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尘看着唐鸿飞飞奔离开的背影,还没等收回眼神,就听到怀里软软的小女子,带着某种魔性的声调断断续续喊着: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
“你怎么了?”
云溪尘看着她迷迷糊糊的样子,完全搞不懂她现在什么情况。
这小妖精不是应该和池安邈在洞房花烛吗?
怎么突然就被唐鸿飞抱来,还是一副失神的状态?
唐鸿飞也不交代一声就跑了,单纯的国师大人哪里会懂,这样的香?
“国师大人……我,我好难受……国师大人……救救我……”
颜启盈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抱着谁,她只知道,她的神力抵抗不足越来越强的燥热感。
她浑身都难受。
这世上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有云溪尘一个人。
所以她不停的喊着国师大人,即便已经无意识,这套熟练的呼喊仍旧清晰可闻。
“……你这又是何必呢?不是已经决定,一连纳两个侧驸马吗?你的心里,何时有过我的地位?也就只有遇到事情时,你才会想起我。”
云溪尘撇开清冷的眸子,语气里满满都是怨怼。
哪怕心里有再多的不满,他终究还是舍不得她难受,抱着她往寝宫走。
寝宫素白色轻软的被子上,他轻轻将她放到上面,而后抬手使出浓郁金色的光芒,穿透到她的身体内。
这五年的时间,小妖精还是很刻骨努力的。
不仅度过了三劫六难,还成了真正的神仙。
这世上唯一一只,毒药神女。
可是她仍旧还是一直凤鸠,只是越来越像个凡人,也更有帝王之气罢了。
云溪尘以为她只是受伤或者病了,然而神力一入她的身体,他就感觉到了不对劲。
而后他慌忙收了神力,就像被烫伤一般慌忙缩回手,惊吓的向后退了三步才停下。
这小妖精不是病了,不是受伤,她居然……
这是怎么回事?
洞房花烛夜,不是你情我愿的吗?
颜启盈怎么会半夜中了这种药?
还衣衫完整的被送到他这里来?
活了几千年,云溪尘的头脑就从来没有此刻这么混乱过。
更从来没有过这么多问题,一起都塞进脑海里的时候。
“小妖精,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的心里,到底爱着的是谁?”
云溪尘反应过来,明明知道她已经没有理智回答,却还是忍不住问出声。
唐鸿飞抱着她过来,那么她心里的人,肯定不是唐鸿飞。
可是小妖精爱他吗?
若是爱他,又怎会同意和亲,又同意让池安邈嫁给她?
如果小妖精不爱自己,那么他怎么能趁人之危?
“我、我送你去找池安邈。”
云溪尘深吸一口气,又把她抱了起来。
“小妖精,你怎么可以这么残忍?你要我送你和别的男人洞房花烛夜?你可真行!”
云溪尘气得咬牙切齿,却还是义无反顾的转身。
颜启盈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他已经决定,直接用神力将两个人送回凤鸣宫。
可就在他即便施展神力之时,颜启盈似乎终于回归一丝理智,她不仅又抱住他,而且还睁开迷蒙的明眸。
那双如水一般的大眼睛,此刻盈满波光粼粼的水影,动情染上侵略的眼眸,倒影着云溪尘臭到极点板着的俊颜。
尤其是他额头那抹妖异的红色闪电,就好像是在明白的宣告,云溪尘已经不是十年前的那个清冷如霜的龙神一般。
“国师大人,真的是你啊!我好热,你救救我。我、我中了药,我、我要你。”
颜启盈羞涩的恍惚笑着,说出了让云溪尘无比吃惊的话。
她娇滴滴的语气,明显就是在向他示好撒娇,里面还有三分小心翼翼,生怕云溪尘会拒绝她。
她怕的不是没有理由。
已经五年了,她见他的次数,一只手都可以数完。
他躲着她,哪怕被她好不容易遇见,他也不语她多说几句话,总说自己有事,便转身离开。
这个他住了二百多年的衍月宫,几乎已经变成废弃行宫,他根本就不再回来。
“我……”
云溪尘被她大胆直白的话,说得脸色通红,可眼神仍旧闪躲,满脸的为难。
“我知道你不愿意,我知道你不喜欢我。我知道你一直都在躲着我,就好像我越长大,越是如蛇蝎一般,你避之唯恐不及。可是国师大人,我终究是你养大的,你真的忍心我如此难受吗?算我求你,帮我解毒。事后,我不会要你负责的。我堂堂大域皇储,也不需要别人对我负责。”
颜启盈抬起手臂揽住他的脖颈,明明几乎已经没有理智,却还是咬牙骄傲的与他认真商量。
云溪尘闻言垂眸看向她倔强的明眸,微微蹙起的眉心,连红色闪电纹都被牵拉褶皱。
“小妖精,你这话说的是不是更不负责?你是第一次,本国师也是第一次。别说的好像解毒,只有你会失去清白一样。”
“哦?国师大人活了几千年,清心寡欲的,还在乎什么清白不清白吗?你,在给谁守身如玉?”
颜启盈被他这话气笑了,抬手挑起他的下巴,满脸兴趣盎然的询问。
或许只有天知道,她说出这番话后,心底的紧张和恐惧,又有多么的深刻刺痛。
云溪尘是有喜欢的人吧?
这五年的躲避,还不足以证明吗?
终究还是他痴心妄想了。
云溪尘被她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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