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神医,这酒如何?”
慕容川皱了皱眉,有些确定心里所想了。
“酒是好酒。”
……
额,然后呢?没了?
白悠笑着道,“那慕容神医多喝点。”
“不如劳烦七皇子给我倒一杯?”
慕容川盯着白悠的脸,不放过任何一个小表情。可白悠一直微笑着,看不出破绽。
“慕容神医这是怎的了?倒个酒还得本皇子伺候着?”
“七皇子受了我诸多恩惠,给我倒杯酒又有何妨?”
“呵,这话没错,可本皇子不愿。”
“哦?七皇子这是翻脸不认恩情了?”
“是又如何?”
“不如何,七皇子果然是贵为皇子,与我等一般人不同啊。”
“什么意思?”
“七皇子可还记得我是如何帮七皇子捡回一条命的?我复述一遍?”
慕容川话说得阴阳怪气的,让人听着怪不舒服。而且看他这模样,是打算一一说过。
白悠浑身散发着骇人的气息,谁也不知道事情是怎么发展到这么个地步的。
好像不至于,又好像没什么不对的。
一直喝酒的两人早在二人气氛有差时就停了,这会儿看这架势,任泽旭忙拉着花牧借口有事,要先行离开。
临走还灌了好几口酒。
他觉得慕容川要说的东西不是他这个老不休可以听的,就算是可以听,七皇子那模样也没有打算让他听些什么,所以乘两人还没有多说什么,赶紧走了要紧。
可花牧似是不太愿意走,一直看着白悠,然而白悠也没有留人的意思,花牧便只能被任泽旭拉着走了。
只留下了慕容川和白悠。
两人离开后,慕容川和白悠间的气氛又回归了平常。
“看不见了?”
白悠直截了当的点点头,并不打算隐瞒什么。
刚刚慕容川与自己的举动只是为了让不相干的人离开。
白悠本也打算让慕容川知道自己瞎了的事,毕竟她治不了,这个地方又没有人的医术好过慕容川。只是不能让另外的、多余的人知道。
慕容川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
“你怎么看出来的?”
白悠有些疑惑,刚刚两人配合得挺好,可她不知道慕容川是什么时候知道自己看不见的。
“我也是现在才确定的。我只知道你应该会有些其它症状,所以自一开始我便注意着你的举动,刚刚花牧问问题的时候,一直看着你,明显他只是要你的回答,结果你没说话,我便试探着先回答了,待我说完了,你才接话,我便有些起疑了。”
白悠笑了,“原是这般,听你如此说,我似乎还是装得不错的。”
慕容川皱眉,“自己的身体成了这般模样,你还觉得好笑?”
他有些急了,这人就这么不知道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白悠微微挑眉,“慕容神医这是在关心我?难得难得。”
慕容川面上居然有些不自在,亏得白悠也看不见。
“少啰嗦些,瞎了多久了?”
白悠无语,好难听的问法,可她也只能一五一十的告知。
“就在你们来之前的一两个时辰。”
慕容川沉吟了片刻,“倒是比我想象中晚了点。”
他拿出一小包纸装包,递到白悠手上。
“里面有七副药,每三天一副,午时煎了喝。”
白悠掂量了下,“喝了我就能看见?”
“看不见。”
“看不见?”
“这只能让你多隔一段时间再晕,顾不了你的眼睛。”
白悠有些着急,“那我看不见怎么办?像是今日你能看出来,那明日便有别人能看出来,这……”
白悠有些语无伦次,可她也知道,慕容川说没办法那就是真的没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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