那么急。”石舒阳为她拍着背部,他对她的宠溺,谁都看得出来,除了她。
陶慕清尴尬地笑了笑,瞪视了一旁偷笑的爹。
“先去岛外巡视,阵法和机关布置昨晚可有回顾?”陶宏儒一边走一边问道。
没事就到岛外乱晃,比你还熟悉呢。
陶慕清走在他身旁,心里暗忖后嘴巴甜甜一笑应道:“刻在脑里,记在心里,爹您就放心。”
陶宏儒和长老们满意地点了点头。
由于阵法和机关布置是不能外知,长老们不能全部跟去,只有大长老能跟着,也就是石舒阳的爹。
不过这次还加上了石舒阳,因为石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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