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男人杵在沙县门口,安波眉头紧皱,气呼呼地看着严总,“你请客每次都是沙县!”
严总一脸委屈,“我以为你们喜欢吃,所以就一直安排的沙县。”
“喜欢吃也不能一直吃啊!”安波踩碎脚下的烟头,气得面部直抽抽。
“那我请客不是应该我说了算嘛,你请过我么?”严总无辜地望着安波。
安波一阵心虚,“啊呀,我还没说你呢,狄樊呢?不是让你联系他的吗?”
“这不是没空嘛,人家搞地下工作的,没日没夜的。”
这时站在边上的第三人开口了,“敢情我是个备胎呀?”
严总、安波停下争执看向边上,“你谁呀?”
“其实呢,我是一个演员。”
“神经病。”安波和严总边说边走向了沙县,“好像一开始就一直站在我边上。”“原来你不认识啊,我以为你同事呢……”
自称演员的家伙欣慰地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继续翻起了垃圾桶……
“老板,炸馄饨一份!”安波点起了自己最爱吃的几道美食。
“大波,换了新地方,还适应吗?”严总掏出养身保温瓶边喝边问。
“都一样,再说回到家乡反而更亲切了,哦,对了……”安波突然想到那个让自己无比尴尬的人,接着问到:
“你还记得大学时候嘛,我把帮我租了一套房子,我不是为了省钱就住学校宿舍嘛,后来我就把房子转租给了你。”
“哦~是有那么回事,还得我自己给房东转账,你爸每个月给你的房租钱,你就自己花了。”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那个房东你认识吗?”
“魏叔?我每次去转账都要填名字,我当然记得,叫魏冕是吧?他不是你爸的朋友嘛,你问我干嘛……”
“唉,没什么,跟观众解释一下,不然我可尴尬死了。”
“你在说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下午要去一趟魏冕那。”
“哦?魏叔在哪个单位?带我一起去呗!”
“监狱,去吗?”
“算了算了,这种晦气的地方我可不去,吃饭吃饭……”
正聊着,两人点的餐上齐了,安波看着金黄色的炸馄饨,叫住了老板,指着其中一颗黑漆漆的馄饨说:
“老板,怎么回事?这颗乌漆嘛黑的什么玩意儿?”
“这……这是炸过头了,虽然卖相不怎么好,但是味道还是一样的,里子是一样的!”老板笑嘻嘻地解释着。
“干啥你,不吃我吃!”严总看不下去,说着就要去夹炸黑的馄饨,安波迅速拿起筷子护住自己的馄饨。
“再坏那也是我的,你要吃的话,给你的好的。”
就这样,两人在打闹的氛围中吃着午餐,仿佛回到了小时候……
下午2点,安波带队静候在钱塘江渡口边,一艘巨大的渡轮从远处缓缓驶来,虽然荆场监狱就在眼前,但是水流湍急的钱塘江水,一般的小船很难渡过去。
眼看着渡轮靠岸,一位风衣墨镜男子顶着被大风吹乱的头发,风风火火地走下甲板。
“你好你好,你一定就是安波了吧!”罗冕伸出手朝着小赵走去,小赵一时不知所措,望着安波投去求救的眼神。
安波叹口气,快步走上前,赶在罗冕握住小赵的手之前,抢先握住了罗冕的手,笑着说:
“魏叔,我是安波。”
罗冕哈哈哈笑起来,脸上毫无尴尬的掩饰,自然地说到:
“哟,长这么大啦!上一次见你还是这么点高的时候。”说着用手在腰间比划着。
安波心想,我爸这朋友真是有社交牛逼症啊,不对,简直是社交kbfz,这么多年没见还能表现出跟你很熟,而且认错了人也一点不尴尬,牛批!
安波一行人带着刑侦工具上了大渡轮,趁着航行的空当,大伙围坐着分析着案情。
“魏叔,如果不坐渡轮,到荆场监狱可能吗?”安波询问着。
“可能啊,坐直升机,一般的小船很难渡江。”
“也就是说,犯人极有可能是在荆场监狱里。”
“什么犯人?我们监狱可都是犯人啊。”罗冕打趣道。
安波则没有理会罗冕,继续分析道:
“如果泥土样本来自监狱内部,说明犯人极有可能是监狱里的犯人或是狱警,如果样本来自监狱外面,排除坐直升机的可能,要大费周折跨江到人工岛上犯案,然后再把尸体运过江,这……”
“等会,”罗冕又不合时宜地打断安波道:“为什么排除坐飞机的可能?”
“魏叔,你们监狱这么森严,直升飞机这么大动静,你们会发现不了?”
“要这么说,那确实,没毛病,哈哈哈……”
“线索还是太少,目前都只是猜想,犯人到底出于何种原因,非要到监狱附近行凶呢?”
小赵分析道:“安队,有没有可能,死者是监狱中的人呢?”
“对,魏叔,你们监狱里最近有失踪的犯人或者工作人员吗?”
“没,没有吧。”罗冕显然在说谎。
安波看得出罗冕在隐瞒什么,但毕竟上了船,即便是罗冕有问题,也不能打草惊蛇。
“魏叔,一会我想对整个监狱录一份口供,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事发生,您看可以帮忙安排一下吗?”
“没问题,能配合的我肯定全力配合你们,到时候给我颁个奖什么的,哈哈哈……”
这次罗冕倒是答应得很爽快,安波也不好多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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