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司徒霆钰不准备让夏以芙到处乱走,日日将她囚禁在方寸之地,这让夏以芙郁闷极了,反而是司徒霆钰,司徒霆钰隔三差五依旧送吃的给夏以芙,但夏以芙单方面要求出去走走却会遭司徒霆钰的拒绝。
拒绝的理由和原因又奇葩又简单,据说是怕危险。
夏以芙看了看自己的小腹。
才刚刚检查出来怀孕,孩子的模样儿都没显示出来呢,司徒霆钰已这般的谨小慎微,夏以芙却叹口气,“如果连这一点小小的风浪都净经不住,将来的大风大浪对他来说岂不是更危险了?”
司徒霆钰却听不进去。
这日夏以芙不准备继续在这里了,她准备出去走走,却看到了从帝京远道而来寻自己的易君恕。
自上一次和夏以芙会面后,易君恕和夏以芙已小半年没见面了,此刻两人相逢,易君恕真开心极了。
但司徒霆钰却不喜欢易君恕,所以易君恕不能堂而皇之的明目张胆的去靠近夏以芙,只能在这里偷偷摸摸会面。
“也许久没见你了,甚是想念,来来来,喝一杯。”
“你可不能喝酒。”易君恕也知夏以芙怀孕了,急忙将杯中物从夏以芙手中抢夺了过来,夏以芙惆怅极了,自怀孕以后就老老实实开始忌口,什么吃吃喝喝的东西都舍弃了,如今只感觉百无聊赖。
夏以芙看看易君恕,易君恕也明白夏以芙的心思。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好了,那么我们随便吃点儿东西,而后就出去走走,你不要对我指点迷津,更不要以一个长辈或过来人的口吻找我聊天,我真腻烦死了。”夏以芙一点不想和易君恕聊关于怀孕的事。
实际上如今的夏以芙就连战争的事都不想聊。
易君恕自然明白夏以芙的心思,故意笑了笑,易君恕是聪明人,和夏以芙聊山山水水,聊帝京的所见所闻,聊官员之间的趣闻轶事。
相比较于司徒霆钰,易君恕似乎更会抓女孩子的心,似乎也更会说话,夏以芙目光炯炯一面说一面小,但聊到箪食瓢饮的时候,易君恕自己也笑了。
“前几日我认识了一个酸溜溜的家伙,他说颜回家里穷困潦倒,只有一罐子水了。”
易君恕又将有个农人抓住了霹雳等等的事说了,夏以芙听了后哈哈大笑,在这个古代社会,人们的想象力丰富到不可思议,明明是自然现象,但大家却神乎其神说什么霹雳是一个动物的模样。
夏以芙被易君恕弄笑了。
易君恕陪夏以芙出去走走。
而夏以芙对易君恕已病入膏肓快要撒手人寰的事不知晓,之前虽南君子已开玩笑一般将易君恕的实际情况说给了夏以芙,但夏以芙呢?却一点儿都不相信,此事不了了之。
最近易君恕的情况比之前还严重了,三不五时就会咯血,一开始仅仅是从咽喉内上来的血,紧跟着五官内也有了血,状态看上去恐怖极了。
夏以芙并不知究竟易君恕是怎么样的。
“阿芙,你有没有想过,有那么一天你可以做天下的主,可以做皇帝。”
“女皇?”说到女皇,夏以芙第一个想到的自然是独一无二的武则天了,但夏以芙自己却没想过做皇帝,她可没这个狼子野心。
一来做皇帝是最劳神劳力的事,二来做皇帝并没有什么好处,见易君恕这么问,夏以芙只感觉好奇,“你为何会这么问我?”
“阿芙,你想要做皇帝我就会帮你。”
“不需要,哈哈哈。”
夏以芙还感觉易君恕在幽默自己,易君恕也不好说,只能打哈哈,两人继续往前走,游山玩水了许久才回来,夏以芙感觉易君恕比之前还温暖了。
夏以芙心情很好,似乎有易君恕的陪伴什么事情都可云开雾散一般,易君恕呢?易君恕也和夏以芙关系不错,送夏以芙回去,分道扬镳之前易君恕朝夏以芙挥挥手,“好了,就到此为止了,明日见。”
“明天见。”
说真的,夏以芙只感觉好奇,好端端的易君恕到这里来找自己做什么?明明看上去易君恕心事重重似乎有什么要说的,但易君恕却表现的很寻常,故意什么都不说。
好诡异啊。
夏以芙回去后,司徒霆钰的人已在附近各种寻找,这让夏以芙有点不开心,司徒霆钰见夏以芙回来,几乎是狂奔了过来,他一把抓住了夏以芙的肩膀。
“阿芙,你到哪里去了啊?”
夏以芙一开始还喜欢那种被呵护的被嘘寒问暖的感觉,但随后就一点都不喜欢了,她甚至怀疑司徒霆钰之所以对自己这个无微不至,不是喜欢自己,而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放手!”夏以芙将司徒霆钰压在自己肩膀上的手拿开了,司徒霆钰百思不解。
“今晚我累了,不想说话。”夏以芙说完后转身朝里头而去,见夏以芙进入帐篷,司徒霆钰感觉奇怪搔搔头皮。
回头去看成将军,成将军皱眉,“末将也不知究竟娘娘去哪里了。”
他们还以为夏以芙之所以生气是因为夏以芙是去了哪里被什么人欺负或者刺激了,司徒霆钰哪里知道正是自己强大的控制欲吓唬到了夏以芙,让夏以芙产生了一种想要逃离的感觉。
总而言之,他给的空间和自由度不够,这让夏以芙感觉不惬意不舒服。
但夏以芙已解释过了,只可惜司徒霆钰自以为是,并不会去听,这也是他们关系逐渐恶化的另外一个点,夏以芙不想就此事和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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