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还是想做实验嘛……不过他至少暂时安心了。
“那个……我想问你一些事情。”释帝天道。
“问吧，人类。”索雅无所谓的样子。
“你……上次客栈过后，你是不是在我身上留下了东西。”
“吾说过，吾会还你人情，吾用一条尾羽在你上烙下了图腾，这样，你在哪，干了什么，吾都很清楚，方便危急时刻救你。”她毫不掩瞒。
“都知道？”释帝天心中道，那也就是说在这半年里自己完全在她眼里几乎等同于被看光了，毫无隐私，释帝天甩了甩头，不能用人类的观念来要求妖兽，她是只几百岁的九羽火凰，说不定在她眼中自己就是个幼崽无毛猴。
不对，他突然想到，山林试炼，目粟遗迹，哪次不比这次严重？“我生命垂危的时刻不少，所以那些时候你在睡觉吗？”
“公务繁忙，有些时候吾没法注意到。”索雅如此解释。
“所以说白了还是有闲心才管我。”释帝天腹诽，旋即又道：“不过不管怎么说，谢谢你的救命之恩。
片刻，释帝天小心翼翼地道：“你不走吗？”索雅瞥了他一眼，“吾会一直保护你直到伤势痊愈，这样才能算是完整地还了人情。”
又过了一会儿，索雅竟主动问起了释帝天，“你如今已经暴露了引子的身份，消息马上就会传遍整片大陆，你伤好了后，去何处？”释帝天笑了笑，他无奈地道：“本来我打算去大央去闯荡一番，现在看来，只能逃往外境了。”
索雅眼睛睁大，“外境全是魃，恐怕比待在大陆还危险。”释帝天摊摊手，“你看我还有选择的余地吗？”二人沉默了一会儿，索雅突然道：“吾看你天赋不错，不如你跟吾去吾之帝国，吾保你安全，你为吾国效力。”释帝天难以置信她会帮助自己，记得上次她霸占了自己的床暴力地让自己睡了一天地板，那凶残的眼神，那轻蔑的表情，好像下一秒就要了结了释帝天，怎么突然对他的态度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了？
“嗯？你这样是跟整个大陆为敌，为什么？”释帝天道。
“吾有办法。”她似乎还有些期待释帝天的回应，目光一直注视着他。
“多谢了，不过，我去外境也不完全是为了逃命，除了大陆之央，外境也有着我变强的希望。”其实在梦境中欲仙就已经同他商量好了去处，外境的沙皇的故土，那里有沙皇的后裔，有解开人格胡核的方法，同时那里也是沙皇陵墓的所在的，欲仙说，那里有的资源富可敌国，最重要的是，那里有欲仙留在那看守的星瞩目妖兽，玄冰巨蚺。
“你跟本皇走，九羽火凰帝国是南陆最强的国家，我们的资源是包括大陆之央和其他几陆都比不上的，也能让你变强。”
“不一样。”释帝天摇头，“用资源堆起来的是药罐子，我缺乏的是历练，是生与死的博弈。”索雅沉默几息：“这样么，吾尊重你的选择，不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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