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妈生了陆思丞,继承权这事儿就变得微妙起来。而陆思俊年岁渐长之后,越来越不是省油的灯。为了陆家的继承权,为了这第一财阀的财富,陆思俊能使出什么手段,谁都不知道。”
“你跟着思丞回来后,我不相信陆思俊就没动过什么心思。最重要的是你要记住,在利益的驱使之下,没有朋友的。”
“我回来的头一天晚上,南宫栩,林琪还有一群皮孩儿组了局,巧的是,陆思俊跟着自己的小女伴凑巧去参加了他们。”
陈碌碌是聪明的,她才听陆羞说到这里,自己就顺着往下梳理了去:“所以,这整件事情,一开始就是陆思俊给林琪设的一个局。”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林琪和我……”
陆羞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发顶道:“陆思俊知道林琪和陆思丞所有事情,他怎么会猜不到林琪的心思呢?而且你和林琪的争吵,你打林琪的巴掌,他都清楚的知道呢。”
陈碌碌歪着头问了一句:“陆思俊和林琪?”
陆羞摇了摇头,陈碌碌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她不可思议的惊呼出声:“难道是南宫栩?可是他……他明明……”
陆羞苦涩的摇了摇头:“像我们这样的人,在利益面前,是没有规矩情意可言的。”
让陈碌碌缓了一会儿,陆羞才笑了笑,“你其实一开始听到录音叫你名字时,就想到是林琪了吧?又怕司机以酒驾这个原因进去了之后会被林家捞出来,所以才没让司机报警。”
陈碌碌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
“你这个小丫头很聪明嘛!”
被陆羞表扬,陈碌碌羞涩的笑了笑。陆羞又开始嚼了第二颗糖,有些好奇的问她:“你对那司机做的事儿又是怎么个说法?”
陈碌碌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开始讲述自己做那些事情的理论依据和实践,讲完后不好意思抿嘴:“但没能问出真话,证明他根本不怕死。”
陆羞善意的鼓励道:“你没经历过这些事情,这次能做到这样已经很不容易了。等往后经历的事情多了,你就知道,再遇上这样的事儿,要先把对方底细调查清楚。”
“司机叫张武,老婆没了,有个得白血病的女儿。他真正在意的,只有他女儿。接下来,就看姐姐怎么对付他吧。”
“碌儿啊!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说着,陆羞又带着陈碌碌推开了那扇掩盖了阳光的厚重大门。
一进门,陆羞望着脸色惨白到不行的司机,偷偷看了陈碌碌一眼,眸光中有些不易察觉的赞扬。
随后,她吹了一个泡泡后才对着保镖道:“把桶里的东西抬给他看看吧!”
那是一桶底的鲜红,男人剧烈颤动起来,但还是没说话。
陆羞嘴角拉开一个巨大的笑容,犹如恶魔。她让保镖搜身,完了把从男人胸口衣兜里拿出来的东西拿在手里看了一眼,然后放到男人面前淡淡说:“这是你女儿吧,你说,要是我也像对付你这样对她,会不会很刺激?”
听到陆羞的话,陈碌碌口中不怕死的男人忽然激动了起来。
他红着眼眶大叫:“你们为什么都用我女儿来威胁我?为什么?那个男人这样,你还这样!你们这帮畜生,你们不得好死。”
陆羞看了一眼陈碌碌,见她一脸认真的样子,就知道她把自己说的话听进去了。再看她有些崇拜的看了自己一眼,她心里也美,咧开嘴笑了一下。随后,她点开自己手机,拿着陆思俊的照片凑到司机跟前。
“那个男人,是他么?”问完,陆羞又吹了一个泡泡。
男人低着头不说话,陆羞也不急,她收起手机,走到陈碌碌面前,拉着她坐到沙发上,这才又淡淡开口。
“他用你女儿威胁你,你愿意死都不愿意说出是他,这是何必呢?你还不如告诉我事实,我高兴了,说不定还可以救你女儿一命。”
司机眼珠转了转,他厉声道:“我凭什么相信你?”
陆羞也不相让,她反问:“那你凭什么相信那个男人?”
司机愣了愣,像是魔怔了一般,“我是被逼的,我是被逼的。”
说完,他晕了过去。
见他晕了,陆羞吐掉嘴里的糖,对着保镖道:“把这些东西撤了吧,那个红颜料兑的水,看着就难受。顺带着,等他醒来告诉他,要是他肯配合乖乖去警局自首,供出背后的主谋林琪。他女儿的命陆家保了。”
陈碌碌低着头,眸光明暗浮沉。她忽然出声道:“他撞了……”
陆羞拍了拍她的脑袋,笑呵呵道:“我知道这对他来说惩罚是轻了,但用他收拾了林琪,很划算。”
见陈碌碌眼里有了戾气和不赞同,陆羞无奈道:“我们得做遵法守纪的好公民才行。”
陈碌碌这才勉强压下了心中的不忿。
另一边,医院里,已经醒过来的陆思丞正看着墙上的投影,是陈碌碌审问司机的整个过程。沈默也静静坐在一旁。
镜头切换到陆羞带着陈碌碌出门的画面时,陆思丞关了投影。
“陆总,夫人似乎比我们想象之中的更有韧性,更聪明。连这样的招数都能想出来。”沈默坐在一旁,有些若有所思的说。
陆思丞抬手掩嘴一笑,摇了摇头:“碌碌知道这个也不奇怪,她父母毕竟都是心理学领域的翘楚。她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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