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一会儿,冯锋强猛的瞪大了眼睛摸着自己的脖子对弘佛咆哮到:“对,你说的对,如果不是你手下留情的话,昨晚我就被你勒死了,好吧,你流弊,你力气大行不行?”
我们再次回到昨天晚上.。
昨天晚上,在杨依枫还没有昏倒的时候,王雷的老师也来到了学校.
王雷的老师问大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警(察)是怎么说的?”
苏君壕摇了摇头回答:“不知道,他们好像也没有找到什么线索。”
王雷的老师一声叹息到:“唉,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怎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冯锋强突然不平静的笑着指了指弘佛:“那得问问他。”
“问他?”王雷的老师问了弘佛一句:“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我不知道。”弘佛摇了摇头,忽然盯着冯锋强和苏君壕甚至还有杨依枫和张晓蕾说:“我知道你,你们现在都怪我,可是我求你们不要用那种怀疑的眼神看我。”
“怎么?”冯锋强看着弘佛有些发脾气,顿时更加有些不冷静的说:“你还让我们不要怪你,如果不是你对王雷说什么上完厕所回来的时候听到了这里面有小女孩的哭声的屁话王雷就不会出办公室,也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们不怪你怪谁?”
“可是我真的是听到了啊?”弘佛伤心欲绝的说:“我向佛祖起誓我真的是听到了。”
“尼马佛祖都出来了?”冯锋强更急了:“在旅店的时上浏览了大量有关灵异的信息,你睡觉的时候都是被恶梦惊醒的,你还不承认上厕所出来是因为害怕产生了幻听?”
苏君壕接过来说:“他一定是在撒谎。”
“没有,我没撒谎。”弘佛额头上的青筋绽出,眼睛瞪的很圆说:“你们为什么不相信我,当时真的有哭声传进我的耳朵里面。”
苏君壕问:“好,就算当时真的有哭声,可为什么你就那么确定是从储藏间里传出来的?”
苏君壕说完,弘佛马上低下了头,但只有几秒,几秒后他又重新抬起头,像下了什么决心一样的说:“我是跟着外婆长大的,小时候同村的无论是大人小孩都喜欢欺负我,所以我只有经常跟着外婆。”他停了一会儿接着说:“村子的后山下有一块地是我们家的,后山上有很多山洞,外婆种地的时候,我就经常一个人钻进山洞里玩,第一次进去的时候因为里面太错综复杂,我差点都走不出来,可是久而久之,无论我走多远,只要听到外婆的声音我就能辨别出方向找到出口。”说完这些,弘佛又低下了头,看来他是真的不习惯把自己小时侯的事情告诉别人。
“你是想告诉我们你的童年很悲惨还是想炫耀自小练成了顺风耳?”冯锋强一点都不买帐的数落着他:“什么奇怪的东西都是从你嘴里出来的,先是佛后是鬼,现在又来了个顺风耳,你他吗的当是写小说呢?”
弘佛无奈的摇了摇头,而且有些心酸的说:“我也很后悔把听到哭声的事情告诉王雷,你们怪我也不要紧,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们,我真的是听到了!”
“你到底要胡说八道要到什么时候。”弘佛再一次的坚持终于让冯锋强的怒气完全爆发了,他指着弘佛的鼻子吼了一句后,突然怒气冲冲的跑到学校大厅,伸出手一把抓住地上的一个头颅使劲的往上一提看着弘佛大声的吼:“你是不是一定要我们认为王雷是被类似于这个家伙的小女孩害死的你才开心?”
可是冯锋强的话还没有完全说完,忽然发现弘佛包括学校里所有人的脸一下子变的非常惊恐,而且都脸色煞白全身发抖的看着自己提起脑颅的手。然后他也下意识的去看,可是这一看之下,他的黄毛瞬间竖了起来。天哪,被他提着的脑颅竟然正用一双非常怨恨的眼神看着冯锋强,畸形的脸狰狞的极其恐怖,而且突然间张开黑洞一样的嘴朝冯锋强的脸部凑去!
一声惊叫后,冯锋强像扯线木偶一样对折着坐了起来,额头上满是被噩梦惊出的冷汗,连黄头发也被汗水打湿。
看着窗外此时天已经亮了,冯锋强长长的吐了一口气正要朝弘佛和苏君壕的床位望去,医院病房的门突然被推开,苏君壕和弘佛端着装有洗漱工具的脸盆走了进来。
“这么早就起来了?”冯锋强看了一下手机说:“现在才六点半啊?”弘佛没有理他,苏君壕也只是斜了他一眼然后收拾着自己睡过的床铺。
“搞什么?”冯锋强想不通的问:“一大早就给我拉长个驴脸,什么意思嘛。”
“我们等下要去买早点,所以早一点起来。”弘佛冷冷的说了一句。
冯锋强疑问到:“买早点,肚子这么快就饿了?”
“你有病是不是?”苏君壕很少会骂冯锋强,可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非常暴躁的指着冯锋强的鼻子骂到:“你他吗的忘记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
“我……”被苏君壕这么一吼,冯锋强从睡梦中惊醒还有些糊里糊涂的脑子总算清醒过来,一下子就记起了几个小时前发生在学校里的事。与其说他做梦还不如说他是在回忆,因为除了最后那个脑颅张着嘴朝他咬去的那一幕是幻想出来的外,其它的都是真实发生过的。
好吧,让我们把时间的针指再往回拨几个小时,看看当时究竟还发生了什么。
当时,冯锋强像发了狂犬病的疯狗一样冲到学校大厅捡起一个脑颅对弘佛大声吼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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