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把薛苞芸的嘴堵的严严实实的。她根本就不是问这些,她是想问敖琍和甘沛霖相处的如何。又或者姜域对敖琍是不是仍然那么冷淡。
“嘭——”
一声落地,伴随着众人的惊呀,一个身穿戏服的人从戏台上摔了下来。
临近的夫人们被吓的惊声呼喊,着实顾不得仪态了。
“好好的,怎么回事。”薛苞芸赶紧唤绘瑟去看。
绘瑟急着过去,先让人安顿好受惊的宾客,随即叫人将那摔下台的人抬走。
戏台上唱戏的人也是一脸懵,明明都是排练好的动作,怎么可能在打斗的时候摔下去。
“诸位夫人请别见怪,人有失手,也不是什么大事。”薛苞芸笑吟吟的说:“换个喜庆的戏也就罢了。”
趁着这个功夫,甘沛霖对燕子道:“你让人去说一声,我弄脏了衣裳要去更换。”
“好。”燕子大发了个婢子过去跟薛苞芸说,便扶着甘沛霖往外走。“夫人是想去看看,那从戏台上摔下来了的是什么人?”
“是啊。”甘沛霖点头:“来姜府唱戏,总不会请不入流的戏班子。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失手,太奇怪了。”
薛苞芸瞧见甘沛霖走,想跟着去。
却被在场的夫人们给拉住。偏要她坐下一起看。
“绘瑟,你去看看新夫人那有没有什么需要搭把手的。”薛苞芸不放心,叮嘱了一句。
“是。”绘瑟自然是明白的,随即快步去追上了甘沛霖。
这边,摔下台的人嘴角流出鲜血,看样子这一下摔的不轻。
浓重的油彩涂在那人脸上,根本就看不清楚本来的面目。
“这是个男人还是女人啊?”脆芯疑惑的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究竟。
“是个女子。”燕子眼尖,握住那人的手:“你们看。”
她的掌心一大片红痕,显然是刚摩的。
“这应该是她没什么力气,却拿着唱戏用的红缨枪舞动,留下的痕迹。所以对手戏的人挑起她的红缨枪,力度足以让她从台上摔下去。”燕子更奇怪了:“她根本就不会这些功夫,怎么让她上台唱戏。”
绘瑟正好要进来,一个小厮赶着过来在她耳边嘀咕两句。
“这人是冒充的。”
“什么?”燕子回头看了绘瑟一眼:“冒充戏班的人?”
“是。”绘瑟点头:“小厮刚才来报,说原本唱戏的那个人被人捆起来,藏在戏班道具箱子里。方才近秋找的时候,他用手拍打箱子才被人发现。”
“那这个女人到底是谁?”燕子不禁好奇。“去拿热水,给她卸去脸上的妆。”
粗婢们不敢耽搁,紧着去办。
甘沛霖则就着脆芯的手,在一旁的椅子上落座。这姜府,就跟一个偌大的迷宫一样,太多的秘密太吸引人了。现在就连听个戏,也能听出意外。
婢子们手脚麻利的给她卸妆,浓重的油彩并不是很好卸去。折腾了半天,才总算露出了还不算很真切的容貌。
“大小姐,您快看,这不是……”脆芯边说边走过去,生怕自己看错了。
甘沛霖起身走来,凝眸细细一看,便知道脆芯没看错。
“这是沫府的庶女,寄宿在甘府抚育的表小姐沫初雪。她怎么唱起戏来了?”燕子也认出了这个女人。“绘瑟,你去跟老夫人说一声吧。”
“是。”绘瑟也是诧异的不行,甘府的人怎么会混进戏班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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