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z师廖师长所言,为了适应飞速发展的现代军事变革,提高本师的应急作战能力,z师首长临时动议,决定将三年举行一次的军事技术大比武改为两年,由每年的10月改在6月举行,目的就是增加全体人员的紧迫感。这样一来,本该2004年才会举办的军事技术大比武提前了一年多。
姜歆作为历届大比武的专业技术裁判和出题者,又如往届一样要在教导队被封闭了。明天上午8点,她将在机关办公楼前乘训练科派好的车,与另外几名其他专业的裁判一道去教导队。姜歆把资料整理好放在一个包内,5月的天气已经很热了,只需几件换洗的内衣和一套军装就足够了。
洗漱完毕,姜歆上了床,母亲和儿子早在另一个房间睡着了。姜歆关了灯,伸了个长长的懒腰,闭上眼,准备美美的睡一觉。忽然,她想起前几天答应过司空谏,封闭前一定要与他联络。想到这里,姜歆伸手从床头柜上拿过闹钟看了看时间,已经快11点半了。
姜歆不能确定司空谏现在是否已休息,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从床头柜上取过电话机,摸黑拨出了司空谏办公室的电话号码,她是话务员出身,这种盲拨电话号码的本领还是那时练出来的……
司空谏有个习惯,能不参加的应酬,他就绝对不参加。他向来不认为通过吃饭喝酒就可以拉近与干部、战士的距离,增进大家的感情,他永远遵循“君子之交淡如水”的处世原则。他相信,世上没有白吃的大餐,更没有白喝的酒,只要换位想想,人家如果没有所求,凭什么要花个人的钱去请你吃饭?而且是很有档次的“饭”?所以,他通常会在不伤对方情面的情况下,婉言谢绝所有不速之客的宴请,自己一直在机关食堂就餐。
如果说司空谏这样会失去群众,那只能说是低估了他的工作和社交能力。司空谏的业余生活几乎都是与大家共同度过,他充分利用体育锻炼的机会来接近大家。因为在运动场上,一旦活动起来,很快就会忘记彼此的身份,这也是司空谏到m师后,为什么要将灯光球场尽快修缮,增加健身器械的原因之一。
听到电话铃响,司空谏摸黑拿起了话机,他也是看完书刚关上灯。
“指导员,我是姜歆。”听到对方接了电话,姜歆轻声地说。
“姜歆,不会是告诉我说,你就要去教导队了吧?”司空谏听见是姜歆的声音,他估计她是来告别了。
“指导员,你还就猜对了,明天早上就过去。”姜歆很自然地说。
“孩子谁来看?要去多长时间?”司空谏听着姜歆说话,心里很有种说不出的滋味,他调整了一下情绪,关心地问。在这些方面,他给姜歆的感觉永远都那么细致。不似云飞,当甩手掌柜,把一切都扔给她,一点儿也不操心不说,每次她办完了,事后还会东挑西拣地找出一大堆不是,让她着实心烦。
“我妈来了,你知道的,也只能她来。至于时间吗?我算算,嗯,加上比赛,大约要40多天、快50天吧?”姜歆收回了心思。
“这样就好,你就可以放心地去教导队了。不过要这么多天啊?也够长的了。”司空谏似乎是自言自语,声音很小。
“指导员,你说什么?我没听清。”姜歆轻声问了一句。
“我说,你去的时间还真挺长,还是和原来那样,不能直接联系你吗?”
司空谏知道,姜歆每次去教导队封闭,他要找她,都不能直接联系,只能让训练科的人帮着找,非常麻烦和不方便。
“那是肯定的喽!”姜歆应着,她没有多想。
“算了,这次我们就不联系了,看看我俩谁能忍住?”司空谏似乎下了很大决心,说完自己却笑了,他忽然觉得这话从他口里讲出,怎么有种怪怪的味道,好在姜歆不在眼前,否则一定能看出他的尴尬。
“指导员,你笑什么?”姜歆不知司空谏为什么突然发笑,她并没觉得他刚才的话有什么可笑,于是很直接地问。
“没什么”司空谏淡淡地笑着。
“说,想什么了?不说清,等见了面,小心我弹你的脑门儿。”
姜歆的好奇心骤起,如她当年与司空谏在一个连时那样。说实话,不知多少次?姜歆总有种想拥抱司空谏的冲动,她总觉得只要拥抱一下司空谏,就可以将自己所有的相思之情淡化一些,安抚一下躁动的心。有时,她都为自己的想法害怕,就她的知识而言,女性一般是不容易对异性产生这种肢体的冲动……
“我在想……在想你当裁判时的样子,你如果徇私舞弊,那会是什么样子?”司空谏脑子里飞快地找出了一个理由,他并不知此时姜歆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我才不相信你想的是这些,我还不了解你?指导员,你忘了我们在一个连的时候,多少次?我俩就一个对视,立即知道彼此想要干什么?你还想瞒我?我要是在你身边,谅你就是孙悟空,也逃不出我如来佛的手掌心。”姜歆小声笑着说,她知道肯定从司空谏口里问不出的了,于是用言语戏弄了他一番。
“对对!你厉害,行了吧?我真真的怕了你。也别说,姜歆,你说怪不怪?你也知道,我不太爱和女同志打交道,可为什么和你一直相处得这么好?而且只要有段时间不联系,还真的特别想你。不瞒你说,刚才我就是想到,这么多天,我都不能与你讲话,心里其实挺难过的。”
司空谏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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