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回成都,我都会联系下罗刚和李洋。毕业留在成都工作的同学其实也不少,但是由于我有点不擅长交际,读大学时深交的人也不多,所以后来联系得也少。罗刚和李洋,则刚好跟我相反,他俩都是人际高手,朋友多,也喜欢聚会搞活动。
我来成都的第二天晚上,罗刚组织了个饭局。晚宴时在一家比较高档的川菜餐厅,总共两张,一桌是亲戚朋友,一桌是大学同学。罗刚生了个女儿,刚满一个月,算是办的满月酒。罗刚母亲抱着罗刚女儿,孩子生得白白胖胖,不哭不闹的,看着好乖的样子。聚餐的场面很热闹,好多大学同学很久没见面,聊得很开心。
罗刚硕士毕业后也有机会进高校的,但是他选择了企业,而且是自己在人才市场找的,没有通过校园招聘会,而且他还没有从事交通运输行业,而且大胆地跨行业做了安全管理工作。这几年换了几家公司,每次跳槽都有一定程度的上升,听说现在一个月工资也用好几万。当然他的职场之路也并非一帆风顺,第一份工作是在一家跨国油气开发公司,待遇是还可以,但是工作的环境很不理想,是在离成都很远的山区,油气开发肯定不会在大城市。那时候罗刚每次回成都,小汽车加坐火车,单程都是五六个小时,真的很磨人,要是罗刚坚持了三年多,当初他是这家公司学历最高,为了适应国际化的工作方式,他专门跑去上了英语培训班,后来可以流利地用英语和外国人交流和汇报。积累了几年专业经验后,练就了一身本领,他就跳槽到成都了的一家大型国企,几年后又跑到外资企业安全管理部门的主管。每一次跳槽都伴随着工资待遇的上涨,罗刚的活法,让我相信真正的铁饭碗并不是找一个稳定的单位,而且是有一种稳定的技能。他是能在市场经济上很好地活下来的人。
李洋也来了,他刚上任成都周边某一县交通局的副局长,以前在成都交委当个小科员,没权没势的,蛰伏积累了几年,在仕途上也终于有了一步大的跨越,成为主管领导了。李洋虽然外表有点玩世不恭,但是工作能力其实是挺强的。当年大一他就是当班长,而且当得也不错的。李洋平时为人处事方面做得都很周全,做公务员最重要的不就是看这个吗?而且李洋是交通运输专业科班出身,在交通局工作专业也对口,属于典型的专家型领导,未来前途真是不可估量呢。
在铁路设计院的郑永高工评了好几年了,前几年一直在海南工作,修建环岛高铁,在外面辛苦了几年,回来没多久就提干了,他现在是院里的一个设计所的副所长,下面管着二十多号人,完全可以独挡一面了。我看到他刚买了一台三十多万的奔驰车,高端大气,看来设计院的收入真的是高得可以。
令我惊喜的是,在沈阳铁路局工作的小军也来了,我笑着问小军,你不是为了吃这顿饭专门来成都的吧,他说当然不是,他们单位组织业务培训,培训地点就在交大,所以他就赶上了这顿饭局。小军现在干得不错,现在是单位的业务骨干,在调度所主管一摊子事。去年春运期间,他还上了一次新闻联播,穿个西装接受采访,对着镜头不慌不忙地,介绍他们调度所如何在春运期间调整列车出行图。
硕士毕业六七年了,好像每位同学都有较大的进步,反观自照,看自己,真的有点自惭形秽。毕业后一直在学校工作,单位到是很稳定,个人技能的提高却极其有限,在市场经济上的生存能力几乎没有,工资收入也不高,想想真是自己耽误了自己呀。
有时我在想,如果当年,没有进高校,我会走出一条什么样的人生道路呢?
当年我也有机会做公务员的,而且当年硕士学历算是高学历,进交通局只需要面试就可以,但是我没有选择。因为读硕士期间,我在成都周边一个县的交通局挂职锻炼了半年,半年的体验让我觉得我并不适合做公务员。做公务员极其考验人的性格和情商,感觉这种单位的人情事故,人事斗争太厉害了,简而言之,就是复杂。大量的精力,是在处理人事关系。而我向往那种与世无争的生活,我的性格不够圆融通过,情商也不够高,估计会在公务员系统会活得很辛苦。
去设计院倒是相对纯粹一些,重点是把技术做好。但是设计院存在着经常出差,工作强度高的问题。我又担心我的身体素质能不能跟得上,我肠胃不好,睡眠不好,常年跑工地和加班,会不会累出病来。而且,就是技术而言,我也不是在喜欢钻石技术,读书时很多课程设计都是跟着别着合作,蒙混过关的。设计院拼的主要是技术,我会不会干得很得心应手呢?难说。所以我也没有选择去设计院。
去企业上班吗?当前我到是有机会去江西南昌的一家国企的。可是当年我年轻气盛啊,一心想去一线城市打拼,不甘心在小地方窝着,觉得好男儿志在四方,一心想在大城市混出一点名堂来,期待着有一天能够衣锦还级,荣归故里。。
思来想去,我以进大城市的大学为职业目标,一个是安逸舒适,二是名声好听些,三是在大城市机会多。最后也顺利进了广州的高校。却发现面临收入低,单位科研平台差,自身科研能力不够的问题。是我的选择错了吗?从刚工作的前几年来讲,似乎是的,因为收入低,平台差,自身能力有限,导致我工作这六七年几乎止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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