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太监将准备好的银针,琉璃小碗装着的清水,齐齐放好。以及身边站着的太医。
“禀皇上,东西已经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夜昭陌看向夜南寂说道“皇叔,可以了。”
夜南寂翩然起身,与夜昭然站于一处,伸手端起琉璃碗,仔细的瞧了又瞧,迟迟没放下。
夜昭陌的手心出了一层薄薄的汗,佯装疑问的出声问道“皇叔,可是有什么不妥。”
夜南寂将手中的琉璃小碗放下,摇摇头,“无事,只觉得这琉璃碗很是精致,只是一旦沾了血就没甚用处了,可惜,甚是可惜。”
太医拿起银针,“摄政王,昭然世子得罪了。”
各自取了两人一滴血,滴入清水中。
众人都伸长的脖子朝那碗里的两滴血瞧去,夜昭陌稍稍坐直身体,脸上倒是一片淡然,毕竟他在碗中做了手脚,两滴血一定不会融合。
然而下一幕,两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融成一体,让夜昭陌瞪直了眼,震惊的出声“怎么会!”
“皇上说什么?”
夜昭陌连忙整理好表情,面带微笑的说道“朕是说,这个法子准吗?”
太医上前一步,“这个法子........”
“法子准不准,皇上也来试一试不就知道了。”太医的话刚出口,就被一旁立着的沿岸及淡然的声音打断。
濮阳暠连忙上前指责道“摄政王可知道皇上的龙体,怎可有血光之灾,摄政王真是太大逆不道了。”
夜南寂道是丝毫不在意,“濮阳丞相,是你说的,本王和两位皇兄一母同胞,血脉自是相同,所以本王代已去的四皇兄滴血验亲,但是毕竟不是四皇兄本人,若是稍有偏差,皇室的血脉就这样被本王混淆,若是百年以后,本王如何面对四皇兄,若是不让皇上来做个验证,怎么能确定这替兄滴血的法子有用呢?”
濮阳暠的脸色黑了又黑,脸色阴沉的不像话,“摄政王,皇上龙体有关苍穹国运,又岂能马虎,哼,摄政王未眠太不把国运大事放在眼里了吧。”
程牧见濮阳暠一口一个大逆不道,实在看不下去,呛道“不就是一滴血吗?滴完血,恐怕连针眼都找不到了吧,连伤都算不得,濮阳老头,未免太小题大做了吧。”
本是担心夜南寂被皇上设计,担心夜昭然不能顺利的认祖归宗,谁知道场面没有按照自己担心的发展,而是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大快人心,大快人心啊,夜南寂又执意让皇上滴血验亲,那么一定会有好戏看,标准的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濮阳暠气的指着程牧,“你,你,你........”半天也没蹦出来下一个字。
“濮阳爱卿,程爱卿说的对,朕为了皇室的血脉,应该的,只是一滴血而已,不碍事的。”夜昭陌从两滴血融在一起就算知道,今天他这个皇弟,不认也要认。
夜昭陌走下高台,太医颤颤巍巍的拿出银针,在叶昭陌的手指上轻轻一扎,挤出一滴鲜血,滴在水里。
而夜昭陌的血并没有和料想中的和其他两滴血融合,而是孤零零的在一旁,与其他两滴血远远的隔离开,群臣哗然,夜昭陌的脸色,黑了又黑。
一些不怕死的朝臣开始议论“你说为什么皇上的血和摄政王的血液融不到一起。”
“但是找回的昭然世子却能和摄政王的鲜血融到一起,你说......”
“是不是皇上.......”
“说不好,说不好......”
夜南寂看着碗里的情况,叹气的摇摇头“濮阳丞相,你出的这个主意不太行,你瞧,本王和皇上可是亲叔侄,这血液也没有融合,啧啧啧,真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不就是要个证明身份的物件吗?来,昭然,你把皇嫂留给你的玉佩拿出来。”
夜昭然从怀里掏出一直戴在身上的玉佩展示在众人的面前,群臣定晴一看,连忙参拜。
这玉佩正是当年高祖皇帝册封夜星渊为太子之位时,一并赏赐下的随身玉佩,见玉佩如见皇上,这玉佩当年并未随夜星渊下葬而是被太子妃带走了,如今出现在夜昭然的手里,早点拿出来还有人敢质疑夜昭然的身份吗?
群臣心里再次默哀,惹谁都不能惹摄政王,连皇上都吃瘪。
夜昭陌的脸色黑的像个锅底,极力的压制住自己的情绪,语气依旧带着隐忍“既然皇叔都说了,皇弟又是皇叔您亲自找回来的,身份的事既然高祖皇上的玉佩为证,朕也就不好再说什么。来人拟旨,立夜昭然为慎王,着人尽快修葺慎王府。退朝。”
慎王,谨言慎行,算是夜昭陌的眼中钉肉中刺了。
下朝后,程牧高兴的合不拢嘴,夜南寂是谁啊,是摄政王啊,摄政王可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存在,惹谁不好,偏偏要去惹夜南寂,心美滋滋的想着,脚下快不跟上夜南寂。
笑眯眯的说道“王爷,能否给老臣说说,您是做了什么手脚,能让您和昭然......不对现在该是慎王了,您两位的血融合,而皇上的血却不能融合,又是在同一个水碗中,王爷可否解解老臣的疑惑?”
一旁跟在夜南寂身边的夜昭然也想从夜南寂口中知道,毕竟不可思议。
夜南寂则是背着手神秘一笑,摇摇头道“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事情的真相是,夜南寂并未在水中做手脚,而是在夜南寂小的时候在后宫中听说的滴血认亲,便自己偷偷取了叶昭陌的血然后本想去取皇兄的血没有得逞,自己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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