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丽丝凝视他半晌：“这种力量可以教给我么？”
张落雨微笑：“可以是可以，但我是并不认为你能学会。”
克丽丝再次尖叫一声：“不试试怎么知道？”
张落雨点头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教给你。但是，我需要你把你知道的关于龙傲天的事情，全都讲给我。”
克丽丝好奇的问道：“你不是从学院来的么？那里应该有很详细的记载。”
张落雨道：“我想，你这么强大的魔法师，一定会知道一些其他人不知道的东西。”
克丽丝：“啊哈哈哈哈哈哈……”
张落雨：“……”
咱能别这样么？
克丽丝笑了一阵，心情舒畅：“我还真的知道一点别人不知道的秘密，只要你敢去魔界一趟，说不定就能找到龙傲天的一些线索。”
克丽丝简单讲述了她有一次外出探险所得到的的消息，说是在魔法帝国覆灭以后，魔界曾经出现过龙傲天的消息。
她还表示，经过她多方探查，认为这个消息还是有一定可靠性的。
张落雨第二次听到“魔界”这个称呼，忍不住问道：“什么是魔界？”
克丽丝道：“一个正常人类无法生存的地方。”
张落雨：“……”
他想了想，正常人类无法生存的地方，自己就去不得了么？
那必须要尝试一波啊！
于是交易立刻达成。
张落雨写下了北冥神功的心法口诀，这一次，还附带了解释。
他尽可能的用一些浅显的表述，把北冥神功的行功原理解释给克丽丝听，并且把“内力”替换为“魔力”，把“经脉”“穴道”等专有词汇，尽可能的替换成身体器官和部位。
克丽丝听的一脸茫然，她很快表示要去钻研一番。
当然，在这之前，她还是以空间魔法打开了魔界的大门，对张落雨说：“这个魔界之门，可以持续三个小时，你进去以后，别忘了在三个小时之内回来，要不然我也救不了你。”
她顿了顿，又指了指其中的一个魔法学徒：“恩来科，你跟他一起去。”
恩来科浑身颤抖了一下，显然很恐惧。
克丽丝对张落雨解释道：“我之前发现这个小学徒在魔界居然也可以生存，让他跟你一起去，顺便吸收一点魔界的气息，说不定能让他产生一些有趣的变化。”
说着，她一脚将恩来科踢进了魔界，然后尖叫一声，身影瞬间消失。
张落雨瞅了瞅其他三个瑟瑟发抖的魔法学徒，叹了口气，身形一动，也进入到了魔界。
紊乱不堪的气息。
这是张落雨进入魔界以后，最直接的一个感觉。
这里的一切似乎都是紊乱的，气流紊乱，魔法元素紊乱，他尝试着吸收了一点点这里的魔力，居然差点引发内力的暴动。
如果继续吸收更多，他怕不是会当场走火入魔。
但是除此之外，也就没有别的感觉了。
收起了轻视的心里，他看向了蹲在魔界大门口的恩来科，问道：“为什么你可以在这里生存，你有什么特殊之处么？”
恩来科摇摇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是个没办法使用魔法的废物，整个索菲恩王国都找不出来一个的废物。”
张落雨就很纳闷：“不是说只有最优秀的魔法学徒才会被送到这里来么？你都不能使用魔法，是怎么做到被送来这里的？”
恩来科道：“是我的老师，嗯，不是克丽丝老师，而是另一个老师，他给魔法学院的推荐信，我才能加入学院，最后被送来这里。”
张落雨点点头：“那你为什么不能使用魔法呢？”
恩来科回忆了一阵，道：“按照我另一个老师的说法，嗯，他叫维克多。按照维克多的说法，正常人生下来，精神力是集束的，而我的精神力是分散的，所以我虽然精神力十分庞大，但是无法收束在一起，也就无法凝聚魔力。”
张落雨听完他的话，沉吟了半晌。
他觉得，恩来科很有一种主角的潜质。
嗯，就是废柴流主角的潜质。
具备别人绝对没有的、看起来是废柴的某种特质，但其实，这竟然是一种天才特质，只要找对了方法，就可以变废为宝，从废柴变成绝世天才。
恐怖如斯！
莫欺少年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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