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芙,是你?”
“是。”
“你!”原来被带来的不是其余人,乃是盛天的弟弟盛钥,这盛钥一不小心就落入了敌人魔爪之内,“你如何在这里啊?你是个反贼?”
夏以芙吃惊这盛钥这古里古怪的推理能力,她背转身给盛钥看,盛钥这才看到夏以芙的手也是被捆绑住的,似乎明白了什么。
“如今,”肖猛起身,在两人面前踱来踱去,“你说,我如用你们来要挟他们,他们会怎么样呢?会不会缴械投降呢?”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盛钥怒吼,“我哥哥和司徒哥哥才不会被你们控制呢,滚开。”
夏以芙闭上了眼睛,在肖猛这里可没有性别一说,结果却听噼里啪啦一通,再看时盛钥已挨打了。
“你们居然打女人?”盛钥惊恐,指了指对面几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那几个人二话不说继续教训,盛钥还要说话,夏以芙怒道:“别说话了。”
盛钥这才安静了下来。
“他不会投降的,”夏以芙看向肖猛,“你以为他会送了那边的兵权给你?那才没有可能,不要处心积虑在我们身上下功夫了。”
夏以芙和肖猛一言不合,肖猛也不能说服夏以芙。无奈之下只能将夏以芙弄走。
将夏以芙和盛钥关在了一起,夏以芙再看盛钥,见盛钥已鼻青脸肿,一双肿的圆碌碌的,什么都看不到了,夏以芙这里也没消肿药,听盛钥居然还在抽抽搭搭的哭,夏以芙凑近。
“你不要哭了,再哭行会浮肿的更厉害,在这里没有人会照顾到我们,连喝口水都很困难,你脱水了就完蛋了,还有,不要用你那脏手去动眼睛,会感染的。”
夏以芙再说,但盛钥完全不听。
夏以芙看向盛钥,只感觉这盛钥和桃金娘是一路人,两人都可以义结金兰了,盛钥按压眼角,哭哭啼啼。
“不要哭了,吵死了!”夏以芙好话说尽,只可惜盛钥就是不听,她实在是没办法了,用力跺跺脚,见夏以芙已如此这般,盛钥终于不敢哭了。
“为今之计不是在这里哭哭啼啼,哭又能怎么样呢?于事无补。”
盛钥不听了,“那你有什么计划?”
“计划赶不上变化,计谋倒有一点,但却不能着急,还要循序渐进,我猜他此刻做好了用你我当钓饵来钓大鱼的准备。”
听到这里,盛钥点点头。
果不其然,第二日肖猛就押了两个人上了城楼,他将这两个人的头用麻袋包裹了起来,以至于城头下的人都看不清楚究竟那麻袋之下是谁。
“司徒霆钰,盛天,你两个还不缴械投降吗?如今我已抓住了夏以芙和盛钥,如今只要你们投降,将兵权交出来,然后滚到姥姥家去,我呢就将这俩臭丫头送了给你们。”
肖猛一面说一面用力推了一下麻袋里的人。
那人并没有出声音。
下面远看的盛天已经激动起来,拍马就要前去。
但司徒霆钰却很安静,他的眼一瞬不瞬盯着远处看,视线聚焦在了城楼上,从左边的女孩梭巡到右边的女孩,他发现这俩女孩都很安静,那种安静让人奇怪。
只有一种推理,这麻袋下的兴许不是夏以芙和盛钥。
夏以芙怎么可能这么听话,任人宰割?
一想到这里,司徒霆钰一把抓住了盛天的肩膀。
盛天气急败坏回头,“你做什么呢?”
“兵不厌诈,接下来让我来,你在旁边看就好了。”听到这里,盛天点点头,司徒霆钰策马靠近一点,再次盯着上面俩人看,看过了后微微笑了笑,“肖猛老匹夫,我就实话实说,我可一点儿不喜欢夏以芙,夏以芙不过是我利用而活靶子罢了。”
“这!”
肖猛想到了一切。
他想到了坊间人盛传的话,说司徒霆钰和夏以芙伉俪情深,说两人难解难分等等,但如今却听司徒霆钰这么说,一时之间真是无言以对。
他低眸看了看司徒霆钰,只感觉情况不对劲。
“你今日不是要杀了夏以芙?哈哈哈,不如我来。”说话之间司徒霆钰已拈弓搭箭,一下子射中了右边的女子,但却听那女子发出了一声属于男人的惨叫声,旁边的盛天听到这里这才如释重负一笑。
得亏刚刚自己没有过去,不然岂不是上当了。
那么身边那个女子绝对没可能是盛钥了。
“杀啊!”这边司徒霆钰一声令下,士兵已冲了过去,但大家并不急功近利,仅仅在城头下虚张声势罢了,一会儿后,众人撤离了,风卷残云一般。
有士兵上前去掀开了笼罩在尸体身上的麻袋,一看之下才发现远离这俩人的确不是夏以芙和盛钥,而是两个乔装打扮的男子。
此刻,两人已率领了一大群士兵离开了。
回去的路上盛天哈哈大笑,“你如何得知那两人不是小妹和尊夫人?”
“他不过想你我上当罢了,还不至于真正用她们做钓饵。”司徒霆钰倒胸有成竹,见司徒霆钰这么说,盛天到底不明白究竟他是通过什么来判断的。
司徒霆钰一笑,“好了,以后你逐渐就知道了。”
这是一种敏锐的直觉,而想要拥有这一份直觉却需千锤百炼许多年,这哪里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明白的呢?
盛天也不继续问。
“接下来我们怎么办?”之前盛天不怎么看得起司徒霆钰,但现如今和司徒霆钰合作的时间长了,逐渐发现司徒霆钰的确比自己聪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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