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昨天。”言尧也是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一闪而逝,但可以肯定,的确是有能量体产生了。”
季甜在脑中回想了一下刚才看过的刑讯记录,刘志称尾随徐千千到卫生间后看到徐千千浑身是血倒在地上,他却因为醉酒而壮胆上前查看,至于为什么受害人指缝中会有他的dna残留,他也无法解释。
她出声询问刘志:“你确定厕所里当时只有你们两人吗?”
他们中间还隔着一层铁窗,面前的男人看起来很颓败,已经认命了似的将头压得很低,没有回答她的意思。
言尧见状对她耳语:“这个问题我们已经询问他很多次,他的确没看见卫生间里有其他人在,监控我们也拷贝回来看了很多遍,可以确认那个时间段厕所内只有他们两人。”
那这就太离奇了,季甜蹙起了眉头,轻声嘀咕着,“厕所内只有受害人和嫌犯在场,人却可以肯定不是刘志杀得,那还有什么可能呢...”
她猛地抬起头来,看向身旁的言尧,“凶手一直在厕所内!”
同样震惊的言尧只觉得身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是啊,他之前完全被思维惯性误导了,完全没往这方面想,想及此处,拉住季甜的胳膊就向外走去,“我们去six酒吧!”
“不,”季甜出言阻止,反手扯住言尧的衣角,“让你下面人去six酒吧查一下一周内人员进出卫生间的情况,看看有没有进去后没有出来的。”
现在真凶性别未知,这酒吧中的卫生间是男女共用的,这就为他们的排查无形中增加了难度。
“ok,我想,我们现在需要做的,是去调查细化徐千千的人际关系网,罗列出有动机的人,做出人物画像。”
季甜颔首表示认可。
两人一同走出刑讯室,言尧好奇问季甜,“你好像和其他姑娘很不一样,你不害怕凶案现场,似乎对于破案也有自己的心得?”
他是正经警校出身,因为一次与嫌犯对峙时意外看到牵灵人作战的一幕,由此被调到了特殊事件调察组,他自诩破过的案子不少,所以才能在26岁还如此年轻的年纪就坐到了队长的位置。
但看到季甜今天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看到了案件的结节所在,逻辑清晰,也不由得让他刮目相看。
“我自己学过,”季甜的声音很轻,“四年前,我母亲死后,被判定为自杀,为了找出真相,我真的很努力。”
用很轻的声音说出最痛苦的过往,让言尧不由的心疼这个不过才刚刚23岁的姑娘,她有着超出这个年龄很多的成熟,是生活逼着她快速成长。
“谢谢你,还对世界怀揣着善意。”他说。
季甜仰头看他,笑靥如花的样子很美,“我拥有过很多,也失去过很多,大雨中为我撑伞的人,黑暗中陪伴我的人,在医院陪着我的人,陪我哭,陪我笑的人,总以我为重的人,是这些忘不了的温暖,一直在心里藏着,让我在最黑暗的境遇里,没被完全湮没。”
言尧笑了笑,还是那副干净清爽的样子,两人都没再说话,空气里有坚定的味道。
......
另一边,各大媒体记者接到剧组负责人的爆料,得知正当红的新晋小花旦竟然耍大牌挤走圈内前辈,导致剧组停拍的消息,正十分忙碌的准备着第二天要用到的提问稿。
这个消息一旦被发到网上,对于一个正值上升期的演员来说是非常巨大的打击,娱乐圈的记者向来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准备在发布会上好好采访一番。
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此刻正安然的坐在办公室内,将腿翘在了身前的红木茶几上。
他刚刚给了助理一张一百万的支票,用来作为发布会的启动资金,一百万对他来说,连九牛一毛都算不上,要知道,林氏集团,用富可敌国来形容一点也不过分。
集团涉及到的产业遍布大街小巷,购物商城、房地产开发、电影院、酒吧,几乎在国内的民营大型企业中,总能见到林氏集团的影子,这还是得多亏他那个不怎么待见他的爸爸林振海。
他们本就是a市人,出身于一个极具神秘色彩的家族,小时候听老人说,家里的人血液特殊,只要施展一种法阵,就能让自己身负神力,病痛全消,甚至青春常驻,但他向来当个故事听着。
长大后,家里的老宅因为一场天灾,焚烧殆尽,老宅里的卷宗古籍也在那次烟消云散,而家里的其他人因为晚上睡得太熟,房间离大门太远,在那个夜晚都生生烧死在屋内,只剩下他们父子二人。
只是,那晚后,父亲像是变了一个人,把心思全都放在了经营家族的生意上,与他也渐渐疏远,甚至不再来看他。
他慢慢的大了,一直按照父亲为他设定的路线平稳的活着,说实话,他觉得有点无聊。
就在他成日百无聊赖的时候,在电视中意外发现了季甜,这个长相很对他胃口的女孩,于是他投资拍电影,自己去做主角,却发现了更有意思的事情。
季甜竟然是牵灵人。
虽然这个牵灵人并不是很称职的样子,但是也足够成功将他沉寂多年的心调动起来,他迫切的想知道,用钱摆不平的事,牵灵人如何摆平。
那些传说中,让人叹为观止的灵能巧技,是如何施展的。
于是他做了一个并不高明的计,想逼迫着季甜离开这个纸醉金迷的圈子,去做些什么,虽然他也没想明白,自己到底想看到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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