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各叙一方。
话说市民银行在电脑办公自动化方面走得很快,用一句话来形容,就是很超前。上至董事长、总行行长,下至支行的sān_jí经理、中层干部,都有各自的授权和密码,在市民银行的局域网上只有输入相应密码才能查阅给各自的文件。这样一来,各业务部门一般上传下达的文件都在电脑上作无纸化传递。
湖贝支行人事调整的力度和传闻虽然在总行各部门间有所发酵,但这在申一枫把持的市民银行并不是新鲜事。只要制作电脑密码盘的总行科技部没有接到更换电脑数据的通知,相关支行的部门职务不论怎么变动,支行还是要由原授权人才能接到总行传来的文件。
话说夏天在十月份被免去资金信贷部主任职务后,胡辉担心马上填补空缺会造成对自己不利的口实,并没有立即叫拟议中的王昭君、鲁大牛到支行来任职。夏天使用过的电脑倒是给了行长助理李臭横使用,但是,他打不开总行信贷部等专业部室发来的文件。而与夏天一样先后被免职的许爱群、徐东海也各自有自己的授权盘,掌握着相应的对口业务文件。
这天,市民银行在办公自动化系统上发出文件通知:总行于一月二十八日召开信贷部、办公室联席会议,研究总结全行主要业务工作,要求各支行做好总结的同时,支行办公室主任、资金信贷部主任、产品开发部主任务必准时到会,云云。
二十八日上午,在市民银行总行综合会议室,各支行的办公室主任、信贷部主任、产品开发部主任鱼贯而来,并都在签到簿上签字。九点钟,行长黄鹿、副行长沈意民在郝见光的陪同下进入会场。黄鹿坐下后,问旁边的办公室主任:“各支行都到了吗?”
主任说:“就剩下湖贝支行的人没有到,其余的都到了。”
黄鹿说:“不管他了!不能让总行的同志等支行的同志,大家的纪律观念、上下级观念还是要有的。现在开会!”
这时,沈意民勾过头去问郝见光:“湖贝支行不到会,有什么特殊情况吗?”
郝见光小声说:“这次我没有问。但是,那个夏天倒是有点怪毛病,最近的三次资金信贷部主任会议都没有参加。”
沈意民问道:“你向他的行长了解了原因吗?”
郝见光说:“我叫陈红直接打电话给湖贝支行的行长胡辉,但是,总是联系不上。”
沈意民说:“你叫陈红以我的名义,直接找陈作业,问夏天为什么不来参加总行会议,并叫她直接告诉我。”
郝见光来到陈红的旁边,对她小声地耳语了几句,陈红站起身,到信贷部办公室打电话去了。
十几分钟后,陈红站在沈意民与郝见光之间,侧重对沈意民说:“湖贝支行的陈行长说,夏天早在十月份就已经被免职了,据他说,好像已经到别的地方上班了。而今天要参加会议的许爱群、徐东海也已经离开湖贝支行。”
沈意民问道:“他们走后,总有接替他们的人,为什么不来参加会议呢?”
陈红看着郝见光,渐渐地脸红起来。
这时,郝见光说:“会议通知是办公室统一在自动化办公系统通知的,可能其他人没有看到。”
沈意民说:“想必前几次信贷会议,湖贝支行没有人参加也是这个原因吧?”
郝见光不敢吱声。
沈意民在心里想:“看来,夏天与我联系了一次,觉得没有下文,便考虑离开了。但是,我也帮不到他什么。只是,不要影响湖贝支行的‘两清’工作才好。”
樊婷和夏天在悉心经营着随意来花艺店,而且越搞越有兴趣。渐渐临近春节的时候,生意也越来越好,每天能有500多元的销售额,这与销售196元就能达到经营盈亏平衡点(不含夏天夫妇的报酬)的概算来分析,全月要达到一万五千元的销售额不难。这样的话,毛利就能接近一万元,扣除3000多元的费用和房租支出,少说也能赚个五千元。而事实上,每月赚到这钱,没有一点精神压力,劳动强度也不大,家里还请了一个人,可以轮换着做做家务、搞搞卫生什么的。
夏天看到花店的经营状况,不无得意地对樊婷说:“在我四岁的1961年,就因为母亲响应政府号召,全家从县城重新回到农村老家。我在农村的体会是:只要自己勤劳,日子就会比别人过得好,从来不用为自己的生计担心,因为农村有田有地。而到了城市,一直对排除家庭生存风险心中无数,也就是说,风险和不确定性始终存在。我们搞这个小店,是日后在城市生活的家庭以店养家,以店壮胆的很好的选择。即便是小孩日后参加工作了,也要搞成前店后家,一家既有人打工,也有人当老板,保持多维的营生模式。这样,纵使当中有人失去工作的时候,也能使一家人继续在城市里生存下去。”
樊婷在调入深圳后,一直在特区总公司的直属企业当财务主管,公司不可谓不大,也吃过大锅饭。但是,更多的是见识过深圳企业“大有大的难处”和船大难掉头的窘境,对夏天的一番感想,也是感同身受。便附和着说:“我们现在积累一些经验,将来夏宇工作了,结了婚,就叫我们的儿媳妇开店,夏宇去工作,这样的话,一家便不怕风吹草动。”
夏天表示赞同。
一天,设在华强北路的交通银行一家支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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