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岁被蒙上黑巾,迷迷糊糊地跟着去,等黑巾被摘下,已经出去了。
言岁看到了阿四,嘴都吓歪了。“怎,怎么是你。”
白色的脸,并不深刻的五官,九叠。九叠漠然看向她,“你逃过一劫。”
“什么意思。”言岁已经猜到了。自己恐怕看到了什么秘密,难以全身而退。可是,九叠是个变数。“你怎么不杀我,不怕我告状吗?”
“你和谁告状?”
是啊,沈无泽要杀自己,怎么可能再敢见他。可为什么九叠救她,言岁糊涂了,“你是阿四?”
九叠离去了。
言岁在原处发呆,不一会儿刘嬷嬷过来,嘀咕道:“还真在这里啊。”刘嬷嬷拉着言岁走,不一会儿到了马车处。上马车后,回府去了。
言岁晚上睡不着觉,心中后怕。自己是不是快死了。沈无泽如果发现自己没死,会不会来杀自己。
为什么搬棺材,他们究竟在干什么?九叠又是谁呢?言岁想着逐渐沉睡。
第二天,言岁和百结出去,迎面看到了刘嬷嬷。她身后跟着蔡婆子。言岁上前问道:“刘嬷嬷,这么早就来啦,有事吗?”
刘嬷嬷扯出她身后的蔡婆子。蔡婆子不复以往精神,头发有一溜没梳起。刘嬷嬷道:“以后,她和你们一起住。”
言岁愣住。丫鬟院里住的都是丫鬟婆子,每个房间睡俩人,蔡婆子为什么来。“这是什么意思?她要和我们一个房间?她不是和另一个婆子住吗?”
刘嬷嬷皱眉,“那婆子硬说她疯了,不愿意和她住。我想起她发疯好像和你有关,那就和你一起住吧。”
“我……”言岁哑口无言,还真和她有关。
“刘嬷嬷的安排,我也没办法。我先干活了。”言岁扯着百结一旁走。
到快绿阁俩人讨论此事。百结道:“我怎么看蔡婆子好好的呢,干什么说她疯了。”
言岁叹气,“人呢,吃饱喝足,无聊就想看笑话,没笑话就制造出一个笑话。当面眼色乱飞,背后窃窃私话。当面无故喝斥,背后叹惜可怜。搁谁身上谁能正常了。一个活生生地疯子就这样出炉了。”
在俩人快干完时,蔡婆子来了。蔡婆子和她们搭话,言岁没理她,和百结走了。
回房间里果然多张床,房间本就小,现在更拥挤了。言岁叹息,“希望蔡婆子别出幺蛾子。”
蔡婆子很老实,晚上洗漱后还拿本佛经念。百结好奇道:“你竟然还信佛啊。”
蔡婆子看她一眼,“是。”警惕的把佛经藏枕头底下。“别乱说啊。”
百结满脸莫名其妙的与言岁讲,“这蔡婆子怕我偷佛经啊,还藏起来了。”
言岁就当个笑话,很快就忘了。
晚上合眼时,言岁心里有些不安。可能还是那天的事影响到她了。耳边就响起串儿梵音,又是在蔡婆子在念经。言岁听着就挺安心的,还有催眠效果。这蔡婆子也不是一无是处嘛。
言岁对蔡婆子态度好许多。
连被刘嬷嬷安排,和蔡婆子出去买东西都欣然应许。
百结听见言岁要和蔡婆子出去,悄悄扯来她说悄悄话,“言岁,你和蔡婆子出去可小心些啊。她疯了。”
言岁,“……”
“她做什么了,怎么又疯了。”
“我打听到为什么她们不愿意和蔡婆子住了。听说蔡婆子晚上跟中邪了一样,念邪咒。”
言岁打断她,“怎么是邪咒,那不是佛经嘛?”
“不是,不是。一开始大家都以为佛经。谁知道她念完第二天,姑娘的鹦鹉就病了。后来啊,每次她念完,第二天就要出事。她这人,有大问题。”
言岁沉思,“昨晚她念经了,今天也没出什么事儿啊。”
“今天她不就要和你出去了吗?所以你可小心些啊。”
言岁昏昏地点头。
言岁和蔡婆子到侧门口,那里大丫鬟莫问在,“是你们和我出去?”
言岁道:“是啊。姐姐,我们这要去哪呢?”
“别多问,跟上就好。”
言岁郁闷之。
随后还有几个丫鬟婆子过来,莫问才领着她们出去。
门外停有青蓬软轿。俩人一顶,上去了。
轿子摇来摇去,言岁昏昏欲睡。不一会儿,轿停,言岁跳下去。
一个小铺子,上面高挂扁额,“起死回生”。里面中药味传来,应是药铺。
莫问领着她们走进,有伙计立马迎上来,“这是莫问姐姐来了,还是上二楼?”
莫问点头,“我自己去。”莫问和她们上楼。楼上楼下一模一样,楼上空间大些而已。楼上也有几人,看见莫问冷哼一声,莫问不理她们,对着掌柜道:“淬体液,还有没有?”
旁边女子笑道:“没了,我刚刚买完,实在不好意思。”
莫问怒视她。
言岁悄悄问:“淬体液是什么?我长这么大,都没听说过。”
蔡婆子道:“铺助修炼用的。”
“噢。”总觉得有哪些不对。
莫问和女子互瞪。莫问道:“你要得罪我们建安候府?”
女子笑道:“我们和顺候府还没怕过谁。”
莫问露出鄙夷神色,谁不知道,那家候爵怎么来的。还不是生出个貌美的女儿,让皇帝老儿看上了。原本封他们家个一品郡伯,几年前又升成郡候。莫问不懂这些弯弯绕绕,但心中鄙弃良久。
建安候府嫡长女叫秦小楼,婢子都称为大姑娘。几年前,与和顺候府么女李宜人交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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