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屹舟的身子一僵,转头看向满口的眼神仿佛都冒着火一般。
苏婵噗嗤一笑,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懿旨哦江大公子。”
江屹舟深吸口气,低头不甘的狠狠又吻住她的唇,苏婵忙捶他:“江屹舟!”
江屹舟气喘吁吁的放开她:“去开门吧。”
苏婵整了整衣服,拍了拍脸蛋儿,深吸口气才上前去开门:“刘公公?不知是什么事?”
刘公公摇摇头:“什么事咱家不知道,娘娘就是让苏姑娘跟江公子即刻进宫。”
“还有江屹舟?”这苏婵倒没想到,回头看向喝冷水的江屹舟。
两人跟着刘公公一同就进了宫,因为怕皇后是有什么不舒服,苏婵还特意背上了药箱。
两人一进寝宫门儿,就见林皇后正拿着一张画卷,还没等两人行礼就招手:“来,你们两人看看,见过这个人吗?”
苏婵茫然的刚摇头,江屹舟忽然瞳孔一缩:“这是……”
林皇后一见他的反应忙问:“江屹舟,你认得此人?”
江屹舟收敛了下表情,也不知道这林皇后是什么意思,关系是好是坏:“此人是娘娘的?”
林皇后眼神遥远:“那时,皇上还未登基,他是本宫从娘家带去的侍卫,忠心耿耿,救过本宫的命,后来无缘无故就失踪了,听见你们是青木县的,就想起他了。”
原来这就是爹的身份,江屹舟的表情若有所思,难怪他总觉得作为一个种地的,爹与其他人过于不同,身手又过于好了。
林皇后看向江屹舟:“你是不是见过这个人?”
既然只是曾经的侍卫,那江屹舟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一拱手:“是的娘娘,此人正是我的父亲。”
“什么?!”两人齐齐朝江屹舟看了过去。
“不过我爹并不叫江温,他叫江凌。”
“江凌?”林皇后忙问,“那他现在人呢?”
“父亲在我十岁那年就过世了,他身体一直不好,还有旧伤。”
林皇后闭了闭眼:“那伤,可是在左肋?”
江屹舟诧异道:“娘娘知道?”
“看来就是他没错了,这伤就是为了救本宫所受。”她揉着眉心,重新看向江屹舟,“你上回说,你二十三岁?”
“是。”
“不对呀。”林皇后拧了拧眉,“江温从我这里失踪的时间,正是二十三年前,那时他可是光棍儿一个,并无娶亲,就算他离开王府立刻就成亲生子,也要一两年的时间吧?你怎么会二十三呢?”
江屹舟皱了皱眉:“是不是娘娘记错了?”
“怎么可能记错?!”林皇后起身,“那年正是我儿夭亡的那年,我儿才几个月,他刚去世,江温就失踪了,本宫怎么会记错?!”
说到此处,林皇后忽然顿住,缓缓的看向江屹舟,眼中带有几分怀疑和不可置信。
苏婵瞧着林皇后的眼神,也看向了江屹舟,心里猛地一震,不会吧?
“江屹舟,你先出去,留苏婵陪本宫说说话。”她招了招手,语气平静,眼底却似波涛汹涌。
待江屹舟退下后,林皇后忽然拉住苏婵的手:“小婵,你是他最亲近的人,你可听过关于江家的什么传言没有?!”
苏婵摇摇头:“我去他家的时候,只听说他们家是后搬去那个村子的,当时江伯伯已经有了妻儿。”
林皇后闭了闭眼:“本宫总觉得哪里不对劲,一定是有哪里不对劲!按江温离开的时间,他的儿子就不可能这么大!”
苏婵低声道:“但说起这件事,确实有件事让人挺奇怪的。”
“哦?何事?!”
“就是江屹舟的祖母,对他们这房十分刻薄,哪怕是孙子也并不疼爱。”
林皇后揉着眉心:“苏婵,本宫心里有个想法,就只与你说说,你不要随意对外人宣扬。”
“娘娘请讲。”
“这个江屹舟…会不会不是江温的亲生儿子?”
“什么?”果然林皇后就是这么想的,她愕然道,“可,可江屹舟的娘亲一共三个儿子,都是十分疼爱的,根本看不出什么亲疏远近啊。”
“兴许是江温这个妻子人好呢?”
这苏婵倒是不反驳:“是的,她确实是个温和善良的好女人,但我在他家生活了两年的时间,根本一点都察觉不出什么不对。”
“首先年龄就不对!”林皇后坐不住,甚至开始来回踱步,“本宫也不瞒你说,从第一面起,本宫就瞧着江屹舟面熟,特别有熟悉感,你说这会是本宫的错觉吗?”
苏婵小心翼翼的问:“您是觉得,他像谁?”
“像皇上!”
苏婵差点没被她这句吓的腿软:“娘娘,这事儿可不是儿戏呀,您,您慎重想想。”
“本宫现在就是在慎重的想!”林皇后的一颗心是有怀疑,又忐忑,却又带着一丝丝的期待。
苏婵脑袋都大了:“既然娘娘如此信任我,与我商量这件事,那我就直言了,您是怀疑,江屹舟是您的……”
林皇后缓缓点了点头,苏婵揉了揉太阳穴:“可您不是说,大皇子几个月的时间就?”
“但大皇子墓中并无我儿的尸首!那是一座衣冠冢!”
苏婵感觉自己今天受到的冲击太多了:“娘娘,恕我冒犯,您介意把当年大皇子和江伯伯的事说与我听听吗?”
林皇后摆摆手:“这些个陈年旧事,本宫是说一次痛一次,但既然今天知道了江温的下落,本宫不搞清楚是觉都睡不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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