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进了房间,玫瑰花的馨香扑鼻而来,乔靳笙一只手托着她,空出一只手来开灯。
屋里亮起来的一刹那,时夏才发现床上,地毯上铺满了玫瑰花瓣。
娇艳欲滴的色彩,像极了爱情的火热。
这次,乔靳笙才是真正的一分钟都不想浪费,抬脚关上门,抱着她放到床上。一手扯开领带,一手解着上衣扣子。
时夏笑着往后退。
把自己缩在床头的位置:“先去洗澡。”
乔靳笙:“一起。”
时夏脸“唰”的红了,亲他的时候她没觉得怎样,说那些话的时候也没脸红,可到了正事上,忽然就怂了。
脸烧的厉害,说话都结巴了:“你……你先去。”
乔靳笙脱掉上衣,随手丢到旁边沙发上:“你刚才也说了我们合法,而且在这里,不会有人来打扰。”
时夏:“……”
合法明明不是她最早说的。
定定的盯着乔靳笙:“你也说过今天我说了算。”
乔靳笙:“那是出行路线。”
时夏瞪眼:“那我现在说话不好使了?”
乔靳笙看着窝在床上,奶凶奶凶的小媳妇儿,只好认输:“好,听你的,我自己去洗总行了吧?”
绕到时夏面前。
女人立刻警惕起来:“干嘛?”
男人伸手勾住她的后脑,倾身在她唇上落下一吻:“等我。”
时夏:“……”
可以不等吗?
乔靳笙去了浴室,很快“哗哗”的水声传来。
时夏脑海中闪过男人的好身材,心里小鹿撞得好像要跳心口。
不知过了多久,水声忽然停了下来。
时夏一紧张,骨碌一下爬起来把卧室灯给关上了。
乔靳笙从浴室出来,只见屋里漆黑一片。借着浴室打出来的光,看到床上被子鼓起小小的一团儿。
他忍不住笑了。
扯掉浴巾,掀开被子钻了进去。
时夏感受到床垫起伏,紧张的动都不敢动。
乔靳笙没把被子拉开,黑暗中寻到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吻上了她的唇。
温柔的动作,缱绻缠绵。
时夏终于放松下来。
抽回手,勾着他手脖子,尝试着回应他的动作。
乔靳笙怕压到她,一只手臂撑着身体,另一只手解决了碍事的衣服。勾起她的腿,就在最后一刻,女人忽然睁开眼,问:“你准备套套了吗?”
乔靳笙:“……”
这个,好像真的没有。
谁没事出个国,行李里面还装着那玩意儿?这边房间没人住,只有管家一个人打理,肯定也不会想着这些。
突如其来的颓败感。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他说:“我现在去买。”
时夏:“这是法国。”
男人挣扎着要起,她又说:“现在深夜呢。”
乔靳笙:“……”
时夏说:“没事,我明天吃药好了。”
乔靳笙语气坚决:“不行。”是药三分毒,不管广告商怎么强调安全无害,对身体也没好处。
从被子里探出来,捞过手机,想给阮越打电话。
时夏看出他的想法,扑过来夺他的手机:“不准打。”
他不怕被笑话,她还要脸呢!
乔靳笙嗓音中带着极力的压抑,声音嘶哑:“夏夏……”
时夏也不想他遭罪,但是比起他遭罪来,她更不想年纪这么小就生孩子。算算时间,似乎现在不是安全期,她的学业还没完成,工作不要说稳定了,根本就是还没有着落,她可不想在这个时候,再来个不安定因素。
眼中闪过一抹狡黠,红着脸说:“我们换种方式好不好?”
乔靳笙:“嗯。”
时夏:“你说过今天都听我的,那就不要动。”
拉过被子,整个缩了进去。
时夏说的让他听她的,就是完全由她手动完成,他真的什么都不用管也不用动。
好就好在两人赶了一晚的路,到了之后连时差都没倒,熬到现在其实是亢奋的精神在支持着身体,一旦那个劲儿过去了,很快就觉得又累又困。
刹那的兴奋,让乔靳笙出了一身的汗。
不想再起来换床头被子,他捞过时夏,抱着她去了隔壁房间。一躺下,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时夏也累了。
她体力没有乔靳笙好,这一觉睡得比乔靳笙还要沉。
醒来时,外面天还黑着,时夏恍惚里以为自己怎么这么快醒了。伸手一摸乔靳笙没在身边,她纳闷的爬了起来。
床边沙发上放着一件居家服,她起来穿上,洗漱后开门走了出去。
管家在楼下,听到开门的声音,走到了楼梯前。
对着她变腰行礼,态度极为恭敬:“太太,晚上好。”
晚上?
时夏愣了下,“现在几点了?”
管家笑得十分亲和,说:“晚上九点钟,先生出门前嘱咐给太太备了晚饭,请问太太您现在用吗?”
时夏惊讶了下。
她以为起得早,原来是睡到了第二天夜里。
惊讶的同时,点了点头。
她其实还不太习惯“太太”这个称呼。
但是不排斥。
甚至,她有点儿喜欢这个头衔,比之前她拿到的学位啊,奖励啊,更让她感到骄傲。
她现在是乔靳笙的女人。
连下楼边问:“他说去哪儿了吗?”
管家说:“先生和阮少爷出去了,大概有事情要处理,让我转告太太晚些才能回来。”
欠身指向餐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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