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州的这几天,魏语除了怀念家里那张方便她矫正后背的硬板床,其他一切她都不想挂在心上了。
第一天尚且能盖着被子偷偷哭上一回。
第二天睁开眼睛便觉得自己有些傻,决定放下过去的一切。
到了第五天,当魏语拉开窗帘看到后院的泳池里有人在游泳时,她发现自己已经可以乐观得恶作剧了。
只是,她是乐观了,倒霉的却是心血来潮去游泳的青年。
好好游个泳,忽然感觉被人蹬了一脚。蹬了一脚就算了,这一脚还蹬到了他的脸上。
连绎心直接双脚点地,满头是水得从池子里钻了出来。
泳池这么大,谁的胆子也大到敢蹬他脸了?
睁开眼睛一看,出乎意料,游泳池里什么人也没有,只有一条朝着他吐舌头的白色金毛。金毛游得happy极了,水面上摇头晃脑,水底下畅快得划拉着爪子。姿势优美不说,续航能力简直堪比狗中航母,屁股摇啊摇得游了好几米。
金毛游了一圈,似乎感觉到共浴的佳人心情不爽,回游的时候爪子一划,又划了一泼水到连绎心脸上。
连绎冰着脸站在泳池里,什么反应都没有,唯独浑身发毛。mb,谁啊,竟然有胆子放乔景云家的狗进来!
游泳池边上魏语弯着腰哈哈大笑,一边用手指着那条在水里畅快划水的金毛,一边取笑他道:“哈哈,连二哥,你游得还没狗快呢。”
很显然,牵了金毛进泳池的罪魁祸首是她。
连绎心原本是要炸毛的,但瞧着魏语没心没肺的傻笑模样,无奈得
摇了摇头。晶莹的水珠从头发上落了下来,划过他上扬的嘴角,融入了泳池里。
十分钟后,魏语自食恶果,一个人跪在泳池边上用毛巾给金毛擦身。
连绎心隔岸围观,一脸宠溺得监工。
喜欢软床的和铃是受不了魏语那张一夜就能让腰间盘突出的硬床来着。为了早日回归上海那件有软床有美男的温馨豪宅,和铃速度奇快,到了第五天的时候已经将魏语的事情忙得七七八八了。
比如花卉,除了找人刷墙,和铃就没有干其他的了。魏语爸爸知道这件事情之后直接带了律师、秘书,并叫了教育局的计划财务科科校长的家里喝茶。
之所以叫了计划财务科科长而不叫行政审批科科长或者办公室主任,这里面的弯弯绕绕也只有魏老板这些老江湖知道了。
华侨中学的朱校长跟花卉是有些关系的,是花卉一表几千里的表叔或者表舅。几年前他刚到华侨当校长的时候生怕底下人组成小团体干出些出格的事情,所以才帮着花卉从乡镇高中升迁到了华侨中学,插了一个“无间道”的棋子进去。
去年电视台过来曝光了花卉,朱校长也就象征性得惩罚了一下,寒假过去了之后还是以人才缺失的缘由恢复了花卉职务。
只是没想到,一个寒假过去了,一个暑假即将来临,花卉还在作死。朱校长亲自给魏老板他们上了茶,客气寒暄道:“是什么风将几位吹到我这里了?哈哈哈,请坐请坐。”
年过五十的财务科科长嘴角带笑,意味深长得看了他一眼,跟着哈哈道:“当然是有事才过来了。跟你介绍一下,这是我老同学魏建勋,名字你应该熟的。还有这两位,是跟着他的律师和秘书。”
朱校长右眼皮跳了一跳,心里已经产生了不祥的预感。
魏老板僵着一张脸,放着茶杯里的热气直冒,碰都不碰一下。寒暄话也不说,直接示意秘书将笔记本端过来。
朱校长连忙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眼神慌张得看向屏幕上播放的短视频。
视屏里,某个饭店厨房门外的走廊上,一个脸熟的女人鬼鬼祟祟穿了过去。跟着她走过来的还有两名中年妇女,一个在走廊上四处张望,一个留在原地跺脚。两分钟之后,脸熟的女人从后厨里走了出来,脖子上像是被什么烫伤了,眉毛嘴巴挤在了一处、唧唧歪歪得叫着疼。先前在走廊上等她的两个妇女纷纷围了过去,鬼畜一般得拥着她离开了走廊。
魏老板皮笑肉不笑得问朱校长道:“朱校长,看出来这个进厨房的女人是谁了吗?”
朱校长皱着眉头又看了一遍,想不通其中的关窍只能硬着头皮道:“好像是,呃,我们学校的一个老师。”
“什么好像,就是你们学校教英语的花卉。哼,这种人也能招进去当老师,你们华侨怎么开得下去的?你们对得起学生家长交的学费吗?啊,你们还有没有教育规范?”魏老板火大冲天得开了口。
旁边的秘书眨了眨眼睛,觉得老板的这些话异常耳熟。原句好像是:这种人也能招进来上班,你们公司怎么开得下去?你们对得起消费者吗?啊,你们还有没有行业准则?
跟着来的律师摸了摸鼻子,官方解释道:“我们魏总的女儿魏女士偶然和花女士吃了一顿饭。吃饭的中途产生了一些不可避免的争吵,魏女士没有控制住情绪泼了花女士一些凉白开。花女士为了闹大纠纷从中获取利益,偷偷跑去厨房用热油泼了自己,然后在公众场合将泼油的责任嫁接到魏女士身上。花女士不仅恶意诋毁魏女士,还扭曲事实造谣生事,严重影响了魏女士的名誉以及魏女士所代表的蔚起集团形象。上面的视频就是花女士对魏女士名誉损坏的证据,我们有权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法通则》第一百零二条和第一百二十条规定......”
朱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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