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着呢!刘胖子,你说什么?看到谁了?”
卖女人头饰的摊子前,穆风蹲在童茗的身侧,接听着来自江南的问候与炫耀。
“谁?林青青,你怎么能看到她呀?”穆风对电话那头的刘强深表怀疑。
他觉得刘强胡说八道的成分占了九层以上,可听到电话里许慧的确认,又不得不相信刘强说的是事实。
“老婆,刘胖子说他在杭州遇到林青青了。”
穆风碰了一下正在挑头饰的童茗,很是随意地说了一句。
既然两个人已经确定了关系,穆风觉得喊童茗一声老婆是应该的。
一辈子的事情,早晚都要喊的,不如提前练习一下,免得以后不顺口。
“啊?你说什么?”
童茗没有听清穆风后边的话,但她却清楚地听到了“老婆”两个字。
“你刚才叫我什么?我没听清,你再说一遍。”
“我说刘胖子在杭......”
“不是这个...之前,这句话之前。”童茗放下挑好的头饰,望着穆风,急切地纠正。
“之前...没了呀?”
“哦...老婆...老婆!”
穆风连喊了两遍,喊得童茗面带羞涩,却也是眉眼带笑。
“走,咱们到那边吃碗龙抄手,庆祝一下。”童茗拉起穆风的同时,满面春色且极其甜腻地在穆风的耳边说了一句:“老公,快一点嘛!”
这句话的威力十足,让穆风猛地站起身,如同柔顺的小狗般跟在了童茗的身侧。
龙抄手是锦城的传统小吃,属于川菜,也就是北方人所说的馄饨。
不过,龙抄手与北方的馄饨相比,皮薄、馅嫩、汤鲜则是它最主要的特点。
“薄如纸、细如绸”的面皮呈半透明状,肉馅香醇可口,再加上猛炖慢煨的白汤,看着都要流口水。
“小木瓜,咱们晚上住哪儿呀?”童茗喝完最后一口汤,轻声地问向穆风:“打车回去的话,有些太晚了,你说呢?”
都说养成一种习惯需要二十一天,老公这个称呼还是有些拗口,需要再有二十天才能适应。
在此之前,童茗还是重启了小木瓜这个昵称。
“老婆,要不...咱们找个宾馆对付一下吧!”
穆风养成习惯的时间很短,有需要的话,他可以在瞬间就能形成一种习惯。
“可...咱们没带证件呀!”
童茗也是如此想,但两个人到市内的时候,并没有带身份证和学生证,这就非常麻烦了。
“老婆,你别担心,我来解决这个小麻烦。”
穆风真是说得顺口了,童茗也听得舒坦自然。
最终,这个麻烦是蔡萍帮忙解决的。
穆风给师娘蔡萍打了电话,谎称自己在夜市里溜达,不想回学校了,可又没带证件,求师娘帮忙找个睡觉的地方。
其实,穆风知道蔡萍单位的招待所就在附近,师娘曾和他说过,要是走得太晚就住那里。
蔡萍在单位主管财务,大小也是个领导,有能力在招待所里开一间房。
联系好了住处,也就无需担心会露宿街头。
故此,两个人在夜市中悠然地闲逛,随后又到九眼桥的小酒吧听音乐,也喝了酒,直到晚上十点左右才回到财政局招待所。
入住手续办得很痛快,只是穆风签了自己的名字,开房人的记录则是蔡萍。
不过,有一点不巧。
蔡萍以为只是穆风一个人住,所以也就让人开了一个单人间,只有一张大床,而且招待所里没有别的房型可调换。
无奈之下,穆风只得再次露出青春的微笑,央求招待所的姐姐添加了一个枕头和一床薄被,用以打个地铺。
房间内,两人洗漱完毕。
穆风将床单铺在木地板上,又将薄被铺在了床单上,舒服地躺在了大床旁。
虽然老公老婆的喊着,但两个人毕竟还是学生,某些事情不是一蹴而就,需要有个过程,所以分床睡就显得很正常。
眼下,大暑刚过。
锦城的气温闷热,夜间睡觉根本盖不住被,再加上穆风觉得自己浑身燥热,就是光溜溜地躺着都出汗,哪里还需要盖什么东西?
不过,他还是扯了薄被的一角盖在小腹处,倒不是怕着凉,就是想遮羞,毕竟脱的只剩下内裤了。
大床上,童茗裹着薄被,侧身望着床下的穆风。
“小木瓜,明天我取些钱给你,你今天花了不少钱的。”童茗说着话,忍不住地伸手捏了一下穆风的鼻子。
“为什么呀?我不应该花钱吗?”穆风抓住了童茗的手,也侧身望着童茗:“你是怕老公养不起你吗?还是心疼老公花钱呢?”
夜灯下,微醺的童茗再次有了妩媚感,灯影下的眼波荡漾,如同一汪春水。
“瞎说,我不需要你养的。”
童茗没有缩回手,反倒是握紧了穆风的手,轻轻地摇晃着:“咱们还是学生,你的钱是跟家里要的,别再乱花钱了。我有兼职,挣的不少,不要你花钱。”
童茗兼职的事情,穆风知道一些,童茗说在本市一家外贸企业做翻译,每月有三千多的工资。
“小瞧人,我也没有跟家里要钱呀!”穆风有些不服气地嘟囔了一句。
能考入财院金融专业,穆风注定不会是啃老族,而他又觉得自己没有吃软饭的命,所以才对童茗的提议有想法。
“那...那你从哪弄得钱呀?”童茗将半个身子探向穆风,很是疑惑地问。
学生的用度很简单,除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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