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楚皱了皱鼻子,有些疑惑,“难不成你还有体香?”
女孩甩了甩晕乎乎的脑袋,又觉得不对劲。
“不对啊,我之前都没闻过这种味道。”
黎向姿抿了抿唇,扬手贴上初楚洁白额头,“是不是发烧了?怎么老说胡话?”
初楚撇了撇嘴,嘟囔道,“才没有,瞎操心什么。”
说着她莫名觉得口干舌燥,抽出背包里的矿泉水,打开盖子“咕咚咕咚。”
她喝得急促,几滴水渍顺着脸颊蜿蜒而下,滑入衬衫领口,黎向姿哼唧一声,推推她。
“你这喝法也没优雅到哪去呀,水都滴出来了。“
她随手拿了张纸巾给女孩儿擦了擦,初楚脸颊泛起淡粉,眼睛微眯,“是被你传染了。”
“怎么可能!”
黎向姿又开了一瓶矿泉水,故作矜持地抿了几口,气鼓鼓地看女孩淡定神色。
“看到了吗?这才是我平时的水准!”
初楚嘴角微勾,仰头将剩余的睡一饮而尽,被水浸过的嘴唇鲜红,莫名带了些艳色。
黎向姿眨眨眼,诧异地捏了把女孩脸颊,惊讶道:“你的脸好红啊,不会真生病了吧?”
初楚轻笑一声,“我要是生病,那你也跑不了。”
她低头从背包里翻出个小镜子,竖到黎向姿面前,“看吧,比我都红多了,说好照顾我,别把自己照顾没了。”
黎向姿上下端详,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对啊,这也太红了,而且喝了这么多水,我怎么还是好渴?”
初楚眉头微皱,心里有些异样,“我也这么觉得。”
两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道,“可不是我传染给你的!”
一清冷一懵懂的目光对视,黎向姿率先开口,“先别管这个,你赶紧把画完成了。”
两人出现同样症状,而且还不清楚原因,虽然现在感觉没什么影响,但以防万一,还是先催初楚画画。
女孩点了点头,不再跟黎向姿打闹,提起画笔就往纸上甩,黎向姿看得心惊胆战,这也太豪放了吧?
她凑近点,一双大眼睛死死盯着画作,发现这笔下去没有问题后才放心。
程月看似认真地画着画,眼神却暗暗投向身旁二人,把黎向姿跟初楚异样看在眼里,一张脸瞬间兴奋起来。
“哈哈哈,活该,你们都活该!”
自言自语地念叨,女人眼睛迸射无限精光,仿佛看到黎向姿二人破败后,等拿到这两人把柄,她做梦都要初楚跪着给她扇风!
“你们谁也别想逃!”
视线在理性自和初楚两人徘徊,程月握紧画笔,心中油然而生一股喜悦之情,她死死盯着初楚面前画纸,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再怎么挣扎都没有,这次赢家,注定是她。
黎向姿一直关注初楚动静,女孩顶着脸上那层薄粉认真工作,纤细苍白的手看似很稳,暴起的青筋却暴露主人力不从心。
她面带担忧,又不敢打扰女孩,只得看着她缓慢又坚定地落下一笔又一笔。
“你......”黎向姿张了张嘴,又闭上,一旁女孩注意到,转头问道,“怎么了?”
黎向姿摇头,示意初楚接着画。
初楚这么用心,一定不想在这个时候放弃。
她本来想提议让女孩放下画笔,两人一起去周围的小诊所看看,但现在看来,还是再等等吧。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初楚手上越来越没力气,不知为何,眼前阵阵发黑,稍不留神,就在纸上留下凌乱一笔。
黎向姿连忙握住她手,防止她接着错下去,“楚小姐,我们先别画,我叫监考官过来看着你的画作,我们一起出去拿点药。”
初楚眼神迷蒙,挣扎着掰开黎向姿的手,“还差一点点就完成了,等一下。”
说着她摇摇晃晃在画纸前站定,努力睁开眼睛,描摹最后细节,黎向姿无法安心,抬眼看去时,画纸上多留些更加凌乱的痕迹。
她心下一惊,脑袋清明一些,大步上前把女孩拽到身边,上上下下打量,惊觉刚刚的淡粉一惊发展到艳红,伸手一试温度,入手及是滚烫,她瞬间慌了。
“考官!这里!”
控制不住的叫出声,黎向姿换来几名现场工作人员,怀里女孩几近昏厥,她难掩焦急道,“她好像发烧,附近有什么好些的诊所吗?”
初楚这病来得奇怪,情况紧急,她想越早把人安顿好越安稳,工作人员一看这情况,当机立断道,“没事,我们有临时医疗点,病人情况危急,现在就把她送到那里。”
黎向姿连连点头,“那就麻烦你们,请你们快点!”
耳中清晰传来黎向姿和工作人员交谈,程月微微低头,掩饰自己抑制不住兴奋神情。
很快,她们就会跟我一样,而我,也将功成名就!
几分钟内,伴着场内一道道好奇目光,一副担架带走女孩儿,程月是唯一没有投来目光的人,她已经收拾好心情,平淡无波脸上没有一丝好奇,仿佛料定就是这个结果。
一行人匆匆走过,带来一阵迅疾的风,女人裂开嘴角,心情愉悦地给画作打上水印。
黎向姿红着一张脸,急急跟上工作人员脚步,一边看女孩情况。
微醺一般的酡红盘踞在初楚脸上,她半阖着眼,还惦记自己那副画。
“等会儿,我画还没画完呢……”
黎向姿哭笑不得,握住女孩乱舞的手,低声道,“这个时候了还要画!等治完病再说,别烧成傻子连笔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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