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我看着,忽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因为那些金店都是我去过的。在我呼吸凝结时,发现那老太太正面色铁青的盯着我的镯子,刚才被她一吓,我镯子正好扣在手腕,我举起来正要说她,她却连连摇头道:“看吧,这就是你的报应!我早给你说了,拾金不昧的东西不能要,你会害死我们的,你会害死更多的人,必须烧了他们,烧了你……”
她说的时候,有些发狂,扭头的时候脖子都梗着出现一道道青筋,而她走到箱子边的时候,倏地眼睛睁大,然后嘴里连连念叨着“别杀我,别过来”接着,砰地一声倒了下去……
“喂!”
我被她吓到了,赶紧扶住。
我虽然略懂医术,却不擅长对老年人的治疗,老太太昏迷的蹊跷,我顾不得什么,快速把老人家送到了医院。
抢救室前,我等了大概一个钟头老太太的家人才赶回来。
他们家人都在镇上工作,只留一个孤寡老太太在家接送上幼儿园的孙子。
平日里看起来客客气气的规规矩矩一家人,现在老太太在里头,他们家的大儿子立刻凶相毕露,到了我面前就抬手,推推搡搡的:“你对我妈做了什么?你这个不阴不阳的东西,是不是你害……啊!哎哟!”他气势汹汹的说归说,但是骂我就不行了,更何况还敢跟我动手动脚,“放干净你的嘴巴,哪只眼睛看到我欺负你们家老太太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把他推开,眼看着他踉跄好几步,脸色一阵青白,“你!你!”
他大约是没想到我这样厉害,说着,咬牙切齿却什么都做不了,我是挺内疚的,我在这医院里想了很久,很久,我觉得老太太很可能知道什么,不然她也不会说什么“我会害死所有人”的话,所以,我这也等着老太太醒过来好好问呐,只是,没想到那边儿被我推搡了一下的大儿子忽然就倒了下去——
“哎哟,我的腰啊……”
“医生,救命啊……”
“这个人推断了我的腰哦!”
这个人无疑就是我了。
我瞥了一眼,装作没看见,我还记得这儿子姓张,叫什么我不知,只知道平日里看着挺正派的,戴着个眼镜,文文静静的,但出了事就这幅嘴脸,实在是让我生厌,尤其是他哎呦哎哟的烦的慌——
“够了,别装了,你自己推的我,自己倒过去,这里到处都有监控,别给自己找麻烦。还有,我再说最后一次,你们家老太太倒下去跟我没关系,我碰都没碰她,好心把她送来而已。”
说起来,我是没碰老太太,是那老太太碰了一下箱子就倒下去了。
我说完看到禁烟两个字,拧了眉转身走去吸烟区——
“既然你们来了,就自己解决剩下的问题,医药费我已经替你们交过,就当是邻居间的情分,不用还了。”
我想去吸烟,好久灭有吸烟了,不知道体质变了以后,吸烟的感觉会不会更舒服?只是我没走成,我说完,才走两步,脚下被用力的一抓,竟然被抱住了小腿——
“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女人,你要不是心虚,为什么给我妈垫付钱?”
“快来人啊!”
“这里有人伤害了老人!还想抵赖!”
“对,你不能走啊!”
“你不能这样……”
好嘛,夫妻两口子这样一闹,一喊,一堆人都围过来了,我要是想走呢……能走!但是我没有走,我停下来,这时候倒是给他们市侩的嘴脸气笑了。
“你们觉得丢人么。”我低头看着他们,再问:“你们不觉得掉价么,脸皮痛不痛?”
我想可能是我的表情太冷漠还是太讥讽还是怎么着,他们的面色一变,但仍旧没有说什么,只松开手,又人模人样的站起来:“反正我妈出来之前,你别想走!”
我这会儿想吸烟的心情全被搅和没了,一双手,索性插兜的走过去,站住,“行!”
我是真没想到我大风大浪的经历了这么多,到头来居然会绊倒在这儿。
难怪孔子曰: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这对夫妻,一个小人小肚鸡肠,一个女人。
得!算我倒霉!
“行什么?你要赔偿吗?咱妈还没出来!等……”
“我说行是我暂时不走。”
我打断他的话,走到一边坐下,一堆人见状也散了去,而我看着抢救室,寻思着老太太昏迷之前、还有我的所有怪事,到底是怎么了?无缘无故的,为什么会有箱子?会和消失的林泽渊和唐恭如有关系吗?老太太说的害死所有人是什么意思?她又知道什么?还有那句报应,又是什么意思?
加上那些吞金而死的金店老板,他们又跟我卖掉的黄金有关系吗?还有就是——
我手上的镯子。
这个镯子无比的幽凉,戴在我的受伤,我总觉得我手都要冰断了,好在这手臂是黄大哥给我用莲花和莲藕捏成,那寒意进去后就消散,我暂时还能吃得消,但是想到我院子里新来的箱子,那些嫁衣和其他的首饰,那又是怎么回事呢?百思不得其解,总觉得我好像走到了一个圈套里——
从一开始的林泽渊的消失开始就是圈套。
到后来箱子,金子,嫁妆都是圈套。
而这圈套的线索就是老太太的话,只能问老太太了。
想到这里的时候,手术室的门正好开了!
“吱呀——”
门才开,那小人和女人走过去——
“医生,我妈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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