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大夫气不打一出来，整个脸因为激动憋红了，一时根本解释不清，只能眼巴巴地望着张玉兰。
她一把拉过石猛，叮嘱道：“猛哥，别这样说李大夫，我相信他的为人。你先帮我去看看程瑞吧。”
俗话说关心则乱，她理解老同学的想法，不过他的确太冲动了，说话也没个分寸，倒令自己无比难堪。支走石猛后，张玉兰不停向李大夫赔礼：“对不起，您别把他的话放在心上，我相信您不是那样的人。。。。。”
李勇深吸了口气说道：“这些先不谈了，目前病人的情况要紧。您真的想让他转院么？如果是因为费用的问题，我会替您想办法的！最迟明天下午。。。。。。”
张玉兰苦笑了一下，眼神里充满感激：“我不能再麻烦您了，能省点就省点吧，那边的医疗条件虽然差点，但还是有把握使程瑞的病情好转。。。。。”
“那。。。。行吧，我同意了。现在带您去拿他这段时间的住院资料，一定要让大夫仔细阅读，如果有什么问题，随时打我的电话吧，24小时开机。”
张玉兰跟在李勇的背后，心中满怀愧疚，不敢再多问。
出院手续在医生的安排下非常顺利，然而费用并未结清，还是李大夫的朋友打了通电话为其作保，医院才准许他们离开。
病床上偶尔醒转的程瑞也赞成这个做法，毕竟能减轻妻子的负担。此行的目的地是一家小私人医院，或许叫小诊所更为贴切些，看到偏僻而混乱的街区，缺乏生气的地理位置，破旧的门楼，肮脏的环境，张玉兰头一次对自己的决定产生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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