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靳笙:“好。”
顿了顿,他又说:“忙里偷闲来给你打个电话,我现在得回去了,等会忙完再给你打。”
时夏:“嗯,你放心忙吧。”
乔靳笙:“拜拜~”
时夏:“爱你,拜。”
挂了电话,时夏发现旁边邵景瑞一脸菜色,明知故问:“怎么,屋里空调开的太大,你热?”
邵景瑞皮笑肉不笑,好像发现新大陆:“原来你也有这么肉麻的时候。”
时夏:“……法律不允许?”
邵景瑞举手投降:“允许,特别允许。”这种允许,尤其体现在某甜甜身上,她腻起人来,简直是索命的妖精。
偏偏他欲罢不能。
慈善拍卖会是市里举办的,能来参加的人非富即贵,其中也不乏像阮嘉欢、邵景瑞、时夏他们这样的二代。
宋景辰也来了。
远远的看到时夏,他走了过来。
“嗨,夏夏。”
时夏见到他,眼底泛起一抹亮色,惊喜的说:“景辰哥你在啊,我还以为今天不会见到你呢。”
宋景辰指了指不远处站着的几个人:“几个同学非要来,我就跟着过来看看。”
收回视线,他目光落在邵景瑞身上,似乎是特意多打量了几眼,问:“这是你同伴吗?”
邵景瑞主动介绍自己:“我姓邵。”
宋景辰伸手跟他握了握:“宋景辰。”
邵景瑞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你父亲在检察院上班吧?宋副检查长,我曾经听家里人提起过。”
宋景辰淡淡一笑:“如果我没记错,邵叔叔和爸应该是同事。”
邵景瑞点头。
两人倒是一见如故。
言默和阮嘉欢,还有唐婷三人坐在一侧沙发上休息,言默不时的朝时夏和邵景瑞这边看。见宋景辰也过去打招呼,眼底不由得露出一抹异样的神色。
十点半,拍卖会正式开始。
座位两个两个挨着。
时夏和邵景瑞坐一起。
阮嘉欢和唐婷坐到了一起,时夏不知道是拍卖方安排的,还是临时坐的,言默和宋景辰坐到了一起。
来之前,时夏从网上看了今天拍卖品。
她选几样中意的,打算拍下来。
其中有两个志在必得,一个是爸爸之前用的钢笔,大概是爸爸出事后,被当作公共财产处理,拿到拍卖现场。
另一个是摆件。
电磁永动仪撞钟。
时夏看到那个设计极为简单,用材却极为讲究的撞钟时,就觉得它摆在乔靳笙的办公桌上,一定非常好看。
剩下的几个,可得可不得。
如果没有人抢,价格合理的话,她就拍下来。刚好快过年了,就当是准备过年送人的礼品了,还能做公益,一举两得。
第一个拍卖口展示出来,是个很有年代感的钟表。
时夏没兴趣。
最后钟表以十万元的价格,被在座的一位男士拍走了。
接下来拍卖的是一块玉石。
同样,几轮之后,被人用买下了。
大家好像对台上的东西如何兴趣并不是特别高,而是更在意这个形式。几番叫价后,东西往往会以高出市价几倍的价格被买走。
当然也有流拍的。
一台单位改革后拍卖的公车,竟然没有人叫价。
四轮之后,终于轮到了时夏想要的东西。
铅笔。
时夏伸手拿起了叫价牌。
台上主持人宣布:“派克金笔,起价1000元,每次叫价200元。”主持人并没有介绍笔的来历,只大概说了说笔的价值。
介绍完,他竞价开始。
话音落下,时夏还没等举起价格牌,已经有人大声喊道:“五千。”
响亮的声音引得不少人投去视线。
时夏也往他那边看。
一个身材略胖的中年男人,时夏以前没见过他。很难猜测他拍这支笔的目的,是仅仅想要这支笔,还是有别的想法。
举起了竞价牌。
主持人看到好,指了指时夏这边:“五千二。”
那人似乎是觉得二百二百加太麻烦了,直接又大声喊了句:“六千。”铿锵有力的声音仿佛志在必得。
时夏没接着举。
在场还有其他人,都有机会叫价。
几次已经从五千二,到了一万五千二。
胖男人有点儿不甘心。
不知道是不是觉得再涨价,他有点儿接受不了,拿着牌子犹豫半天,在主持人问了两遍之后,他忽然又把牌子举了起来:“二万!”
这话一出,大家忽然明白,他不是觉得刚才的价格贵。
他大概是在想是先出一万五,还是直接出二万吧?
主持人继续问全场:“还有人出更高的价吗?”
时夏举了牌子。
她没叫价,默认加二百。
主持人说:“坐这边的女士出二万零二百,还有没有人出更高的价格。”
胖男人朝时夏看过来,眼神里明显带着敌意。
十分不耐烦的举了牌子:“五万。”
这次,他再次成功把所有人的目光吸引了过去。这支笔虽然说真的不错,但并不是品牌里的高端,二万的价格已经是很高了,没想到他能出的更高!
这就是传说中的壕吧?
时夏也第二次打量他。
从衣着打扮来看,胖男人大概也是做生意的,跟乔靳笙做的生意不同,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爆发户的气质。
也是,五万块买一支原价其实只有几千块的笔,的确很暴发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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