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这里的房子都是溶洞改造,灯光很是昏暗。
多亏了这灯光昏暗,所以,四目相对我也不太害怕,哪怕他眼睛比光还亮,可我暗呀。
“我……我想家了。”
我说的时候,别开脸,说着,还真的有些想念我那小院子。
这么久没有回去给上香,这么久没去打扫卫生,那些墓碑应该都蒙上一层尘吧?
还有后妈的事儿我也没查一下。
很多事情都冒出来,但都被林泽渊身世忽然迸发的杀气给吓退了。
“你……你……你怎么了?”
从小到大的训练,让我对杀气无比敏感,稍微一丝丝我都能感觉到,瞬间的毛骨悚然让我有些害怕的看向林泽渊,他刚刚还好好的呢,这是怎么了?我想着的时候,看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睛是有杀气,并且那杀气还是看我的!他不会是要杀了我吧!
我一个哆嗦,抱紧了我的小被子:“你……”
话没说完,让他打断:“以后,不要再给我提你的家。”
他冷漠说完,转身就出去了!我二丈和尚摸不着头了,眨眨眼,再眨眨眼,最后根据地上的风月以及那只呀作响的门和空气里残留的橡木香,确认林泽渊刚才来过!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说?
我想家哪里不对?不对!倏地一下,我忽然像是明白了什么,难道说林泽渊说的跟我的身份有关系,是跟我的守墓人有关系?没错了,他还认识七星,风月之前也说过,是七星让他埋伏在这里,那么……林泽渊到底是什么身份?他又和守墓人有仇?可是,既然有仇,又为什么要跟我在一起?百思不得其解时,忽然看见外面红光一闪……说是红光倒不如说是薄纱,而杀气再传来时,我脑海中的思绪一下全断了,万分警惕的看向那半掩着的门——
奶奶的,这林泽渊走就走,也不给我把门关好!
门外的红我是见过的,也是我曾经害怕的……红莲女巫。
昔日我还以为她是真真正正的人,如今我才知道这不过是傀儡,可是傀儡也厉害啊,还能下蛊呢。
想着,我不由得一手握紧了无风伞,另一只手则握紧了缚龙索,缚龙索可打各种妖魔鬼怪,邪门歪道,我相信我只要打开伞,再抽打过去,攻守兼备的话,对付一个傀儡不成问题!
只我没想到的是,她没进来,而是在门口说道——
“贱!人,出来!”
这扈千雪,还真是老母猪戴胸罩哈,一套又一套。
“我说你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有意思么?”
我说着,拿着伞和缚龙索,真出去了。之前没有缚龙索,我比较被动,现在我可不怕她!
“哼,也不知道是谁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你这个贱!人,明明是喜欢我的男人,却装出一副哥们的样子,我生平最讨厌你这种婊!子!”
我被这么一通乱骂,还真是……无力反驳的。诚然,我就是以哥们的样子呆在他身边,可我却从未想过他有婚嫁,而在我知道的一瞬间,我第一个想法就是退出。
我是觉得,站在我的立场,我这些个想法没毛病,我又不是第三者插足的坏女人,但是我并不打算说出来,因为林泽渊不是刚走么,他不是说了要我演戏么?那我就演了——
“你有本们试试?我看你啊,嫉妒吧!”
我说着,一步步挪走到门口,没看到人,所以嘴上故意说这个话,气死她的同时,分她的神,而我看着周围,然后看到了转角处的红纱,一个箭步,我转眼间就到了她的附近,一低头我都能看到薄红纱时,嘴角一勾,直接一缚龙索就狠狠的抽了过去——
“傀儡也敢跟你爷爷玩儿!回村玩儿泥巴去吧!”
我说着把缚龙索里的那一节木偶拿出来。可惜了没有看到这东西怎么从成人变作木偶,但是我估摸着应该跟黄皮子便成人差不多,都是一团雾气?
“切,弱爆了!”摔着缚龙索,收了伞,我把那木偶直接扔到了客房门口的垃圾桶里,然后就进屋了,而我进屋没多久,我就又听到敲门声,开门时,又看到了……林泽渊。
“哟、您回来了,有失远迎啊!”我故意这么揶揄他。他居高临下的瞥我一眼,然后竟是直接牵着我的手往外走:“别说话,跟着我就行。”
我是没说话!我完全都惊呆了好吗?因为外头有扈千雪,林泽渊这可是众目睽睽之下的公然耍流氓,而接下来的一幕让我更加过瘾了,就是扈飞雪,这个表里不一的小丫头骗子一脸吃屎的表情。这小丫头片子,刚刚还敢说我是婊!子,要不是看她年纪小,我也真想骂骂她!不过……林泽渊不让我说话,我姑姑且忍着她会儿。
“泽渊哥哥!你可是要违背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吗?”
“泽渊哥哥,我不信这是真的,她这种……她这种不男不女的死变态,怎么能得到泽渊哥哥你的垂爱……”
“泽渊哥哥,你一定是骗我的对不对!”
扈飞雪再度变成了小鸟依人楚楚可怜的小柔弱,她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样子还真的是惹人怜爱,然而林泽渊跟我都知道她的傀儡是什么鬼样子,所以——
“别逼我动手。”
林泽渊说的时候,拉着我,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扈飞雪继续不死心的过来,但不敢拉着他,只抓着我,手指甲都陷入我的肉里来——
“我不!我不信!一定是这个女人!她给你施加了蛊术是不是!是不是!”
她大喊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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