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母子之间天生的心灵感应,就在母亲宫衣衣躯壳被带到圣灵界遭人利用之际,宫海铭这边再次从噩梦中惊醒…
近几日他频频梦到母亲,且梦里都是不好的预兆……
他不敢去想母亲到底遇到了什么?二位圣灵高师告诉自己有办法复活母亲,为何时至今日尚未和自己联系?自己已经按照母亲的要求来到了玫鹰堡亦家,现在基本得到了生父亦百浪的信任,难道为今之计就只有等下去吗?
就在宫海铭辗转反侧、侧夜难眠的时候,生父亦百浪那边已处于摊牌对峙阶段,加速夺权已然上演……
“蜡炬成灰泪始干。”
房间里的烛火偶尔摇晃,显然已燃尽了自身的能量,因为已经肆意燃烧了很久很久了……
可是房间里的男人和女人似乎依旧没有准备下一步行动似的……
而另一个女人已在这个院子的别院登堂入室,耐心等待男人这条大鱼上钩。而男人正急于摆脱眼前女人的管控……
“你还要去找她?”女人冷笑道。“是不是以为夫人我刚刚才知道你们的丑事?”
亦百浪尴尬了那么一两秒后,笑了笑,道:“你什么时候知道凤舞之事?”他此言一出,便是和自己的夫人“玉面罗刹”亦继英彻底摊牌了,一切都不准备再遮掩了。
“凤舞”是圣风岭主风舞在人间伪装成老鸨所用的化名————只有一些和老鸨关系比较亲近的人才知道。其他人只知道她是漂亮的“老鸨”而已,至于具体的名字是啥———几乎没男人会主动去记忆。
来满春楼的男人,无一例外都是冲着女人的身体和脸蛋即好看的皮囊来的。
至于女人的名字是什么,就好比“皮囊一号”、“皮囊二号”这种代号。没人愿意花精力去记忆。
亦夫人没想到夫君如此厚颜无耻,愣了几秒后无奈苦笑,眼神恨恨地盯着亦百浪,几欲喷出火来。
她明知故问道:“夫君觉得凤舞娘子长得怎么样?”亦百浪哭笑不得地应付道:“还行!还行。”
亦夫人冷哼一声、斜睨一眼他,脸挂寒霜追问道:“你是否想违背当初誓言?打算纳凤舞为妾?”
亦百浪回复道:“你同意最好。”
“我要是不同意呢?”亦继英怒目直视自己夫君,她此刻不只有着被背叛的耻辱感、还有种从未真正了解过眼前这个男人的感觉。
“你不同意也无所谓。”亦百浪不咸不淡地继续说道。“你现在是想一个人溜去找她,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
“你要愿意,可以和我一起去。”亦百浪云淡风轻地回复道。
“啪!”亦继英再也听不下去,一个耳光打了过去。
她无法忍受对方对自己如此地轻慢羞辱,但此刻却觉得刚刚这巴掌打在了自己的脸上,疼的是自己的心。
想她“玉面罗刹”亦继英———堂堂玫鹰堡老帮主亦天根的独生爱女,居然沦落到这种被赘婿丈夫羞辱的地步!
她好恨!恨这忘恩负义、薄情寡性的当代陈世美!也恨自己曾经的年幼无知和自己家人的有眼无珠!
“滚!”随着亦夫人这声“滚”出口,亦百浪堡主已瞬间消失地无影无踪……
女人用那双漂亮的勾魂凤眼定定地注视着刚进来的这个男人,表情显然是在告诉男人:她已等候许久。
凤舞这个女人本就非一般人族,行为收放自如。她极其聪明,该静默时静默,该放浪时放浪。
此刻正是放浪一刻,只见她风情万种地向亦百浪“明送秋波”,随后慵懒地伸着纤纤素手,含羞带怯娇声道:“我的男人终于来了,等你好久了哦。罗刹女没把你吃干抹净吧……”
亦百浪一听这话,噗嗤一声就笑了,说道:“果然你这个浪蹄子最懂男人!”
亦百浪边笑着边走过去,一边宠溺地捏了捏老鸨的娇俏的鼻子,同时一把把女人丰腴的身体腾空抱起,大踏步朝床边走去,顷刻间二人已至床畔。
帷幕轻轻落下,耳鬓厮磨间,双双共赴极乐,整个寝卧充斥着淫乐靡靡之音……
古语有云:“士为知己者死、马为识己者良,女为悦己者容”,确实是有其道理可言的。
何况女人对情爱一旦愿意付出、也就会想要占有;但女人又永远无法成为男人,用男人模式去思考问题。无法真正了解利益在男人的心中的份量远远高于感情。
亦百浪与丘伦道长之间的互信度非常高。亦百浪甚至在对待很多问题上的看法上,对炎驭帮“苍穹真人”的信任都高过对夫人亦继英的信任。
其实,他人眼里的“外人”丘伦道长一直就是玫鹰堡“内部人”。
丘道长早就知道了事情前前后后,而且宫海铭这次出去的任务也由他的一手出谋划策并安排:联系枫槡教打入邪恶组织“蝴蝶斧”内部,与其早早安排在对方阵营的眼线里应外合,一举将邪盟彻底摧毁。
毫无意外,现在这种情形下,亦堡主根本不会把详细计划告诉夫人。
退一步讲,即使在夫妇二人恩爱如初之日,他也不会对夫人全盘托出。这和爱不爱夫人没关系。
只是在亦百浪看来,像“玉面罗刹”亦继英这种高高这种骄傲的“孔雀女”,表面即使再温柔可人,内心也必然是颐指气使的。
她是一朵美丽骄傲的玫瑰公主,对他这个来自于南魈门这种番邦小派的赘婿,只是一味习惯性索取,根本不会爱上。
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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