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那年轻人已经拉着司机走到自己跑车旁边愤怒的道:“你自己看,你也是多年的老司机,总不会看不出这个刮痕是不是新的吧?”
那的士司机仔细一看,果然在跑车右侧中间位置,有一道崭新的刮痕,这刮痕明显是新的,就算是以他多年的经验,也可以看出,绝不是以前的老旧刮痕。
的士司机有些蒙了,就算是他,此刻也觉得只怕就是自己刮的了,对方总不至于为了讹诈他几个钱,就将这么一辆明显是新的跑车,自己弄个刮痕出来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士司机喃喃自语。
三言下了车,走到跑车那里看了看,又回到的士这里看了看,不由得摇头叹息,回到正在争吵的几人身前:“阿弥陀佛!”
说完三言忽然想到,眼下自己已经投靠了神水门,也不知门主是不是喜欢自己这么喊口号?要是门主不喜欢,自己倒是要注意了,嗯,不如还俗吧。
“哪儿来的和尚?你干什么的?”年轻人不屑的道。
“我只是来跟你们解说一下的,你们看啊,此次只是个意外,那辆的士车侧面有过破损,因此有一个凸起铁皮,再加上你们开车距离太近了,若不是你们距离太近,这么个小小的凸起,根本不会造成任何妨碍。”三言指着的士的车笑道。
几人急忙走到的士车那里一看,果然这车的侧面似乎被撞过,因此有一块小小的凸起,不过这凸起并不大,根本不妨碍任何事,要说此事,也只能怪那年轻人开车太嚣张了,竟然紧紧的贴着的士窜了出去,而且那刮痕也不大。
“不管怎么说,也是你挂了我的车,你怎么处理吧?”年轻人冷哼一声,不再看下去,只是逼着的士司机发话。
“这个……是叫做刮吧?不是挂哦!”三言温和的建议道,心说也不知这是哪里的方言?
“你管我挂还是刮?反正你得赔钱吧?我这车可是前几天新提的跑车,也不贵,九百多万吧,你这一下,少说也得二十来万的维修费用,再说,更重要的是,我这心里该有多堵得慌啊,我这可是新车啊。”那为首的年轻人愤怒道。
的士司机都快哭了,他一个司机,收入虽然也还算是可以,但也只是一般家庭,有个十几万的存款顶天了,这一下就要二十来万,岂不是多年辛苦白干了,而且主要是冤啊。
“这明明是你开车太快,离得太近,怎么能都怪到我身上呢?”的士司机不自信的低声道。
“你要这么说,也别说我欺负你我心里的憋屈就算了,你只要拿出二十万的维修费就得了。”年轻人冷哼一声道。
三言打圆场道:“我说这位施主,不如这样,我一般卜卦都是五十万一次的,今天破例,给你二十万算一卦,就当补了车钱,如何?”
年轻人瞪大了眼睛,指着自己的鼻子:“你是不是觉得我傻?还五十万,五百块我都不找你算。”
三言一时间有些尴尬了,他一直在另一块地盘扬名,这一块地方他也不熟,京北市实在是太大了,不要说他只不过是有点名气,就算比他名气再大的,也不敢说人人都认识。
马寒在这里坐不住了,秦霜灵那里还不知道是怎么了呢,自己在这里浪费时间干嘛?走下车去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那年轻人见到马寒,不由一怔,随即露出邪笑:“原来是你在坐车啊?”
马寒仔细一看,想了片刻才想起来,这家伙好像是叫做王志,据说是学校什么十大公子哥之一,马寒对于那些根本懒得理会,不过好像这王志家庭背景确实很牛,一般人也不敢招惹。
王志冷笑道:“既然你这老同学在车上,我就不要钱了。”
那的士司机大喜,急忙感谢:“谢谢您啊,原来你们是同学啊,真是太感谢了。”
马寒却是淡淡的看着王志,他自然知道,对方绝对没有这么好心。
王志微微一笑:“老同学,你这随随便便的就请了那么长的假期,我竟然连找你都一直找不到,就连韩柔,也跟着你一起离开,你们不会是去度蜜月了吧?”
说到最后,王志既有试探,也有怨毒。在王志心中,如果不是马寒横空出世,那韩柔早晚都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这种迷之自信,据说是传自其父亲,一个著名的大公司老总。
马寒依旧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着王志。
王志被马寒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盯着,心中顿时有些别扭,一面暗骂自己不争气,一面笑道:“也别说我不照顾你,虽然这司机碰了我的车,二十万我可以免了,但是老同学你也不能就那么随随便便的撒手就走吧?这样,你看昨天下了雨,我这车脏了,你就在这里给我洗洗车吧,放心,做为报酬,我不但不追究这司机的责任,还免费将你给我洗车的义举,发到学校的官网上。”
马寒笑了,回头问三言道:“你给他算一卦,看看他今天是否有血光之灾?”
三言不由的苦笑:“这种有主观意愿的卜卦,可是很不准的。”
不过听了马寒的话,三言还是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王志,手指掐诀,片刻之后沉吟道:“还真的有血光之灾,不过看其眉心,此灾不大,观其鼻梁发暗,这血光,应该是应在嘴上,正所谓眼观鼻,鼻观口,鼻暗口哀,一刻三衰。”
马寒问道:“什么意思,说明白点。”
“就是说,这家伙今天应该有些血光之灾,时间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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