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笨呢!”长须老者白了齐霖一眼,捊捊自己的长须,“小月儿在寒冰盘古洞中已万年,早适应了里头的寒气。只是,若只是寒气之苦倒没什么,就怕她头痛之事与魔气无关……”
“老者所言何意?”禹羲不解,难道月儿体内不只魔性,还有其他的东西,令她头痛?
“早在盘古洞中时,我就怀疑她的头痛并不单单只因为洞中的寒气所扰,如今,看来的确如此。我怀疑她体内有一种像毒气一样的东西,令她头痛,而如今这毒气更是催动了她魔性发作。”一边在房间踱步,一边捊着胡须,长须老者面色凝重的缓缓分析道,“如今我们能做的,便是送她进寒冰盘古洞,看能否利用洞中万年寒气,再加上我的术法,压制住这魔性,然后再将那毒气逼出来么?”
“月儿好不容易才出寒冰盘古洞,要她再进去……”望了痛苦不堪的宫灵月一眼,禹羲咬了咬牙,抬头望向长须老者“如果她要去,我便陪她去。”
那天她才说,要他们生生世世都不再分开,怎么能够让她单独再回寒冰盘古洞那寒苦之地受折磨,而他在外头快活呢?况且,万年的相思早已受够,现在他只想每时每分都看见她,就好。
“我也去……”皱了皱眉,齐霖也前进了两步,表示自己也愿意陪宫灵月去寒冰盘古洞。
禹羲万年之前给了宫灵月那样的伤,他实在是放心不下,万一他俩自己在寒冰盘古洞,他若伤了月儿怎么办?
“哎呀行啦行啦,别跟着闹了,你们当寒冰盘古洞好玩呀?”翻了翻白眼,长须老者挥手打断齐霖的话,又凝神想了一会儿才道“我看就让禹羲与我陪小月儿一起去寒冰盘古洞比较适合。”
齐霖无奈地只得点点头,既然长须老者都这样说了,那便也只能这样。
既已决定,几人便立马朝寒冰盘古洞而去,来到洞口,只觉里头寒气自洞扑面而来,冷得令人不禁打颤。
齐霖止住脚步,送到这,便不再进去,任禹羲抱着宫灵月与长须老者一同进入洞内,而他,静静在洞外守护。
纵不能与月儿一同在洞内受苦,那他也会在洞外守护着,直到她出来,安好无恙。
“嘶……”刚到洞内,禹羲不禁打了个寒颤,原来这就是月儿受了万年苦的寒冰盘古洞,他才进来这么一会儿,便有些微的冷意了,更何况她在里头捱了万年?想到这里,禹羲心内蓦地非常难受。
“将小月儿放在冰床上吧!”长须老者不敢怠慢,赶紧令禹羲将宫灵月轻放在冰床之上,这便顺势跟着坐上去。
“禹羲,你先行打坐,将丹田之气散于全身脉胳,可敌这寒气。”见禹羲有些哆嗦,长须老者教了他方法,这才开始将双手大拇指置于宫灵月太阳穴处,用自身术法,替她压制。
运用长须老者说的方法,禹羲慢慢地运行法力于全身脉胳,果然不再觉得寒气侵心。
而一进寒冰盘古洞,宫灵月的头痛似乎有所减轻,紧紧皱着的眉头也松了些,竟然沉沉地睡了过去。
过了许久,禹羲停下运行法力,然后站了起来,望了一眼几天以来第一次睡着的宫灵月,淡淡地笑“长须老者,这寒冰盘古洞果然能控zhi月儿的头痛。”
“别高兴得太早,这只是治标不治本的方法,我们该想想,为何她会这样头痛,这与魔性无关,只怕是有人所为。”长须老者坐在冰床之上,看了一眼宫灵月,又看了一眼禹羲,又叹了口气“你说说,小月儿这样好的人,为什么要受这么多的苦呢?”
“我来帮月儿查看她体内到底是何作祟?”说罢,禹羲也坐在宫灵月身边,大手轻轻搭在宫灵月的脉门之上,然后闭上眼,慢慢地将自己的法力借着脉门传进宫灵月体内,然后开始进行全身大排查。他就不信,有什么问题会查不出来。
紧张的看着禹羲,长须老者心里默念着,最好是找得出来。
做为宫灵月的师父,他自然是不希望宫灵月有何不妥的,自遇到宫灵月,他就觉得自己父爱泛滥,人家不理他,他也厚着脸皮懒着她,到如今两人关系如此之好,他实在舍不得宫灵月受一点伤。
奇怪,明明她的体内没有任何东西呀,到底问题出在哪里?紧皱眉头,禹羲再次重新排查了一些,就在他几乎要放弃的时候,突然看见,在宫灵月的脑门之处,有一团几乎看不见的黑烟正在飘飘浮浮,带着一丝怀疑,禹羲的法力往那团黑烟奔去。
可一触到黑烟,禹羲不知为何,突然眼前显现的是万年之前琉璃岛杀了宫灵月父母,以及与宫灵月对战的场面,这些痛,让禹羲有些措手不及,急急地收回法力,禹羲怔了怔。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为何……为何会突然想起这些事?不可能的,刚刚自己心里,明明很认真地在找为何月儿会这样,怎么可能会突然想起那些事?
“怎么样了,禹羲?她体内可有什么异常?”看着禹羲失神怔住的模样,长须老者连忙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
“我……似乎有,又似乎没有,我不知那是不是我的错觉,我看到月儿脑门之处,有一团若有似无的黑烟。”紧紧皱着双眉,禹羲突然想到,自己正是接触到那团黑烟,才想起那些事的,莫非……那团黑烟,会让人想起痛苦之事?
“黑烟?”长须老者皱眉,继续道:“丫头脑中怎么会有这么一团黑烟的?这事定有蹊跷,禹羲,你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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