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赶了一天的路。
其实乔靳笙也不舍得再折腾她,抱着她亲了一会儿,就松开了她。
屋里没有衣架,男人脱掉风衣,随手搭在椅子上,又伸手去解西装的扣子。
时夏以为他要来真的,顿时紧张起来:“不行,不能在这儿。这床不结实,我自己睡都吱嘎响,会把我妈吵醒的。”
乔靳笙看出她的想法。
脱下西装丢在风衣上面,伸手在时夏脑门弹了一下:“小东西你想什么呢?赶这么久的路,你不累我也累,想要下次补给你。”
时夏:“……那你脱衣服做什么?”
男人气笑了:“不脱,你想让我穿着衣服睡觉?”瞧着时夏一脸无语,他目光往门口挑了挑,语气柔软下来:“洗澡不方便,去帮我洗条毛巾拿来,我擦把脸。”
时夏跟他确认:“你要往这儿吗?”
明天早上起来,妈妈看到他从她的房间出来,会不会被吓到?
乔靳笙已经开始脱衬衣,闻言凉凉的瞧她:“我不跟着自己老婆住,我去哪儿?”
一句话说的理直气壮,时夏只好去给他拿毛巾。
顺便自己也洗了脸。
回到卧室,男人正站在她的简易衣柜前面,一脸掀起的挑挑捡捡。时夏走过去把毛巾递给他:“我的衣服没有你能穿的,要不,我找一件我爸的给你?”
乔靳笙摇头。
刚想说不用了,抬头看到趴在被子上,虎视眈眈看着他的英短,硬生生把到嘴边的话又吞了回去,改口说:“好。”
时夏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
一脸为难的对他说:“不行,我妈睡了。”
乔靳笙:“……”
在乔靳笙写满不悦的眼神里,时夏从衣柜中拿出一件睡裙。也不管他同意不同意,三下两下套到他身上,“只有这一件你能穿上了,将就一下吧。”
乔靳笙低头一看。
胸口一朵硕大的太阳花正迎着他露出笑脸。
男人脸顿时黑了。
就要脱下来。
时夏抓着他的手不让:“多好看的太阳花,就这样时,时间不早了,赶紧睡。”拿过乔靳笙手中毛巾往书桌上一丢。
关了灯,推着他往床上去了。
乔靳笙往下躺的时候,压到了趴在床上的黑米。被泰山压顶的黑米一声惨叫,蹿到窗台上去了。
幽怨的瞪着乔靳笙。
男人满脸黑线。
他一米九几的个头,往这小床上一躺,直接就顶到头了。要不是这个点了,他实在不想折腾,又担心把隔壁的徐文菁吵醒,他真想现在就带着时夏回他那儿去。
无奈的躺了下去。
小板床发出几声艰难的吱嘎声。
时夏坐过来,摸索着把男人往里面推:“床小,你靠边一点儿。”
乔靳笙:“……”
手臂撑着身体往里挪了挪。
其实没多大空间供他移动,稍一动,身体就靠到墙壁上了。每动一下,床板还不停的叫唤,好像随时不堪重负,塌下去。
他纳闷的问:“上次怎么没觉得床这么不结实?”
时夏说:“还好意思问,本来好好的,你来过那回之后,就这样了。”
乔靳笙神色复杂。
说的他好像三五百斤一样,他明明只有不到一百六十斤好不好?牙缝里挤出来四个字儿:“明天搬家。”
不同意也得同意。
同意就直接搬过去跟他一起住,实在不同意……那他就勉为其难的退一步,让她搬到自己另一处房子里去往好了。
虽然不如往在一起方便,至少不用挤这么一张小床。
旁边女人大概真的累了,很快响起均匀的呼吸声,他伸开手臂,将她抱在怀里,才安心的睡了过去。
时夏睡得沉,第二在醒来的时候,乔靳笙已经不在身边了。
她一个激灵弹了起来。
掀被下床,拉开卧室门,就见乔靳笙站在妈妈身边,一脸谦逊的模样,像是在请教什么事儿。
她狐疑的走了过去。
听到脚步声,乔靳笙向她看了过来,淡淡一笑:“醒了。”
时夏点头,心虚的看徐文菁:“妈。”
徐文菁嗔责:“你看你像话吗?都几点了才起,以后结婚了,就得有个成家的样子,得学着照顾人,知道吗?”
当着乔靳笙的面儿,徐文菁自然是教育自己女儿。
时夏明白。
拿手捧脸,问:“这样像吗?”
徐文菁问她像话吗?她用实际行动回了一个像花儿。
徐文菁作势要打她。
她闪身躲过,一溜烟去了洗手间:“妈,你忙着,我先去洗个脸。”
徐文菁气笑了:“这孩子。”
乔靳笙说:“妈,没事儿,夏夏还小,家里的事有我呢。”继续了时夏出来前的话题:“您刚才说这个小饼要烙多久?”
时夏走到一半,就听到乔靳笙乔靳笙管自己妈妈叫“妈”。
惊诧之余,停下脚步回头看了过来。
乔靳笙就在自家妈妈身边,敛去了平日里的锋芒,这会儿看上去竟然有些温雅柔顺。看着眼前的画像,她脑海中忽然浮现出一个词儿,母慈子孝。
乔靳笙感受到她的注视,头也不抬的问:“不洗脸了?”
时夏:“……”
扭头走了。
心里有点儿后悔没带着手机,不能留下这一刻了。
乔靳笙要回公司,时夏接到教练电话,要去驾校学车。
吃过早饭,她跟着乔靳笙一起离开。
电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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