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长安发生的事,处在中原的许云深对其一概不知,所以也就继续没心没肺地做着吸引火力的撩拨行动。
虽然好像涂允和苏巧相谈甚欢,但他也懒得去管那些八卦事情,只是心底里默默为公羊珉许下一个诚挚的愿望——但愿“病卧在床”的公羊珉别多个爹。
昨天那一波试探之后,公羊家好像就没了反应,但许云深也知道:他们这一番神经的操作,还是会扩大他们的嫌疑的。
目前处在嫌疑首位的定鼎门,自然会迎来公羊家的猛烈排除。不过因为虽然人少但实力表现不错的这个新门派,他们也不敢轻举妄动,生怕惊扰了影响到主母。
而此刻,公羊家高层纷纷在揣测这定鼎门的用意。误打误撞之下,猜出了真凶,这也让许云深他们哭笑不得。
不过所幸目前他与公羊珉关系还没曝光,也不会把火烧到他身上,还能让其继续行动。然而,怎么行动,出了变故怎么办,这些他们也没讨论。
两个坑货。
……
坑货互相坑是无止境的。
许云深现在正在公羊家门前上蹿下跳,还摆了一个招生的摊位。他这回没有带丁香,是为了随时能够收东西跑路。
他嘴上吆喝着“定鼎门收人,不分男女老少,只要是人,就收”,一边用余光观察四路八方。
可疑的口号,可疑的摆摊地点,别说收人了,别人看到他绕着走还来不及。但他也只能硬着头皮坐在这,继续自己的“干扰大业”。
终于,里面人估计想好了对策,坐不住了,哗啦啦从门里出来一大帮人。
一群人呈半圆包着许云深的摊子,一双双眼睛盯着,没有说话。
“嘿!光天化日的,我摆个摊,你们想干什么?”许云深佯装怒意,说道。
“我倒是想问问阁下想干什么。”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路,从后面走出一个精瘦的中年男子。这群人面带恭敬地看着他,看来他很有可能就是公羊珉的三叔了。
许云深一抬眼,打量了下,然后装傻充愣道:“什么?”
“阁下不必装了,那事……是你们做的吧?想要什么,请说,但求安然无恙。”公羊珉的三叔两眼中精光内敛,看起来不是中年之后便丢掉修行的人。
许云深继续装傻:“什么?”
“这样就没意思了,”公羊珉的三叔脸色一沉,“阁下都摆摊位到我公羊家门前了,还藏着掖着?”
许云深“恍然”笑道:“明白就好,这样,这里人多耳杂,换个地再议?”
“不了,我胆小,阁下武艺高强,不敢独处。”
“但你这一群人…也没什么用啊。”
咚!咚!咚!
刚刚还黑压压一片整整齐齐的下人,几个呼吸便被许云深全部解决,有的被打飞砸到墙上。
公羊珉的三叔咽了口口水,心里疯狂转动念头:这个人起码四境巅峰了吧?来我们这小城干嘛?!难道是为了……
“走吧?”许云深微笑问道。
公羊珉他可怜的三叔,耸动了下脑袋,跟在许云深的后面。
在前面带路的许云深,不由腹诽一句:自己怎么越来越像反派了?
至于动机,他还没想好,只是人刚好凑到脸上了,既然吸引火力,那就贯彻到底。许云深打算先和公羊珉他三叔谈谈,定鼎门和他们的冲突该怎么了结——虽然从头到尾都是句全派在挨打。
不过传到别人那,消息就变味了。
“三老爷,二老爷被贼人抓走了!!!”
一道哀嚎的消息划破了公羊家还在紧张的气氛。
一直笑眯眯的二老爷也收起了笑容,冷声质问事情的经过。在得知挑事者瞬间解决二十多位护卫之后,众人纷纷陷入了沉默。
在此之前派出的都是喽啰,一境居多。而这次的是主力中的主力,甚至其中还有几个三境的。
放在一道之地,这也算是说得过去的一股实力了。
然而这批人,就突然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小门派新收的小师弟给暴揍了,这让他们陷入了沉思:这个世界,是真的么?
这种实力,来这干嘛!
阳关城,公羊家,思来想去也没什么能够让这种人物觊觎的。
在高层焦头烂额不停召开家庭会议的时候,公羊珉也收到了这则消息。因为他也被邀请去旁听会议,毕竟身份上来说是家主长子。
知道许云深的荒诞行径后,公羊珉扶着床沿哭笑不得。他让那个留下来照顾他的侍女扶他起来,送他去会议室。
一步步挪在路上,公羊珉觉得这烂摊子好像越来越难收尾了。
明明是想找凶手,现在却要把自己家给整没了。他都觉得自己是敌人派来的间谍——许云深是敌人的进攻主力军。
按照直来直去的思维,公羊珉猜测许云深是为了自己吸引注意力。
但,我不需要啊!!公羊珉特别想甩掉搀扶的侍女,跳出墙头,找到许云深,对着他耳边大声地怒吼。
现在,本来有点线索的水面,这一搅和,更加不知道去哪调查。因为这种节骨眼,公羊家必定全部戒严,严阵以待。他需要的是一个宽松的环境,可供他慢慢铺展。
也怪他俩事先没经验,全靠脑补行事,现在就惹出了这么大的一个祸端。
哪怕让许云深立马把苏巧放回来,说一句抱歉绑错了,也不能挽回丝毫公羊家人们受伤的内心——说不定还会变本加厉伤害一次。
本来头疼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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