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你看时间多快?一晃我来m师都快两年了。”上午课间休息,彭新军一进司空谏的办公室,二话没说,拉上正在写材料的司空谏就朝外走,两人一起来到了办公楼前的草坪透气。
“可不?又到了四月,只是m师改变了许多。”司空谏看着满目的绿色,有感而发。
“当然,我们去年已经第一次得到军先进师,而且连续两年被评为先进师党委,你也被评为了军里的先进个人。”彭新军自豪地说。
“可是离我们成为a军样板师的目标还差得很远。”司空谏笑了。
“放心!只要我们再努把劲儿,今年一定能达到。说到这里,我倒想起了件事。政委,你看。按计划,m师的大比武又要进行了,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记得我和老师长交班时,老师长说,上次采用了你一个战友的设想后,结果大比武的成绩极不理想,他为此一直耿耿于怀,认为自己当了这么多年的师长,直到休息了,才发现什么也没做,他对m师很有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不瞒你老弟,我一直很好奇。但听老师长讲,对方是位女同志,所以几次话到嘴边,还是没好意思问,就都止住了。”彭新军看着司空谏。
“这有啥不好意思问。她叫姜歆,我们曾在一连队一起共事了三年,当时,我是指导员,她是助理工程师。我俩关系之所以一直保持不错,原因很简单,我们互相都很坦诚,个人爱好也相近。她很能干,技术非常好。对了,我们m师很多台站的人都知道她,他们经常会向她请教技术上的问题。
这位女同志很有特点,思维相当敏捷,观点还非常超前。怎么说呢?也就是位女同志,性别限制了发展……”司空谏很大方地介绍着姜歆。
“这么说,应该算是你的红颜知己了?”彭新军笑着问。
“应该是吧?不过,说实话,在我的感觉中,好像比那个还要亲一些,有点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感觉,嗨!说不清!对了,上次我临时回z师看的就是她。”司空谏笑着摇了摇头。
“司空,别怪我好奇,你的前妻知道她吗?”彭新军听得出,司空谏对这位叫姜歆的女干部情谊很深,便不由自主地试探着问。
“她和我前妻韩莉是好朋友,听她说,她们到现在还联系。”司空谏回答。
“那你就不能让她再牵线,为了孩子,与前妻复婚?”彭新军说。
“不可能了,一来我对韩莉已经彻底没了那份心;二来韩莉去年就结婚了。老彭,实不相瞒,刚和韩莉离婚那阵子,我晚上真的是睡不着觉,反复寻找自己的过错,我也曾想,如果我真的转业了,这份婚姻会不会就能保住?但最终的回答是,不可能,这是因为我和韩莉所追求的人生价值不同,在这种前提下,即使保住了婚姻,也不过是一个空壳。这样一想,人就豁亮了”。司空谏笑着说,他的眼睛被那片桃花吸引。
“真可惜!听说你前妻非常能干,而且还很漂亮。”彭新军小声说了一句。
“这倒是,不过也没什么可惜!”司空谏回过头,看了眼彭新军。
“我不是说可惜你前妻,我是说可惜了你那位红颜知己!”彭新军笑着解释。
“这倒是,如果她不是位女同志,我一定会重用她。”司空谏会错了彭新军的意,但彭新军也没再说什么。
“好了,不说她了,我们还是谈谈今年的比武吧。上次的比武之所以没搞好,主要还是准备不足,也没有引起充分的重视,工作没有走在前面。因为习惯了固有的训练方式,一旦更改了比武方案,大家在突然出现了变动的方案面前,显得不知所措。
我想,今年不同,经过这两年的训练,我们完全打破了原来的训练模式,形成了新的立体化训练机制,如果再按上次的比武方法进行,肯定不会再出丑了。不过,我倒有另外的一种想法。”司空谏说。
“什么想法?”彭新军问。
“我想,今年的比武,我们分成两组,从一开始就让各团抽签打擂台,直到最后两个单位的对抗较量。如果出现了成绩相同的情况时,则由组委会随机抽取封存的比武方案进行比赛。组委会的这些方案,提前可由业务部门和各团上报,由咱们将其重新组合成新的多套方案。至于最终选取这些新方案中的哪一套,则由组委会现场抽取。
打擂台的方案由各团自行保管,组委会的这些比武新方案,都在你——师长和参谋长的手里。如若从团里泄密,哪个团泄密,哪个团就只有认输这一条道。而你和参谋长,一人管放新方案保险箱的密码,一人拿钥匙,直到比武开始后,需要用这些方案仲裁时,才可以一同取出。”司空谏慢慢地说。
“司空,这真是个好主意。你想啊?各团给师里上报的训练情况都是好消息,这次让他们去自检,还不用师里插手,我们就来个‘坐山观虎斗!’高!实在是高!”彭新军冲司空谏一竖大拇指,学了个电影《地道战》中的台词,惹得两人哈哈大笑。
“你别竟说好听的了,回头咱们叫上劳副师长和方参谋长,再好好合计一下,看看哪里还有漏洞?然后就通知下去,时间也快了,这仗再怎么打?也得让各团指挥员知道方向吧?”司空谏说。
“行,对了,政委,我能想象得出,这次的比武,竞争的一定很激烈!”彭新军点头称是。
“不激烈,就不叫比武了,干脆都睡大觉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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