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皇子,鬼面医圣一事另有隐情,莫要鲁莽行事。”
白悠脑子一嗡,什么意思?谁写的?什么另有隐情?
信中之人直呼她七皇子,鬼面医圣说的也是她师傅无疑,由此可见,那人对她先前的去向很是清楚,可是……会是谁?有什么目的?想做什么?
白悠脑子里闪过无数种可能性,神情愈发严肃,这信是白丞给她的,说不定白丞会知道些什么……
白悠把信封好,塞进怀里便要出门,无论真假如何,即便此事可信度只有万分之一,可是关系到师傅,她便不能置之不顾。
可才刚要出门,苏昇便来了。
“苏管家?”
苏昇行礼道,“殿下,丞相与沐老王爷来了,说是有事相商。”
白悠皱眉,“丞相与沐老王爷?他们两个怎么会一起来了?”
丞相的话,最近朝中多变动,白帝似乎给了他一些活,其它皇子的府里他似乎已经去的差不多了,可沐老王爷……一个如今全然不管朝政,只在家中养老的人……
“殿下回府时不是遇见沐葶公主了吗?”
苏昇似乎是知道白悠心中所想,开口道。
白悠眉头一挑,拍了拍苏昇的肩,“你要不说我还忘了。”
沐老王爷居然为这种事来她府上?白悠心中有些疑惑,可除此之外,好像也没有别的由头了。
“你去酒窖里替我取两坛我常喝的酒来,送去……他们在哪儿?”
“殿下常去的凉亭。”
“凉亭?”怎么会去那儿?
“那就送去那里。”
“是。”苏昇领命去了。
白悠看着前方,面色微沉,手轻轻覆上了怀里的信。
凉亭。
白悠到时,丞相任泽旭与老王爷沐闫平正在说话。
“丞相与王爷怎么不去厅中坐着?这亭子如此简陋,倒是让两位见笑了。”
白悠笑得儒雅,朝两人走近。
任泽旭与沐闫平一齐道了声“七皇子”,继而几人围着石桌先后落座。
任泽旭笑着先开口道,“七皇子府中景致此处独好,先前便有传言说七皇子钟情于此,日日都要来一趟,还不许旁人踏足,我和沐老王爷便生了兴致,不经主人同意,擅自就来了。”
“丞相与王爷想去何处自可随意,不过丞相说的那个传言,居然连我本人都未曾听过。”白悠有些好笑的道,“未免有些夸大了。”
“七皇子过谦,在老臣眼中,此处景致确实与众不同,让人心境祥和,难生杂念。不是什么人都能来的。”
任旭择笑呵呵的道,可听在白悠耳朵里,却好似话里有话。
白悠一时不得解,只得打了个哈哈,把话转回正题,“丞相过誉,若日后得空,此处随时欢迎二位。不过不知丞相与王爷今日是因何而来的?可是有什么要紧事?”
“七皇子这几日都在忙些什么?”一直听着白悠和任泽旭说话的沐闫平这会儿倒是开口了,可不是答话,而是问话。
白悠眼神微转,忙些什么?忙着整顿朝纲,肃清那些败类啊……这几天下台的那些人都是她的功劳,可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白悠面上还是笑答道,“王爷,我这几月不是都上朝议事了吗?自然是忙着看书,寻求处事之道啊。”
“当真?”
“自然。”
沐闫平脸色未变,对白悠的回答并无其它反应,好似他只是随口一问。
“七皇子果然好学上进,皇上必然欣慰。”
“呵呵,王爷过誉。”
沐闫平笑答了句“不敢当”,随后又思索片刻,似乎有什么事要说。
白悠安静等着,也不说话。
恰好苏昇端了酒上来,几人便先饮了杯酒。
“这酒醇香无比,入口后余味久存,颇有些令人上瘾啊。”任旭择啧啧称奇。
“确实与一般的酒不同,似乎从不曾在别处喝到过。”
白悠轻笑,“这酒是我自己酿的。”
两人皆惊,继而纷纷称赞。
白悠连连摆手,很是不谦虚的道,“我会酿的可不只这一种,丞相与王爷若是喜欢,随时来饮。不过有一条,这酒不外送。哈哈哈……”
“不外送?七皇子这就小气了啊”
“哎,不可说小气,如此手艺怕是千金难求,外人想喝都喝不到,七皇子说的想饮便可来饮,怎能说小气呢?”沐闫平听任旭择说白悠小气,不由得反驳道。
“呵呵,笑言笑言,莫要当真。”任旭择笑眯眯的道。
“既是笑言,那便不要说了,若是七皇子一个不乐意你以后可就没有喝的机会了。”
“七皇子有容人之量,怎会如你所说?”
“有容人之量也不知用来容你这般无理之人的。”
“我哪里就无理了?”
“你如何不无理?”
“我……”
“好了好了,丞相,王爷,我有容人之量,两位莫要吵了。”白悠笑呵呵的当和事佬。看两人这般争论,原不知这他们关系居然这样亲近,话里话外都是熟稔。
“对了,刚才王爷似乎有话想说。”白悠转了话题,回到了正轨。
因着几人有事商议,周遭的人都被挥退了。沐闫平刚刚调笑的劲儿这会儿又没了。
整个人就像被霜打的茄子一般,蔫了。
“其实臣此次前来,是为了小女。”斟酌了会儿,沐闫平道。
“沐葶公主?”白悠疑惑。
“正是。”沐闫平眉头皱着,似乎有些为难。
“先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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