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是怕南瑾茗会伤害到洛凝,所以想暗中安排侍卫保护她。
但洛凝说怕南瑾茗有所察觉,这样的话南瑾茗就不会上钩了。
“凝儿,你怎么全身都湿了?难不成那南瑾茗真想谋杀你!
岂有此理,竟敢谋杀你,朕……”
“皇姐。”洛凝知道洛依的意思,摇了摇头:“我不确定是她,因为我没有证据……”
洛凝在湖边跌到的过程告知了洛依。
“她的衣服我扒光了,什么也没有,所以我跌下湖里,不确定是不是她动了手脚。”
洛凝扒南瑾茗的衣服最终的目地就是想看看她身上有没有带什么。
洛依神色凝重,“这么说来,这次的试探,白费功夫了?!”
本来是想故意激怒南瑾茗,若一个一直想杀她的人,在她的激怒下,绝对会控制不住露出马脚。
也不知道是南瑾茗太过容忍,还是真的不是她。
不过不管是不是她,南瑾茗这个人,洛凝很讨厌!
“皇姐,明日早朝那南瑾茗绝对我拿这事参我一本。”
话虽这般说,但洛凝的神色却是玩味的很。
这一看,洛依就知道她一点也不担心南瑾茗的告状。
“皇姐,明日……”
洛凝与洛依耳语了一番之后,洛依红唇缓缓勾起。
这丫头,可真是蔫坏蔫坏的。
竖日一早。
果然如洛凝所料,南瑾茗在早朝上一脸万分委屈的说着洛凝的“罪行”。
“陛下,长公主自己不小心跌入湖里,为此臣连忙想去喊人来救长公主。这个时候有个黑衣人救了长公主,臣心也安了下来
可是长公主上来之后,说她尝了入水的滋味,也要臣尝尝!
不顾臣的恳求,长公主把臣踢了下去。
陛下,长公主这般对待臣,望陛下给臣做主啊!”
南瑾茗没好意思说洛凝扒了她衣服。
她说着委屈的双目泛出泪光,泪光在瞳孔里越积越多,随后缓缓流了出来。
泪水从她白皙的脸颊滑落下来,看着好不可怜。
一众臣听后,纷纷窃窃私语了起来。
大部分都是在说洛凝过于嚣张跋扈的词汇。
上方的洛依闻言半信半疑:“南侍郎此话当真?”
“千真万确,臣怎敢欺骗陛下,更不敢诬蔑长公主!”
“那凝儿是在哪里踢你下水的?”
南瑾茗想也不想的说道:“就在长公主府中后花园的那个碧湖。”
“哦,那南侍郎为何早朝后出现在本宫的后花园呢?!”
洛凝一袭红衣步入朝中,似笑非笑的看着洛凝。
南瑾茗眼眸闪过一抹心虚。
当时她早朝后无意中听到洛凝的话,便想试探她一下,她有没有怀疑自己,还想着含沙射影的笑话她几句。
上次在文宴会的那口气,她实在憋的难受。
却没想到洛凝一看到她,竟然来个不认识她,还一个劲的怼她,她的计策都气没了。
“臣……臣是无意中听到长公主有些苦恼,就想着过去为长公主分担忧愁。”
脑袋转的倒是蛮快的嘛!
洛凝勾了勾唇:“这样的啊,可是本宫昨日压根就没有去后花园啊,更没有跌入湖中啊。”
南瑾茗脸色一变,洛凝睁眼说的瞎话气的她声音都尖锐了起来:
“长公主,昨日你明明在后花园,明明将臣踢入湖中,你怎么能睁眼说瞎话!”
洛凝面上顿时也怒了,随即沉着脸十分不愉道:“南侍郎,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你口口声声说本宫踢你下水,可有证据?”
“我……”
南瑾茗语塞,万万没想到洛凝来个不承认。
她哪来的证据。
唯一的证据就是那个男人。
可那个男人是她的人。
所以她只能吃哑巴亏么?
南瑾茗被气的隐隐感到额角青筋突突跳了跳,只能干巴巴的说:“昨日在碧湖边只有臣与长公主。”
“哦~南侍郎是不是在文宴会上成了本宫的手下败将,为此就怨气在心,想着来诬蔑本宫吧!
南侍郎,你没那个本事与本宫对决,就不要揽那个瓷器活。
本宫一没有踢你,二没有骂你,三也没有扒你衣服。
如今竟然因为技不如本宫就来诬蔑本宫,啧啧啧,你这是度量小气吧啦还是嫉妒本宫呢。”
“……”
这到打一把的本事,让南瑾茗胸口止不往地上下起伏,仿佛胸口有股岩浆在涌动,气得她差点一口老血直冲天灵盖。
她不明白,这世上怎么会有此等厚颜无耻的之人?
骂她替她扒她衣服她哪哪件没做!
可偏偏她还不能说。
更不能骂不能杀,可憋屈死她了!
丝毫不知某女已经气得快要升天了,洛凝小白花的演技直接上头,眼眶微红,委屈巴巴的看向龙椅上面无表情实侧一直在憋着笑的洛依:
“皇姐,南侍郎这般诬蔑凝儿,皇姐可得给凝儿做主啊,凝儿这心里委屈的不行的不行的!”说着还抬手擦了擦眼角的鳄鱼的眼泪。
“……”
洛依很好的配合洛凝的演技,眼眸恨铁不成钢的看向南南瑾茗:
“南侍郎,就因为在文宴会凝儿赢了你,你就这般诬蔑她,未免过于小气了吧!”
“我……”
“这南大人也是,俗话说愿赌服输,技不如人也好意思记仇。”
“就是,输了就来诬蔑长公主,肚里可真不是一般的小……”
那些窃窃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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